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都沒有見到她,感到有些兒失望罷了。”
羅秦氏輕輕的拍了拍羅綺君的手,安撫地說道:“君丫頭,這幾天,祖母倒是沒聽說她來看小寶,怎麼?你找她有事?”
羅綺君搖了搖頭,心裡揣測著,羅綺珍以前最多也就三、四天不來看羅綺寶,可自從羅綺寶中了秀才,她來得勤多了,幾乎日日都來,怎地突然就不來了呢?難道被羅蔡氏給拘在苑子裡了?怕她來找羅綺寶露了口風?可她只是一個啞巴啊,想到這裡她便微微搖了搖頭說道:“祖母,君兒沒有什麼事,只是她先前日日都來,突然不來了,君兒感覺有些兒不適應了。”說著她看了羅秦氏一眼,見她用手支著頭,眼睛微閉著,在認真傾聽,便繼續說道:“祖母,君兒只是感到有點兒奇怪罷了。”
羅秦氏睜開了眼睛,看著羅綺君笑著詢問道:“你且說說,有什麼好奇怪的?”
羅綺君抬起頭,看著羅秦氏,輕輕皺著眉頭說道:“祖母允了不責怪君兒,君兒才敢說地,不然,君兒的話出口,可是怕祖母重重地責罰的?”
羅秦氏聽地“撲哧”一聲就笑了,伸手輕輕地颳了刮她的鼻子說道:“鬼丫頭,祖母什麼時候責罰過你了,如今倒派喧祖母的不是了。”
羅綺君正色地連連搖頭說道:“祖母剛才還說君兒沒大沒小的,而今君兒說得便是她的事兒,所以要祖母允了才能說地。”
羅秦氏的眼睛略眯了眯,隨後便看著羅綺君笑了,伸手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頰說道:“鬼丫頭,一點兒不肯吃虧啊,祖母想著她畢竟是你正兒八經的母親,怕你說話沒遮沒攔,成習慣了倒不好了,所以才特特地囑咐你一聲的,你倒好,不識好人心啊。”
羅秦氏說著,見羅綺君笑盈盈地看著自己連連點著頭,知道她明白了,便催促地問道:“你快說說,到底是什麼事?”
羅綺君便收了臉上的笑,看著羅秦氏正色說道:“祖母,君兒感到蔡府的大舅母天天來咱府裡很奇怪的,往常她即使來,也都是隔了一段日子的,如今她來得這麼頻繁,想必是發生什麼重要事兒了吧?”
羅秦氏聽了,心裡也泛起了嘀咕,便吩咐芭蕉立馬叫秦嬤嬤來,可她話音剛落,就瞧見秦嬤嬤氣喘吁吁地衝進來了。
秦嬤嬤站住便彎了腰,急促地喘息著,幾次張口說話都含含糊糊的沒說清。
羅秦氏在旁邊看得頓急,忙安慰地斥道:“你個老奴,急什麼,天大的事兒等喘息定了再說。”
半盞茶的功夫,秦嬤嬤才緩過氣來,她看著羅秦氏正想開口說話,忽然警覺地掃了屋門一眼,見陪著進來的芭蕉已經出去並關了屋門,遂飛快地看了羅綺君一眼,然後便看向羅秦氏,瞅見她正期盼地看著自己、急等下言,並沒有要避開羅綺君的意思,便趕忙上前低聲說道:“老太太,您前幾日吩咐下來的事情,秦遠親自著人去查了,回京的那些兒將軍中,還真有一戶姓洛的,他準備明日替老爺下個帖子,去拜會一下,看看到底是不是咱找的那家人?若是確認了,府裡也好經常與他們府上走動走動,他特意讓奴婢來問問老太太,這樣可行麼?”
羅綺君聽了,心中暗自沉思著,祖母的動作還真快,立馬便尋到了。
羅秦氏聞言,心中一陣歡喜,臉上便帶了笑,眼角餘光掃過羅綺君的臉頰,隨後便沉思地看著秦嬤嬤說道:“果然有啊,那明日就照著秦遠的安排辦吧,對了,這幾日蔡府的大夫人天天來咱們府裡找夫人,你知道為得是什麼事麼?”
秦嬤嬤聽了,看著羅秦氏搖了搖頭說道:“老太太,老奴也不知道,剛剛秦遠還讓老奴跟老太太提一下,他私下裡問了,蔡府的大夫人來了,便躲在夫人的屋子裡關了門說話,不僅不讓人伺候著,還把人打發地遠遠的,生怕人聽了去似得,他正在查,還讓老奴務必告訴老太太,夫人這幾日行事也有點兒怪,每日下午到了鋪子裡,便直接進了後院,在裡邊兒一呆就是半天,跟以前不一樣,以前她去鋪子裡,一般都是巡視一下鋪子,看看進得東西,賣得如何,如今卻不是這般了,秦遠還囑咐老奴務必照顧好老太太,說外邊兒他盡力去多多打聽,讓老太太放心。”
羅秦氏聽了,臉上的表情漸漸地凝重起來,她看向窗外沉思了一會兒,才看著秦嬤嬤低低吩咐說道:“她們這麼頻繁地接觸,怕不是好事啊,你讓秦遠仔細打聽著,務必弄清楚她們說得究竟是什麼事?還有,你也找人在府裡好好地打聽一下,總有人是知道的,需要多少銀子跟我說。”
秦嬤嬤看著羅秦氏深深地點了點頭。
羅秦氏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