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都蔫了,黃管家應該拔下它有點時間了,怎麼還在此駐留?偷聽長歌和四王爺談話,就算長歌不說什麼,四王爺也會砍了你的頭!”衛勤大聲沉喝,冷冷的俏臉罩著寒霜,怪不得華長歌要請四王爺到她房內談事,原來家中有不軌之徒!
“小人沒想偷聽啊,家主夫人饒命!”黃管家急忙跪倒,一副惶恐驚色。
恰逢華長歌和四王爺楚漣川商議完畢,聽到衛勤的喝聲,走了出來,一見黃管家所站位置,離著視窗不足三步遠,離著花圃也不足三步,可進可退,的確是個聽牆角的最佳之地!
“娘,算了,黃管家在我華家最落魄的時候都沒離開,可見他忠心耿耿,必不是個吃裡扒外,偷聽主子談話的小人。”華長歌拉著孃親的手,似乎衝著衛勤輕輕搖了搖頭。
繼而,轉向四王爺,“王爺,多謝你來看我,我已經好多了……”
說著,腳下卻是一軟,若非靠在了衛勤身上,她幾欲滑到地上去!
“小心!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本王改日再來看你。”
楚漣川當著衛勤和黃管家的面,居然伸出修長的手指輕拂了華長歌的臉頰一下,露出無限溫柔的神態,疼惜道:“什麼都別想,安心靜養,煞鷹幫劫走華長龍的事,本王來解決。”
而華長歌好像和他有什麼默契,並沒有抗拒他的碰觸,虛弱地點了點頭。
看著四王爺離去的背影,衛勤和黃管家神色大變,只不過,一個為女兒和四王爺的關係喜憂各半,一個為四王爺最後那句話駭然失色!
東來似乎傻了一會兒,直到四王爺的身影快離開了院落,他才猛地回神,怪異地瞅了華長歌一眼,快步跑了過去。
“娘,有四王爺幫忙,煞鷹幫的事不用再發愁了,我也可以留下來參加家主繼任大典了。”華長歌偎著孃親,母女一起走進房內。
黃管家老臉沉凝,轉身離開這裡。
華長歌回頭看了一眼,嘴角驀地一撇,一掃方才虛弱之態,輕聲說道:“娘,派人跟著他。”
“好。”衛勤也覺得黃管家太有問題,可以說,華家的每一個人在她離開這麼久後,都是生面孔,對誰也不放心,正打算自己跟去,想到什麼,望著女兒,猶豫了一下,才道:“長歌,你和四王爺……”
“遊戲一場。”沒有過多解釋,華長歌不想娘知道她和四王爺做了交易,免得她擔心自己會被利用。
“哦……那你……”
“娘,我還有急事,這幾天,不許任何人到我房間來,伢菜也不行,關於我的日常諸事,務必請孃親力親為。”華長歌不等她多說,已沉重地開口。
看她臉色如此嚴肅,衛勤也不好嘮叨,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這一天,華長歌一直關在房內,閒來無事,把玩著黑月寒匕,試圖找出它的秘密,可惜,黑月寒匕通體烏黑,一絲刻紋都沒有,更別說有什麼暗示性的詞彙了。
一連研究了三天,勞無所獲,華長歌眼睛都花了,不由得有點氣餒。
“老頭子搞什麼玄虛!”把黑月寒匕猛地往桌上一放,華長歌腹誹起高祖華天隱來,望著兩把類似拉直了一些的月牙狀的黑月寒匕,若不是看在它吹毛短髮無比鋒利的份上,真想把它丟了!
今晚,她就會有動作,可魔指神功不受控制,這是她最大的弱點!
期望著能揭破黑月寒匕的秘密,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魔指神功的功法,卻不料高祖老頭子那麼賊,還那麼小氣,一點線索也不給!
“算了……咦?”
看著天色漸晚,華長歌只好不對此寄予希望,兩手抓住黑月寒匕的柄端想要將其歸入鞘中,卻偶然發現,在柄端的末尾處,似乎有某種不規則的凹凸……
反覆看了看,華長歌將兩把黑月寒匕的柄端輕輕對在一起。
“咔!”
這是機關契合的聲音!
兩把黑月寒匕在柄端融合一處,緊密的就像一把利器!
“呃!”誰能想得到,機關在這裡!
華長歌驚喜之下,看著這利器的形態——中間是可握可持的手柄,兩端是延伸出來的匕刃,鋒銳朝外,本是稍稍有些弧度的月牙狀,此刻融為一體,整體來看,更像一個月牙了!只是,如此彎度,有點像……弓!
可惜,沒有弦!
華長歌平舉此“弓”,驀地,在眼前,對映出一道烏芒!
烏芒之中,似乎有淡淡金線一點點的延伸,好像有著某種規律的軌跡!起初,華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