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幾年前我總相親,你那些相親物件是哪裡來的?”
“啊,那些啊,都是你爺爺的朋友什麼的介紹的。”從前他問過兩次,都是這麼說的。
“不是吧?我都知道了,根本不是,是喬思南讓你給我提的吧?”
“你知道了?是啊,思南也是為你好。他總說你為了喬氏太累了,應該早點結婚生子,以後有了孩子能早點接你的班。你知道,奶奶也想早點抱重孫子。”
“奶奶,我知道思南都是為我好。這件事您就當我沒問過吧,他還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這些情況呢。奶奶今天心情好嗎?身體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我啊,好得很。最近你們幾個都忙,也不總回來看我們。尤其是上次說了跟小齊去打結婚證,後來也沒音信了。唉!我的重孫子,你讓我等到什麼時候?是不是又跟她分手了?上次的事不都說了是誤會了嗎?怎麼也不帶她回家,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多天了,她每天都在掛念這件事。
想要提一提,老頭子脾氣暴躁。即使是誤會了,也從此不太喜歡齊洛格了,她都不敢提這件事。
“奶奶,最近她家裡有些變故,她父親過世了,所以我們就沒怎麼回喬宅。”
“阿彌陀佛,這麼大的事你也不跟我們說,我們是應該去弔唁的呀。”
“奶奶,我在開車先不和您說了。我一定儘快回喬宅看您,您放心啊。”喬宇石匆匆掛了電話。
“相親的事也是喬思南安排的?”
“是!所以我懷疑你的車禍也是他故意的,你能說說當時具體的情況嗎?我忘了,你不記得那些了。”喬宇石和齊洛格這麼多天一直在為她父親的事奔走。
除了那個很少交流,她也並沒有把自己恢復記憶的事跟他說。
“我已經想起來了。”她輕聲說,有時她真希望自己從來都沒有想起過。
要是沒想起來,在喬宇石對她好的時候,她也許還更容易敞開心扉重新接受他。
車,被緊急剎住了。
喬宇石誠惶誠恐地看向齊洛格,全身的血液好像都要凍住了。
她知道了,她知道他是怎麼奪走她第一次的了?
她一定更恨他了吧?
“我都知道了,就在上次我想要自殺之後,我的記憶全恢復了。我也知道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所以你更恨我,更不原諒我了,是嗎?”喬宇石痛苦極了。
多希望時間能夠倒流,他一定不會侵犯她。
時間能倒流嗎?顯然是不能的,他所犯下的錯誤永遠都沒有辦法彌補。
“我剛想起來的時候是非常恨你,明明是你奪走了我的第一次,還理直氣壯地總是懷疑我對我不好。現在,沒有恨了,也沒有愛。我們曾經很好,你對我不好過,也對我好過。我還是希望你能過的好,過的快樂。我父親的事,我是很感謝你的,也算是扯平了吧。”他為她死過,她也為他差點死了兩次,平了,也該散了。
這話比她還恨他還讓他恐慌,有句話叫哀莫大於心死。
她對他沒有愛沒有恨,那還能有什麼?就是沒有任何感覺,再怎麼努力,也抓不住了。
曾經的信心滿滿在得知她恢復記憶的一瞬間,好像被徹底的擊潰了。
喬宇石,你在指望什麼?你希望她永遠有一段記憶的空白,僥倖地讓她原諒你嗎?
傷害過就是傷害過,你是男人,你該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我知道了,我不會打擾你了。你也要幸福,好嗎?”
車輛重新啟動,緩緩前行,齊洛格不敢看他有些憂傷的側臉。
她說沒有愛了,也沒有恨了,她騙了他。看到他難受,她也難受,看見他高興,她還是會不自覺地高興。
逃避著壓抑著,只是不想再被傷害,不想重蹈覆轍。
“我會的。”她輕聲說。
“那天晚上,我被你。。。。。。我很絕望,陸秀峰追上來的時候,我覺得很羞愧。正好有一輛車開過來,還開的飛快,我就衝了上去。你這麼說,我也有些奇怪,當時要是我沒衝上去,他會不會撞我呢?”
小勇哥真的會殘忍地去撞一個女人嗎?總該有個理由才是。
“我們去城南別墅找找證據在給這件事下定論吧。”
到了城南別墅,喬宇石帶著齊洛格上了他別墅外面的山坡檢視,也去了別墅裡面。
果然看到有攝像頭,看來那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