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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不論高興或是悲傷,馬奶酒總是少不了的。

大廳裡坐滿了正在推杯換盞的文臣武將,上首的忽必烈、趙心玉和景王爺正在興致勃勃地邊喝著馬奶酒邊看著歌者舞者的表演,喜慶的氣氛將這裡的空氣渲染得炙熱,讓人不禁心潮澎湃。

“拿我的馬刀來!”看到興起,忽必烈突然對身後的那可兒一伸手。

那可兒會意,連忙雙手奉上那柄鑲金的馬刀,忽必烈將刀接過來,遞給趙心玉:“玉兒,馬刀是蒙古人最珍惜的身邊之物,今晚你就拿著它,跳你喜歡的舞蹈罷!”

“我可不去!”趙心玉嚇得連連擺手,“我現在是不怕上戰場了,可我怕唱歌和跳舞!若是讓我刺繡,我倒是歡喜得很。這個,我可不去!”

“哎!你是公主,如何害怕這些……”忽必烈還要說下去,卻見趙心玉已經擺著手躲到了景王爺身後,便笑著搖了搖頭,將手裡的馬刀扔向人群當中,卻不說一語。

鑲金的馬刀在大廳上空劃出一道耀眼的弧線。

啪!

啪!

兩個身影同時躍起,一人攥住一半,將這個權利的象【更多全本小說百度搜尋:霸氣書庫】徵穩穩地接了下來。

正是圖那和賽罕這對“死對頭”。

忽必烈卻是認真地點了點頭:“你們知道這鑲金的馬刀代表著什麼麼?”

圖那和賽罕連忙行禮,卻不敢多言,因都知道它是權利的象【更多全本小說百度搜尋:霸氣書庫】徵,故此不敢多說,恐哪句不合適了,再惹出不高興來。

忽必烈道:“它不僅是權利的象【更多全本小說百度搜尋:霸氣書庫】徵,更是我們蒙古人的驕傲,因為它喝的是敵人的鮮血,是在草原的颶風之中鑄成的!自我的祖父成吉思汗以來,這刀就只有汗室的嫡親和親家可以持有。你們兩個都是長生天眷顧於我而送給我的愛將,你們同時接到了這刀,或許也是它的安排。可這刀,暫時還不能給你們。”

圖那和賽罕聽了,連忙一同把刀交還了上去。

那鑲金的馬刀對於旁的人來說摸也摸不得的,如今忽必烈卻發了話只說現在還不能送予圖那及賽罕當中的一人,那也便是要送出了,眾人也都急著想知曉這刀將來的主人會是哪一個。

忽必烈笑道:“說是這刀暫不能給你們,可我已經知道了它未來的主人是誰!”說著看了看圖那,露出一絲更為神秘的笑,“待到攻下臨安城,我便將它交到它的新主人手裡!玉兒雖是我的義女,可她永遠是大元的公主,她的夫婿,大元的駙馬,我自然要好生挑選。”

“現在說這些做什麼……”趙心玉的臉羞得通紅,大廳裡的人也都為公主這可愛的樣子而笑了。

眾人都在笑,只有一個人,心裡在細細琢磨著忽必烈的話。

這人便是圖那了。

“玉兒雖是我的義女,可她永遠是大元的公主,她的夫婿,大元的駙馬,我自然要好好挑選……”

她是公主,是新朝大元的公主……

圖那心裡默默唸著這句話,似乎預感到了什麼,便不再說話,獨自一人喝著馬奶酒,就連卜遠和韓忱鸛和自己說話,也是幾次沒有聽到。

時候又過了些許,燃放過子時的煙花,就算是到了第二年。眾人也都吃酒吃得有些小醉,忽必烈便命酒席可以散去了,又命僕人將後廚備下的酒和牛羊肉給值夜計程車兵送去。因趙心玉說有些話兒想要同景王爺說一說,忽必烈雖是不捨,也只得應了。於是趙心玉和景王爺便先回得家去。

“一同再說說話兒罷!”圖那突然攔在正要回房去的卜、韓二人。

卜遠的腦子也甚是聰明,似是猜到了他要說什麼話兒,便笑道:“有酒麼?我可不慣喝馬奶酒。”

圖那沒有說話,而是看著韓忱鸛。

韓忱鸛有些尷尬地笑道:“那酒我是留著燒菜用的……”

圖那打斷道:“誰家燒菜用陳年的花雕?便是皇帝老兒也要用來喝的罷!快去取來,我再去後廚拿些燉煮的羊肉。”

“唉,好罷!”韓忱鸛只得不情願地去了。

不多時,圖那的房間裡便擺上了簡易的小灶,雖只有酒和羊肉,圖那卻覺得這比方才的大場面輕鬆許多,至少不用時時行禮!

——更不用去看那個討厭的人!

圖那自顧自地斟了一碗酒,端到嘴邊剛要喝,又將碗放了下來,有些氣不過地:“你們說,那個人現在在做什麼?”

王蓮兒倒是嘴快:“是喜歡的人還是討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