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驀地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撲通。。。通。。通。。。。。通”的響聲,隨後便感到哪裡有了些許的不同。
它不由回頭往背上一瞧,哪裡還有阿洛的影子啊?遂急忙抬起頭朝四下裡仔細一瞅,這才發現,阿洛竟然被自己不小心給摔下來了。
月靈的心裡頓時就慌了,自從它做了阿洛的坐騎之後,可從來沒有出過如此的小錯,不對,正確的來說,它跟了阿洛之後,根本就沒有出過錯,這一次,它究竟是怎麼了?在自己的領地上,怎麼也能把主人給摔下來呢?
此時,它不及多想,便邁開四蹄,朝著跌落在大草原上的阿洛飛奔而去,待到了他的身邊兒,慌忙趴在大草原上歉疚地給阿洛請罪。
阿洛的眼睛則直直地看著心門的方向,根本就沒有留意自己摔下來的傷痛,其實,他根本就沒有摔痛,當他意識到跌下來的時候,心念急轉,在他跌落的地方,立刻聚攏了一大堆厚厚的草,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摔著,身上一點兒也不痛,只不過是他一時沒能穩住身體罷了。
令阿洛揪心、痛楚、悽苦地是那扇心門,因為他怎麼找也找不到了,看著月靈帶著自己直直地衝過去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正疑惑著的,以為月靈肯定已經看到那層隔膜了,待到了近前,它便會停住了,然而,讓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月靈直直地就衝了過去,那個可惡的隔膜唯獨把他給擋住了。
那扇心門呢?怎麼月靈能過去?他卻根本過不去呢?阿洛的心裡登時充滿了疑惑。
當他看到月靈又從那扇心門中跨回來的時候,眼睛都瞪大了,原來那個地方,便是他跟羅綺君一起開的心門啊,可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月靈過得如履平地?他卻根本就過不去呢?難道在他生病的這些兒日子裡,又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麼?還是她出什麼事了?
阿洛想到這裡,頓時焦灼起來,他看到趴在地上仰著頭看著自己難過的月靈,情不自禁地急切追問道:“她,可是出事了?”
月靈看著阿洛,發現他即便是問著自己,眼睛卻依然望著心門的方向,此刻他怕是正自皺著眉頭奇怪著,怎麼它能過去,自己卻過不去吧?唉,這可讓它怎麼跟他說呢?
月靈正自沉思著怎麼跟阿洛說的,便聽到阿洛的問話,只好轉過臉來,看著阿洛怯懦地解釋說道:“她、她、她確實是出事了?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月靈說著越來越難過,聲音也越來越小。
阿洛聽了,急急地追問道:“靈兒,你快說,她到底出了什麼事?”說著一臉焦躁、急切地看向月靈。
月靈聽了,知道瞞不住了,便抬起頭來,極是難過地看了阿洛一眼,隨後便說了先前它進大草原碰到羅綺君的事情。
阿洛一聽,頓時就急了,看著月靈繼續追問道:“你當時就沒有問她到底是為什麼麼?”
月靈的頭越來越低,慢慢地垂了下來,訕訕地說道:“主人,若是猜得不錯,應該都怪月靈了,不該讓她隨意進出大草原的。”說著它的頭是越垂越低。
阿洛一時間沒聽明白月靈說得話,看著它疑惑地問道:“她一直都能自由進出大草。。。。。。”說著他便不由自主地停了話頭,看著月靈一臉鄭重地詢問道:“靈兒,你是說她能自由進出我住的帳篷啦,對麼?”
月靈很是委屈地慢慢點了點頭,極是無奈地嘟囔著說道:“依月靈看來,可能跟這個有關吧。”隨後,它抬起頭來看著阿洛猜測地說道:“主人,你不知道,她得知你受傷的時候,樣子看上去有多心痛,在那座殿堂裡,可是照顧了你好幾天的,除了一日三餐,幾乎天天都在,衣不解帶地照顧著你,就是後來你被月靈帶到軍營,沒能醒來的那段時間,她每天必定要來看你好幾次的,只是今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她還去帳內看過你,怎麼好好的?就變成這般了呢?當時月靈看到那扇心門被她關了,還叫她來著,當時她很是傷心的樣子,不過還是給月靈開了心門,還帶著到青籬笆旁吃果子、蔬菜的,她還說,月靈想吃多少就吃多少,那個時候月靈就感到她有點兒不對勁兒,還勸她一定不要關心門的,她也答應了的,可是月靈實在沒有想到,她倒是尊重承諾,給月靈留了門,卻唯獨把主人給關在了心門外?”
月靈說著,聲音是越來越低,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若是不仔細聽,根本就不知道它說得究竟是什麼,可與它有著心靈感應的阿洛又怎會聽不到呢?
阿洛心裡一時間亂糟糟的,身體也頹廢地往下墜去,他忙忙地強撐著自己的身體站了起來,不想剛邁出了一步,又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