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慕念卿輕笑,拍拍影洢的手說:“回去吧。我會把你的那一份送給你的。”
影洢柔柔一笑,起身對各位點頭告辭,將手交到莫言燚的手中,隨他離開。
那晚在慕家,兩人翩翩起舞數曲,已是令人側目,今日又一同相攜出現在賭場,已讓在場的好事者感了興趣。
待莫言燚離開之後,有人打趣的說:“慕少,與貝兒小姐可是好事將近?”
這麼多年,貝兒雖然一直伴在莫言燚身邊,可是外界的人都知道他只把她當妹妹。此時與慕念卿走得近,三大家族再度聯姻也不足為怪。
慕念卿微微的笑,也不澄清什麼。
安陌宸用手指彈走一塊籌碼,嘴角低邪的笑,讓人捉摸不透。
……
莫言燚牽著影洢的手離開賭場,隨行的四大保鏢見到影洢居然在賭場出現,一時都有些驚愕。
四個人互視,擠眉弄眼的無聲的跟在莫言燚身後。
太瞭解主子了,莫言燚此時萬般的不高興,一切都得小心謹慎著。
來到車庫,狂獅替莫言燚開啟門,他看到莫言燚幾乎是將影洢給提進車裡去的。
這氣,看來還真的不小。
忽然,不敢與主子同乘一輛車了。可是他看到,烈虎與付健比他還躲得快,早已經坐上另一輛賓士,把伴君如伴虎的任務交給了他。
狂獅剛坐上車,便見到莫言燚將隔離板給升了上去。
他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怒火是給隔斷了。只是他們的貝兒小姐,又怎麼的招惹了主子?
他們之間,真的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付康只管開走車,很平穩的開走。
莫言燚一直拉著影洢的手,力道很大,連影洢這樣有承受力的人,都有些吃疼了。
她微微蹙眉,想抽出自己的手,莫言燚動也不動,她就是抽不出來。
“我哪又惹你了?”她停下來,看著他。
莫言燚面無表情,聲音卻冷得浸骨:“怎麼,在我身下承歡之後,又去招惹慕念卿,過兩日,是不是就該出現在安陌宸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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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東西……
說罷,目光惡毒的逼視著影洢。
他面色永遠的淡漠沉寧,可是目光裡的冷厲,卻比表情上的憤怒更讓人害怕。
影洢緊吸了一口氣,忽然淡淡的笑了:“你在吃醋?”
莫言燚微微眯了眼睛,大力一摜,將影洢撞到車門上,轉頭說:“你要是不安份,誰也救不了你。”
手臂撞得有點疼,影洢忍住心痛,拂開亂在臉上的頭髮,揚了揚臉說:“原來貝兒是你的禁孌,是不能和別人交朋友的。”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與貝兒相提並論?”莫言燚忽然提高聲音,極端諷刺。
影洢忽然按住胸口,心臟疼得要溢位血來。按住,還是那麼痛,一下一下,無數的針在扎。
她傷絕的望著莫言燚,她不再認識他。所有的努力似乎在這一刻即將分崩離析。她一次次的堅定自己的意志,說服自己留在他身邊,卻換來一次比一次更深惡的輕鄙。
眼眸禁不住淚意的侵襲,變得分外的明亮,聲音極端的失望:“莫言燚,你怎麼可以這樣傷害我。
這樣的話,怎麼可以從你的嘴裡說出來。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一滴淚終於像珍珠般的滾落,墜在她的腮邊。
莫言燚低垂著視線,腮邊的輪廓非常的冷毅:“不是你主動選擇的白天做妹妹,晚上做情人嗎?怎麼,後悔了。”
影洢擦掉淚,心真的空了,累了,堅持不下去了:“把真正的貝兒接回來吧,我想離開。”
說完這句話,心又是陡然一痛。那止住的淚水又再次決堤。
忽然,只覺得眼前一黑,莫言燚的熱吻就毫無防備的落到她的唇上。狠狠的肆掠,吻得她好疼。
他捧著她的臉,表情沒有一絲溫柔,只有霸道,王者的霸道。
他一字一句的說:“沒有哪個女人在我莫言燚開口之前,敢擅自離開。”
影洢冷冷的笑,淚水一汪汪的流:“可以理解為你捨不得我嗎?”
莫言燚沒有說話,深深的看著影洢的眼睛,慢慢的,神情柔軟下來,那捧著影洢臉龐的手變得有了溫度。
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