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壓低聲音說道:“老太太,姑娘,大成已經查到姚管事的下落了。”
羅綺君聽了,驚喜地看著青梅低聲問道:“真得?可有驚動他?”
青梅急忙搖了搖頭,聲音又低了一分說道:“大成並沒有驚動他,想仔細地看看,除了蔡府跟夫人,他還會跟誰有聯絡,那兒已經派人日夜守著了。”
羅綺君聽了,便扭臉看向羅秦氏,羅秦氏聞言微微點了點頭,沉思地說道:“先這樣安排吧,以後尋個機會,把他拿回來好好地審審,看看他究竟是被誰指使得迷了心竅,膽子這麼大,竟然敢謀害小主人?”
羅綺君見羅秦氏如此說,怕苑子裡的有心人聽見,便過來攙著羅秦氏笑著說道:“祖母,您累了吧,來,咱們到屋裡說去。”
羅秦氏頓時醒悟過來,立馬站起身,帶著羅綺君和青梅朝裡屋走去,枇杷和芭蕉見了,便進了外屋,警惕地守護著。
羅綺君扶著羅秦氏在床上坐好,才看著青梅低聲問道:“大成在哪裡發現的姚管事,你可知道?”
青梅急忙回稟說道:“青梅知道的,大成都告訴了,說是在夫人的陪嫁莊子上,也就是郊外的西水村,在京城的西邊兒,離護城河比較近,水多而得名,大成說了,他根本就跑不了,幾個人看著的。”
羅綺君聽了,沉默地點了點頭,隨後便看向羅秦氏。
羅秦氏此時正微閉著眼睛細細的聽著,見屋子裡忽然沒了動靜,不由狐疑地睜開了眼睛,瞅見羅綺君正看著她,便笑著說道:“要依著祖母的心思,真想把他抓過來好好地審問一下,既然你們還想看看他會跟誰聯絡,便由著你們吧。”
羅綺君聞言,便扭臉看著青梅笑著點了點頭,吩咐她下去了。
羅秦氏見青梅關了屋門,看著羅綺君嘆了一口氣說道:“君丫頭,你不知道,祖母只要想起那個指使著害你的人,這心裡頭就恨不得立馬撕了她,你說她的心怎麼就那麼狠呢?對一個無辜的孩子都能下得那麼狠得手。”
羅綺君聽了,苦笑地看著羅秦氏沉思了片刻,想著姚管事被抓之後,一些兒事情必然會被祖母知道的,不如今兒就告訴祖母,先讓祖母有個思想準備吧,她想到這裡,便一臉莊重地看著羅秦氏說道:“祖母,君兒現在要告訴你一件事,你可要控制好自己情緒,千萬不能激動,若是做不到,君兒就不說了。”
羅秦氏聽了,疑惑地看著羅綺君埋怨地說道:“你這丫頭,又有什麼事兒瞞著祖母了?”說著她便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道:“祖母知道,你是心疼祖母,什麼事?你說吧?祖母肯定控制好情緒,不激動。”
羅綺君聽了,便把上次羅綺珍偷偷地來松鶴苑對著她比劃著說的話細細地對羅秦氏說了一遍。
羅秦氏聽了,一臉震驚地看著羅綺君,直到她耐著性子聽完了,才失神地自言自語著重複地說道:“原來娟丫頭竟不是咱羅家的孫女,與羅姓根本沒有血緣關係啊。”
她說著便搖了搖頭無奈地艱澀說道:“我說呢?這丫頭怎麼那麼狠?自從你來到這裡,她就時時處處針對你,原來你們之間竟是沒有血緣親情的,怪道我怎麼焐也焐不熱呢?本來還以為是她常常跟著她的孃親回蔡府,在那邊兒學得壞毛病,不成想你們根本就不是親姐妹,竟然沒有血緣關係,她們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是好啊,好處都讓她們得了,難怪她們要處處針對著咱們了,唉,我苦命的佑兒啊,你怎麼這麼傻呢?竟被矇蔽了這麼多年,還一心護著她。”說著羅秦氏就激動地傷心難過起來。
羅綺君見羅秦氏的情緒過於激動,生怕她再犯病,急忙攬著羅秦氏的肩膀輕輕地拍了拍,看著她安撫地提醒著說道:“祖母,如今咱們既然知道真相了,心裡就有數了,待爹爹回來了,咱們告訴他便是,你可千萬不要激動,犯了病反而不好了。”
羅秦氏聽了,立刻想起自己不能太激動,便試著調整自己的情緒,不想心裡的火氣卻一股一股地往上竄著。
羅綺君見羅秦氏激動的情緒一時半會調整不過來,便轉了話題勸說道:“祖母,咱們不要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這樣子傷害的只會是咱們自己的身體,而犯錯的人卻毫無所傷,咱們應該這麼想,爹爹就快要回來了,事情的真相就要揭曉了,到時候,爹爹肯定會饒不了她們的,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祖母,只要你的身體始終好好的,就是對爹爹、君兒、珍兒和小寶最大的安慰了,君兒本來沒打算跟您說的,可又怕您以後得知之後犯了病,所以就在今日統統都告訴您了,您可千萬別激動啊,否則君兒的罪過就大了。”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