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的禽獸!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別亂動,我就是要在他面前**你。我恨他!恨他全家!”陸琛遠咬牙切齒地說著,加快動作狠狠地撞擊著可憐的柳小萍。
“陸琛遠,你看到了嗎?你知道嗎?你的女人我都要玩兒膩了,太多次了,好幾年了。”他的聲音像魔鬼在說話。
齊洛格的腳彷彿定在原地,想拔腿就跑,想去救母親,硬是邁不開。
“你不怕下地獄嗎?放開我,否則我會喊人!”柳小萍顫抖著聲音,已經要被恐懼和屈辱折磨瘋了。
她知道他恨齊家,他威脅說要殺了齊家安,她才不得不在他的淫威下屈服。
當齊家安的死訊傳來,她是咬牙堅持著,不是為了親手把這個畜生送進地獄,她不會活著的。
“你不敢!小萍,你這裡真熱乎啊,你說你舒服不舒服?說給他聽啊!”
柳小萍激烈地反抗,再次被他按住,低低地警告道:“你敢反抗,下一個被強 奸的,會是你女兒。。。。。。”
灌她一杯催 情藥
柳小萍不敢動了,陸琛遠邪 惡地繼續在她體內翻騰,直到徹底地發洩。
齊洛格緊握著拳躲在角落裡,就那樣傻呆呆地看著事情結束。
她有多想衝過去把那個禽獸打死,她怕自己沒有那樣的力量。他是一個四五十歲高大的男人,怕和母親合力也打不過他。
就算是打過了,也是打草驚蛇。
她的心痛到無法呼吸,全身不住地顫抖著。
不停跟自己說,齊洛格,你要撐住,你一定能夠查到他的罪證。
不能殺他,不能衝動,因為殺他自己坐牢是不值得的。
不敢再看下去了,她輕手輕腳的又往回走。
重新回到床上,她幾乎就癱軟了。
躺在床上她便想著如何能接近陸琛遠?
顯然他對她並沒有防範,他現在一定以為他可以隻手遮天了吧。
陸秀峰,對,就是陸秀峰,他不是一直要跟她在一起,要追求她嗎?
陸秀峰是陸琛遠的兒子,接近他是接近陸琛遠的唯一途徑。
正在想著這個策略,忽然聽到樓下響起了悲悲切切的嗚咽聲,是男人的聲音。
她激靈一下坐起身,穿好鞋出門。
想必是有人來弔唁了吧,怎麼會來的這麼晚,會是誰呢?
走到一樓,見到一個男人跪在地上,一邊叩頭一邊哭。
“齊叔叔,你怎麼就走了呢?你知不知道,您是我最敬重的人。我感謝您為我做的一切,我還想要好好報答您的,可是您也不等等我。”來人原來是陸秀峰。
這是天意嗎?還是陸秀峰特意在父親離世的時候來拉近我們的關係?
齊洛格想著,不動聲色地走上前,她臉上也全是淚。
跪在父親的棺木前,想著剛才在這裡發生的讓人噁心痛恨的一幕,她哭的更傷心了。
父親,但願人死以後沒有靈魂,但願那個禽獸所做的一切沒有汙了您的眼,沒有汙了您的耳朵。
沉痛,無邊無際。
她並沒有和陸秀峰說一句話,雖然她很希望現在她就能跟他出雙入對。
顯然他來了,就是衝著她的。從前一直都不理他,這會兒也不能表現的太熱情,她不能讓他產生一點點的懷疑。
“爸爸!陸秀峰來看您了!”她哭嚎著,悲悲切切。
陸秀峰此時已經跪直了身子,停止叩頭了,湊近齊洛格,伸手輕輕攬住她的肩膀。
“小格格,你別太難過了。齊叔叔雖然不在了,還有我,我會永遠照顧你,照顧柳阿姨的。”
陸秀峰今天本來是在外地跑市場的,齊家安出事以後,是陸琛遠通知他回來的。
他知道自己兒子不甘心,他也不會讓自己兒子白白受辱。
就趁這樣的機會,他要陸秀峰站出來,很有風度地照顧齊洛格母女。
女人的心總是軟的,到時候這個小格格嫁進陸家,還不由著他們陸家人怎麼對她嗎?
他不會讓齊洛格好過,她就算不是齊家親生的,誰讓她姓齊,所有姓齊的都該死。
想當年陸琛遠的父親母親就是被齊家安的父親給舉報打成了反革命,他受批鬥受不了,和陸母相繼自殺。
齊家以為他們偷偷告密沒人知道,其實陸琛遠是知道的。
成了孤兒的他四處流浪,到處受人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