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娘、娘。。。。。。”
他接連叫了好幾聲,見羅秦氏沒有任何反應,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差,心裡異常焦灼起來,抬頭瞅見羅秦氏乘坐的馬車已經在他身旁停了下來,他便輕手輕腳地抱起羅秦氏,細心地放到自家寬敞的馬車上。
蔡慕勤見了,飛快地對蔡張氏使了一個眼色。
蔡張氏見了,半是埋怨半是表功地上前兩步勸說道:“妹夫,你看這請得大夫馬上就要到了,還是等他給伯母看了再走不遲,你們就稍微等等吧。”
羅天佑親力親為地細心安置妥當羅秦氏,回身看著她拱了拱手說道:“多謝嫂子了,想來家母是舊疾犯了,來京城之後,她每一次犯病,請得都是同一個大夫,只有他最瞭解家母的病情,且又知根知底,何況我已經讓二成去請了,想來現在他已經在羅府等著了吧,今天乃是岳母的壽辰,家母繼續留在府裡也不好,妹夫再次謝過嫂子了。”
他說著便對蔡張氏微微搖了搖頭,也不去管蔡張氏如何反應,說完便扭臉看向羅蔡氏、羅綺君姐弟以及帶來的眾家僕說道:“都快上車,準備回府。”說著他便又回到車裡,一心伺候羅秦氏去了。
羅蔡氏見了,快步走到車旁看著羅天佑說道:“夫君,還是讓奴家來照顧婆婆吧?”
羅天佑低頭正焦灼地看著昏迷不醒的羅秦氏,聽了她這話,頭都沒抬地說道:“你帶著孩子們快上車吧,娘有我照顧著。”
羅蔡氏聽了,便對著羅綺君姐弟四人說道:“都快上車吧,按照來時的坐,快。”說著便帶著羅綺娟和羅綺珍朝後邊兒的馬車走去。
羅綺君與羅綺珍對視了一眼,便來到羅秦氏的馬車旁,由柱子和大成扶著上去了。
待她上得車來,瞅見羅天佑異常著急地看著羅秦氏,本想告訴他實情,又想著此刻還沒有離開蔡府,便緊緊地抿著嘴兒,看向車窗外。
車外的蔡慕勤此刻正陰沉著一張臉,他有心想留下羅天佑或者羅綺寶,卻不好再出言挽留,想著左右也是親戚,不管怎麼說,也與他是一條繩上的兩個螞蚱,跑也跑不到哪裡去,又瞅見周圍圍了一些兒來家裡賀壽的賓客,便笑著走近車前,對著羅天佑故作關切地說道:“妹夫,既如此,大哥就不留你了,路上照顧好伯母,讓大夫瞧了之後,給家裡送一個信兒,讓我跟你嫂子也好放心。”
羅天佑聽了,暗自鬆了一口氣,在車上對著蔡慕勤拱了拱手說道:“妹夫謝過大哥和大嫂了,今兒給府上添亂了,待家母瞧了病,必讓二成來報,告辭了。”
不一會兒,馬車便“噠噠噠。。。。。。”地慢慢跑了起來。
直到馬車出了蔡府,羅綺君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她低頭看了看仍躺在馬車上一動不動的羅秦氏,又看向羅天佑,正要說話,猛然聽到車外傳來了一陣急促地馬蹄聲,眼睛立刻看向車外。
坐在車轅上的大成也聽到了,急忙扭回頭去瞧。
他看到遠遠地奔過來幾匹馬,馬上坐得好似蔡府的人,不由納悶地仔細瞧去。
那幾匹馬跑得很快,不一會兒,大成便瞧清楚了,那中間馬上坐得,可不正是蔡府的大少爺蔡寶健麼?他正想回頭稟報羅天佑。
跑在那群人最前面的人猛然催動身下的坐騎,飛一般地衝了過來,他看著大成拱了拱手,解釋地說道:“我家主子不放心,特命大少爺一路護送你們回羅府,等大夫給老太太瞧了病,也好回府送信。”
羅綺君聽了,心裡暗自啡腹著,蔡府的大少爺,不就是蔡寶健麼?楚府的女婿,想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吧?她想著,便把到嘴邊兒的話又咽了下去,扭臉看向羅天佑。
羅天佑聞聽此言,頓時惱羞成怒,攥了攥緊握著的手,想要發作,卻強自又忍住了。
這個時候,蔡寶健打馬跑了過來,透過車窗,他看著羅天佑笑著說道:“三姑父,我爹和我娘不放心姑婆的病,專門讓我來護送你們回府的。”
羅天佑聽了,怒火更勝,壓抑著心中狂湧的憤慨,頭都沒抬地低低冷冷地說道:“不必了,替我謝過你爹和你母親吧。”
蔡寶健的眼睛不時地瞟向躺著的羅秦氏說道:“姑父,孩兒不敢忤逆爹跟孃的意願,這就到前面去給你們開路。”說著打馬便跑到前面去了。
羅天佑恨得怒氣沖天,心裡道,他們這是在蔡府沒逼著他表明態度,不甘心,又要逼到家裡去啊,他的手攥得“咯吱”直響,扭臉看向窗外便要大聲呵斥。
閉著眼兒的羅秦氏好似感覺到羅天佑的情緒變化,手微微動了動,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