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的牆壁就能擋得住我華姐姐的一擊嗎?姑奶奶跟那些被你算計的人從露臺上了第六層,幸好及時發現你的陰謀,我們才能站在這裡,可那些人……”麻雀氣憤地一跳腳,恨不得上去撓死那個老瘋狗。
天曉得,一幫子粘連一絲血脈的人在自己面前相繼暴體,是怎樣的痛苦!
麻雀這般罵完,那邊麻福、麻笀兩兄弟身後的渡城原住民本就驚疑的表情,此刻更加震駭了,突然覺得外界毫無溫度的空氣似乎更加冰冷,冷的他們的呼吸都凍結了。
“你們……居然事事行在本城主算計之前!”麻福終於不得不看清現實了,怒聲吼了一句後,頓覺身後陣陣冷風,急忙回頭,卻看見一群人凌厲的目光!
“幹什麼!”麻笀跟著轉過頭去,不自覺地倒退,這樣退了幾步,身後就是華長歌等人,他不敢再退,卻也不敢面對渡城那些子民的眾怒。
好在兩人反應極快,迅速地向那邊約四百數量的妖獸隊伍靠攏。
華長歌也不阻攔,只是靜靜站在那裡,看麻雀跟麻福較勁,然後無動於衷地望著麻福、麻笀自亂陣腳。
“城主,這個小女娃說的果真一字不差?”渡城原住民中一名年紀不大但卻站在眾人之前,顯得頗有威望的中年男子一指麻雀,冷冷地問道。
這個時候,他仍稱麻福為城主,可能還殘存著一絲對城主的尊重,畢竟這麼多年來,他們在麻福三兄弟的壓榨下,已經習慣了逆來順受,再說了,麻雀人小言微,不一定說的就是真的,而一旦她為了保全自己胡說八道,眾人聽而信之惹怒了麻福的後果是很嚴重的。
道理是這個理,但麻福和麻笀的動作已經出賣了他們。
那中年男子一問,麻福緩過勁來,挺直腰板,正想義正言辭地說點什麼,麻雀卻沒給他那個機會!
“什麼狗屁倒灶的城主!麻家後人,見百鍊石琉璃墜如見家主,你們都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本來麻雀有那隊上絕望閣第六層的人為證,足可令渡城所有人信服,也就沒必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舀出百鍊石琉璃墜來擺顯了,但是,如今那些上得第六層的人全部犧牲,她不得不又一次祭出這件象徵麻家家主身份的信物來!
事隔多年,渡城的很多年輕人都不認得此物,可聽說是在所難免的,一聽百鍊石琉璃墜,他們便都真的睜大了眼睛,仔細辨認過來。
而那位頗有威望的中年男子只是向麻雀手中之物瞥了一眼,就二話不說,立刻單膝跪下了!
他的年紀應和麻雀的父親相若,看他立於人前就知是個接近麻家直系血脈的人,估計這也是他能服眾的原因吧,他跪下,只說明一點,那絕對是百鍊石琉璃墜!
“家主?”跪下之後,他抬起臉來,不太肯定地喚了一聲。
“麻家第五代傳人,麻雀。”一字一字,麻雀沉沉應道。
“麻雀?是你?你還活著……”那中年男子一陣激動,瞅著麻雀一個勁猛瞅,只憑那件百鍊石琉璃墜,他就認定了麻雀的身份,但當麻雀親自道出姓名後,他還是熱淚盈眶了。
拼命忍住眼睛的溼潤,他終於低下頭,垂首喊道:“拜見家主!”
四個好像黃鐘大呂般的字眼迸出他的喉嚨,身後兩千渡城的原住民就齊刷刷地兜頭拜倒,跟著大喝:“拜見家主!”
家主,這個親切的詞彙……真是久違了啊!
麻家在麻家第三代傳人時全部直系血脈葬送了性命,至此,渡城就沒了家主,只有城主,家主是大家的主心骨,是精神支柱,而城主卻是大家的佃戶,把他們的勞動成果送給了妖獸!
如今,家主回來了!
縱然第四代虛置,也有第五代也算又給大家一個新的支撐力量!
“諸位請起。”不需任何言語抬高自己,麻雀手中的百鍊石琉璃墜便能給她崇高的身份象徵,若非己身實力不夠,她肯定早就回來收拾家族敗類了。
如果沒有遇到華長歌,她恐怕一輩子也不敢動這個念頭。
是流年不利麼?早就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這個詞已經遠離了麻雀,她真心地感謝華長歌能在這裡支援她,不管華長歌出於什麼動機,又或者有其他目的,此刻,華長歌就在她身邊,便足夠了。
渡城的人們在家主的應聲下站起,一張張深沉的臉驀然變得明亮起來,空氣是冷,還是熱,他們無暇去感受,而額頭上滲出的汗水已說明他們體內的熱血在沸騰!
“胡鬧!你們不要命了!這是什麼地方!又是誰的地盤!你們都活膩歪了嗎?”這一幕湣�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