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儘管聯想過衍姍和衍波的親屬關係，但也沒料到會是這麼親近，這不由得令華長歌更加愧疚了，而且，還有點慶幸，幸好沒有殺了衍姍，否則，真不知道該怎麼向衍波交代。

“雌尊雄卑，她比我的能力高，自然地位也比我高，是我們食日家族最具潛力的一個成員。”衍波能夠感覺出華長歌的不自在，聰明地再次轉開了話題。

想當初，衍波做左軍統領時，還是一名妖元級妖獸，跟右軍統領衍姍這位妖魂級的雌性妖獸相比，身份地位的確差了十萬八千里，而現在，衍波應華長歌要求，必須隱藏實力，所以，在家族和其他妖獸眼裡，他仍是妖元級。

說起這個……華長歌問道：“你家族和妖王那邊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我能活著回來，家族裡的親友都很高興，這會兒陪著我向妖王進言呢，我已經把前因後果都講了一遍，如你所料，妖王早就收到了墨宏退至渡城的訊息，正為墨宏欺上瞞下，連渡城都失守了而震怒。”衍波實況轉播般說道：“可能是妖王心虛，當我提及差點被做成集魂共生妖蠱時，她把這件事輕輕帶過了，所有罪名都壓在了墨宏身上。”

“嗯，如果麻福把墨宏退至渡城的訊息暗暗傳過來，應該也報上關於我的一切了。”華長歌輕吁了一口氣，奸詐小人就是奸詐小人，麻福三兄弟表面奉承墨宏，暗地裡卻擺了墨宏一道，所幸華長歌做好了防範措施，並沒有不知死活地直接闖進妖王城來。

衍波一笑：“你真是夠大膽的！明知如此，還初來妖王城就鬧出轟天動地的一場決鬥來，還敢……”

他猛地頓住，華長歌下意識地反問：“怎樣？”

似乎悶笑了一聲，衍波回道：“還敢來參加第九十九妖主之位的大選？你知道這個是妖主之位是做什麼的嗎？”

還真不知道！華長歌隱隱覺得此事不同尋常，卻沒有合適的物件查問個明白，聽出衍波語氣中有些揶揄味道，她稀奇地問道：“做什麼的呢？”

“十年一選，今年排到第九十九位，所謂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