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君蘭苑真的得添人手了,這些兒日子你們累了吧?”
青梅聽了笑嘻嘻地說道:“姑娘,青梅不累的,看著咱們的砂鍋居這麼興旺,青梅高興還來不及呢,哪兒會感到累呀?不過青梅也感到君蘭苑還是添點兒人手的好。”說著她便“嘻嘻。。。。。”地笑了起來。
羅綺君來到君記砂鍋居的時候,歷茗源與喬家輝正坐在雅座喝茶。
喬家輝一眼瞅見她,便笑著調侃地要她增加供貨材料,直到羅綺君點頭答應了,他才笑著說道:“東城砂鍋居的生意真不錯,你們每日給的材料供不應求啊,晚上店裡沒貨了,早早就打烊了,就這有的客戶還不肯離去的,還是多供應點兒吧,畢竟也是你的生意啊。”
羅綺君一進門就注意到了歷茗源,見他安之若素,曉得阿洛進歷王府必是不會告訴他,聽喬家輝又提出多要一點兒的話,便笑看著他點了點頭說道:“喬兄,過些兒日子,我們必定多多供應。”
三個人又說了會兒話,便散了。
羅綺君回到君蘭苑換了衣衫洗漱後,便快步來到松鶴苑,與羅秦氏細細地說了。
羅秦氏聽說事情已經順利解決並且兩個砂鍋居的生意都極好,心裡感到很是安慰,便叫了秦嬤嬤來,讓她去叫了人伢子來,幫羅綺君選了幾個老實本分的小丫鬟,放在松鶴苑中,隨後又把松鶴苑中老實穩妥的小丫鬟派給了羅綺君。
羅綺君見羅秦氏安排的如此周全,偎在羅秦氏的懷裡享受著她對自己的疼愛,心底發誓道,一定要杜絕前世的事情在今世發生,她一定要好好保護好他們。
晚上,羅綺君進到那片原野中練劍的時候,再一次見到了阿洛,見他對自己的要求極嚴格,臉色雖沒前些兒日子那般親切,話裡話外也透著疏離,對自己卻也是關心的,便問了長頸瓶插花的事兒。
阿洛聽了,淡淡地解釋說,那是歷王爺賜的,讓她放心,並解釋說,歷王爺是皇上的肱骨重臣。
羅綺君本想一五一十地跟阿洛說說羅天佑派官的事兒,見他懶懶地好似不欲多說的樣子,幾次湧到嘴邊兒的話都被她壓了下來。
眨眼兒大半個月過去了,這一日,羅天佑腳步凝重地來到了松鶴苑,喜鵲正要稟報,他搖了搖頭,腳步沉重地朝屋子走去。
進到屋子裡,他對著芭蕉和枇杷擺了擺手,就朝裡屋走去,一進門,就瞅見羅綺君正與羅秦氏在說笑,便站在那裡沒動,靜靜地瞧著這溫馨的一幕,眼睛竟有些兒酸澀。
羅秦氏一抬頭見他來了,便笑著打趣嗔道:“佑兒,你來了怎的不進來?傻乎乎地站在那兒發什麼呆啊?快過來,剛君丫頭在與娘講笑話呢?你也來聽聽。”
羅天佑隨手關了門,扭過臉來,臉上便帶了笑,快走幾步見過羅秦氏之後,便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床側。
羅綺君忙笑著與他見了禮,見他臉色不是很好,好象有心事,便關心地詢問道:“君兒瞧著爹爹的氣色不是很好,爹爹昨日沒有睡好吧?”
羅秦氏見了,忙忙地關心來瞧,急急地詢問道:“佑兒,出什麼事了?”
羅天佑看了羅綺君一眼,隨後便看著羅秦氏說道:“娘,兒子的官派下來了。”
羅秦氏聽了,支撐著身體便坐了起來,看著羅天佑緊張中透著關切地急問道:“可是派出了京城?”
羅天佑苦笑地看著羅秦氏點了點頭,又看了羅綺君一眼,吐出一口悶在心中的濁氣,便看向羅秦氏解釋說道:“娘,兒子確實如君兒所說,被派出了京城。”
羅綺君聽了,心中如被重物鈍了一下一般,沉甸甸地,在心裡不停地思量著,阿洛說過,能幫的他一定幫,並叫她放心,可他待自己那麼疏離、淡漠,她又怎能說得出口呢?唉,要是早點兒對阿洛一五一十地坦誠說了,情況應該會好許多吧?最起碼,阿洛會看在自己幫助傳遞軍情的份上,會幫著說句話吧。
羅綺君又想到了最初見到阿洛的樣子,那時候,他熱情、可愛,待人也親近,再想到如今的阿洛,她是越來越看不懂了,雖然他依然教她練劍,卻時時處處都透著疏離與淡漠,想到這裡,她的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便暫時壓下了心事,急切地詢問道:“爹爹,可是被派到了大西北的臨厄縣?”說著她的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羅天佑,七上八下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羅天佑見羅綺君問得這麼急,便笑看著她安撫地搖了搖頭說道:“君兒,爹爹沒有被派到你夢中的臨厄縣,而是被派到了東北的阿曼縣為官,官居七品。”
阿曼山,阿曼縣,是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