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天地之間,宇宙之中,就只剩下一對男女,相依相偎。
“我愛你!”喬宇石在她耳邊喃呢,聲音如和煦的風。
“我也愛你,對不起,是我不好,我把你忘記了。”她低低的傾訴像溫潤的泉溢滿他的心間。
“是我對不起你,是我不好。傻瓜,要是我沒有做過那麼多對你不好的事,你不會恨我。你要是沒恨過我,就不會輕易地被催眠。催眠也只是把你心裡的某種感覺放大,引發出來。你還恨我嗎?”搬過她的身子,大手輕捏住她的小下巴,讓她仰視著他,讓她的目光躲無可躲。
黑白分明的雙瞳裡清晰地倒影著他的影子,他在她眼底看到了痴迷的愛。
“恨!恨死你了!討厭死你了!”她的聲音中有著嬌羞,有著甜蜜。
哦,可憐的小東西,她這不是讓他當眾親吻她嗎?
管不了別人看不看了,他俯下身,狠狠啄吻住她的唇。
因在山頂,她的唇微涼,微涼的甜與執著的熱交纏在一塊兒,密不可分。
密不可分的不僅僅是舞動著的唇舌,還有兩人的身體,柔軟和陽剛緊密相擁。
愛和相思盡在吻裡,他們旁若無人,觀者只有豔羨。
他們能在一起,喬思南此時是無比的欣慰。
大哥,你幸福了,我就是死也無憾了。
深深地看了一眼夏宛如,他多希望自己能夠像大哥和齊洛格一樣雙宿雙飛。
他沒有資格了。
女人,跟著我讓你受了很多苦,但願我死以後,你能找到疼愛你的人。
夏宛如也看向喬思南,她曾深愛無比的男人。
他傷害了她太多,讓她太無望了。
可是此時她多想聽他說一句我愛你,愛你三生三世,永生永世。
若是能得到這樣的誓言,她會忘記從前一切的不好,跟他牽手。
靈覺山,是冥冥之中註定了他們要來此處嗎?他們共同見證喬宇石和齊洛格的分,又共同見證他們的合,那麼他們自己呢?
謝學東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覺得眼前發生的事匪夷所思。
是愛情的力量讓齊洛格自己衝破了思想的束縛嗎?站在謝學東身邊的慕容博,眼睛也是溼潤的。
此時,他最愛的女人,她應該是幸福的吧?
只要她是幸福的,那麼,就讓他做她的哥哥一輩子。
從此以後,他就是她親生的哥哥,永遠護著她,永遠守著她。
再不許喬宇石欺負她半分,再不許任何人傷害她半分。
喬宇石和齊洛格兩人已經不記得這世界還有其他的人事物,眼中只有彼此,唇舌之間只有纏綿。
就這樣吻下去吧,吻到地老天荒。
小東西的身子在顫動,是激動的還是冷的?
這麼高的山她只穿了一條白裙子,這可不行,他停了吻。
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她的眼醉了,迷濛著,很誘人的美。
“還沒親夠嗎?到了酒店,給你親個夠好嗎?”他戲謔地說,在她臉頰上又吻了吻。
“你討。。。。。。”天吶!她眼睛的餘光這才看到不遠處橫七豎八地站著好幾人。
這麼說,剛才他們忘情接吻,喬宇石還在她小蠻腰上摸來摸去,全被看光光了?
該死的喬宇石,有人在為什麼不說,羞死她了。
“他。。。。。。他們來很久了嗎?”她明知故問,多想聽喬宇石說一句,沒有,他們只是剛剛到。
“是啊,他們見證了我們的愛情。”“還有**。”後面四個字,他是附在她耳邊小聲說的。
她的小臉本來就被他親的紅透了,這下更是紅的滴血。
無措地看向地面,真希望一輩子也別抬起頭來了。
“害羞什麼?親一親怕什麼,我們又沒有演***。”他哄道,越是這麼哄,她越侷促。
“齊洛格!我真的不敢相信,你是自己想起了一切,你讓我開始質疑自己的能力了。”謝學東說著,幾步走到他們面前。
就是這個人,是他弄得她跟喬宇石反目成仇的。
她應該恨他,應該怪他,甚至恨不得殺了他。
真是奇怪,當面對他的時候,她還是覺得他一點都不討厭,還讓她覺得他莫名其妙的有種親切感。
“你這人到底是人還是妖啊?”
“他是人妖!”喬思南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