前院,問過秦遠,知道羅綺娟已經被接回來了,便忙著張羅起羅綺君的親事來。
羅蔡氏聽說了,立刻便要來見,可她轉念一想,還是耐著性子等等吧,以前每次回來,可都是他來找自己說話的,想到這裡,她便強忍住了。
羅綺娟聽說羅天佑回來了,心中的委屈瞬間就爆發了,她跑到羅蔡氏的屋裡,哭著要去見羅天佑。
羅蔡氏見了,只是冷冷地打量著她,想著她雖然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可畢竟是自己養大的,便強忍著不耐安撫地說道:“你再等等吧,想必你爹爹一會兒便來了,他才回來,定是很忙的,你可莫要去打擾他。”
羅綺娟聽了,嘟著嘴巴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委屈地看著她問道:“娘,你幹嗎要去接我啊,女兒嫁過去過得可是好好的,夫君如今也回來了,雖然他沒有認女兒,可假以時日,他定會認我的,你前兩日為什麼要裝病把女兒騙回來呢?女兒要回去,你又不許,你到底要讓女兒怎麼辦啊?”
羅蔡氏聽了,便把羅天佑寫得信拿出來遞給她說道:“你也是識字的,自己看吧。”
羅綺娟聽了,立刻開啟了那封信,一字一句地看了起來,不等她看完,便把那封信狠狠地丟到了桌子上,強辯地哭著說道:“是來接親的弄錯了,又不是我們的錯,如今生米都已經煮成熟飯了,他究竟要讓女兒怎麼辦啊?”
“煮成熟飯?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洛明陽已經碰過你了?”羅蔡氏好似聽到了天籟之音一般,緊緊地抓著羅綺娟的手,興奮地看著她。
羅綺娟聽了,緊張地想要把手從羅蔡氏地手裡掙脫出來,她嘴裡卻固執地說道:“娘,你弄痛娟兒了,快鬆開啊,要不是娘騙娟兒回來,娟兒就快成功了。”說著她便用另一隻手去掰羅蔡氏的雙手。
羅蔡氏失神地看著羅綺娟,慢慢地鬆開了手說道:“那就是說你根本就沒有成功,對吧?不少字想來他長得什麼模樣你也是沒見過的吧?不少字”
羅綺娟聽了,頓時急了,她看著羅蔡氏忙忙地辯解著說道:“娘,娟兒見過的,他長得很帥,也很威嚴,一看就是久居人上之人,他。。。還跟娟兒說話了的。”
羅蔡氏一聽,便看向羅綺娟,仔細地審視了一會兒才問道:“哦,他竟然跟你說話了,那你就沒找機會與他親近麼?”
羅綺娟聽了,臉頓時紅了,看著羅蔡氏嬌羞地說道:“娘,婆婆和公公也在的,娟兒怎好意思啊?”
羅蔡氏一聽,便失望地坐在凳子上說道:“也就是說,你跟他根本就沒有過肌膚之親啦。”
羅綺娟的小臉兒憋得通紅,看著羅蔡氏委屈地說道:“娘,要不是你那日讓人去接娟兒,娟兒定能成功的,那日,他可是要回府裡見公公的,娘送給娟兒的藥,娟兒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魚兒上鉤了,誰曾想,夫君還沒有上門,便聽來人說娘病了,喚娟兒趕緊回來,當著公公、婆婆的面,娟兒又不能不孝順,只好無奈地跟著回來了,誰料想娘根本就沒病。”說著她委屈地橫了羅蔡氏一眼。
羅蔡氏看了她一眼,無奈地對著她頹然地擺了擺手。
羅綺娟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看著羅蔡氏繼續埋怨地說道:“娘,夫君如今可是侯爺了,我若是那日成功了,現在肯定是侯爺夫人了,都怪娘,怎麼偏偏那日叫人去喚娟兒回來呢?”
勺香苑的一舉一動,立馬就傳到了秦遠那兒,秦遠則很及時地對羅天佑進行了細細的彙報。
羅天佑聽了,先不說羅綺娟的身世最終如何,就瞧她那不懂世情、嬌縱無禮的樣子,便被她給氣得夠嗆,尤其可恨的是,都到這般時候了,她不僅不思悔過,還日日惦念著根本就不屬於她的夫君,妄想著做侯爺夫人。
羅天佑氣得手緊緊地攥著,重重地錘了一下桌子,狠狠地甩了甩頭,此時,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根本顧不得理會這些兒,便低聲囑咐秦遠派人好好守著勺香苑,不准她們出來,隨後便一心一意地忙起了羅綺君出嫁的事情來。
這一日,終於到了羅綺君出嫁的日子,一大早,喬家輝和歷茗源便趕來了。
秦遠見了,他並不認識,待細細地問了,這才知道,原來是東城砂鍋居的人了,便歡喜地讓大成進去稟報給老爺。
羅天佑聽了,想著自己也不認識啊,雖迎了出來,卻讓二成去裡邊兒尋青梅問問羅綺君。
羅綺君聽了,感到很是意外,便急忙寫了兩封簡訊遞給青梅,讓二成統統都交給羅天佑,其中一封是給羅天佑的,裡邊兒點出了歷茗源和喬家輝的身世,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