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婚姻大事,不如叫你大伯和二伯一起來商榷一下?”
看似跟華長歌商量,實則把華長歌逼到了懸崖邊!
華恆利和華恆健都是以家族榮譽為重的人,如果他們來了,那哪是商榷啊!那是舀刀逼華長歌點頭!
面對這種趕鴨子上架的境況,華長歌只好使出世上最卑鄙、最無恥,但卻百發百中,永無失敗業績的一招!——尿遁!
“哎呦,人有三急,等我一下,你們先休息,休息一會兒……”
真的坐著喝茶休息了一會兒,華恆銳猛然大叫一聲:“不好!她跑了!”
楚漣川早就預料到了,可他還是在旁陪著,那臉上和眸底的笑容,簡直能用燦爛盪漾來形容!太有趣了!能看到普通家庭的親人之間這種慣常發生的事情,他實在不虛此行!
不得不說,很溫馨,讓他很羨慕,而只能羨慕,他卻無緣體會。
同時,他也有一點失落,看來,華長歌真的不想成為他的王妃。
華恆銳生氣了,叫來新任管家江滸,派人出去找華長歌,務必把她“綁”回來!
難免要驚動華恆利和華恆健,知道情況後,他們自告奮勇出去“抓”華長歌!
楚漣川象徵性的勸了幾句,可想而知,沒啥作用。
第044章逼婚
☆、第045章危險的男人
華長歌落荒而逃,那是爹孃,不是旁人,絕不能傷了他們的心,她憨傻了十多年,爹孃受苦受累,受盡白眼,照顧了她十多年,這生養之恩,她畢生難以報答,可她知道,她和四王爺的距離猶如天塹,一個是民,一個是王,彼此交易,但無感情。
當然,也談不上反感。
唯有拖一拖,讓爹孃漸漸明白她的心意。
出了家門,並非無處可去,她答應過謝瀾,要救一救謝家。
自是也要看一看謝世平救起的那個被她射了三箭的女子,究竟是何人!
謝瀾的毒已在入門試煉上和華長歌交手時解掉,方法很簡單,華長歌吐一口唾沫,他張嘴接著便是……
而毒解,在謝瀾結束入門試煉回到謝家後,一定會被用毒控制謝家的人知道!若是華長歌晚了一步,說不定謝家已是滿門盡屠!
聽了好長時間鈴兒叮噹聲,她並沒有心慌窒息之感,可見問題出在太子身上!接著四王爺來,又耽擱了不少時間,不知她現在能不能趕上?
舀銀針封住幾處穴道,吃了幻肌丹,讓身體膨脹臃腫,再喝下口感不好的宛容湯,變成歪眉斜眼的奇醜模樣,華長歌再次變成“毒尊”,往武雄城而去。
此時的武雄城,舉城譁然!
白家的人早在那夜接力遊戲彼此之間下過毒後,心裡就起了疙瘩,互相仇視著,太子一來,懲治了白舜,驅逐了白家,可謂一針見血,把這些人徹底打亂,不用官差催,自個跑的影兒都沒了!
笑話!駐紮武雄城的官差和兵士曾被白家趕出城過,人家要來催,恐怕不是催人,而是催命!
樹倒猢猻散!白家一夕之間成了空殼!
恰逢薄暮,華長歌從東門入城,有意隱藏身形,不可避免,看到了人們對白家指指點點,白家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但還是有一些算得上忠心又無處可去的,站在門口,一臉茫然。
華長歌笑了一下,正要從圍觀的人群后面走開,餘光卻瞥見了一抹熟悉!
白旬逸!
他站在院中,那張俊臉一如既往,只是,他的眸光變得異常深邃,也異常犀利,完全不像一個年輕人該有的眼神!
眼看著白家空了,他居然沒有意外,也沒有露出落寞的神態,銳利如刀的眸光只是淡淡平視著,不是看任何人或物,似乎那雙眸中也容納不下任何人或物!
華長歌心裡一震,這個男人變了!
他如此沉著凝重,如此冷靜泰然,好像一切都滿不在乎,又好像一切都盡握於掌,不管從哪個角度,都看不出他有要攻擊人的前兆,可偏偏就是讓人一觸及他的眼神,便心生畏懼!
越是這樣的氣質,越是處處透著危險!
敏銳地感覺到有人注視,白旬逸轉動了一下眸光,外面有些昏暗,但他只是一個眼神漫無目標地掃過來,華長歌就不可遏止升起一種被野狼獵食時的兇狠視線猛然逼視的心悸感覺!
糟糕!這傢伙會是她畢生最大宿敵!
不知怎麼,華長歌這一刻,竟敢這般斷言!
歷經大難之人,必是不可小覷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