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沒有不高興,我過的很好,很平靜。”
言不由衷的小東西,還是他收拾她收拾的不夠狠吧,跟他說話她都不實實在在的。
本想在電話裡跟她說一聲,他自由了,他是單身。
他現在更有理由可以名正言順地跟她在一起了,她會不會非常非常高興?
想著電話裡看不到她的表情,他還是上了樓,嘴上卻說著:“那好吧,其實我也沒什麼事,就這樣,我要開始工作了。”
說完,按了電話。
齊洛格聽著電話那邊的嘟嘟聲,眼淚啊,就如斷了線的珠子,無聲無息的流淌下來。
好不容易盼到他一個電話吧,他怎麼就那麼簡短的幾句話?
而且一個星期他都沒來找她,沒有給她一個字的訊息,他都沒解釋一下。
喬宇石,他要是心狠起來可真是無人能敵的。
正哭著呢,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以為是李嫂來了。
不想讓李嫂看到她哭的樣子,她躲回了房間。
腳步聲很輕,的確像是李嫂的聲音,朝著她的臥室走來。
“李嫂,我還睡著,你先忙,我也馬上起床了。”
“你怎麼這麼懶啊?昨晚被喬總折騰的起不來床了?”喬宇石捏著鼻子,模仿李嫂的聲音。
他的聲音本就粗,哪兒模仿的像?且李嫂也不會這麼說,一下子意識到是喬宇石那個大壞蛋,她頓時喜上眉梢。
小心肝噗通通的亂跳,卻閉上眼假裝沒聽出來有什麼不對。
哼,不能理他,他都可以那麼無情那麼久,憑什麼聽到他聲音要這麼激動?
一開門就能見到朝思夜想一個星期的小東西了,喬宇石心裡也雀躍的厲害。
扭開門把手,見她懶懶的躺在床上。
身上的睡裙鬆鬆垮垮的,怎麼看怎麼性 感。
她要是再這麼躺在那兒訴說無言的邀請,可別怪他霸王硬上弓了。
“咳咳。”他輕聲咳嗽了兩聲,齊洛格沒理他,但她的心已經要跳出了胸膛,臉也忽地紅了。
“小東西,我撲上來了。”
“你別!”她忙轉過身,看著他。
這一眼她就明白了,他過的一點兒也不好,眼圈都黑了,且有些凹陷。
熬夜了,好像還熬夜不止一次。
他這是怎麼了?一定是被他父親罰了吧,該死的,她怎麼就沒想到呢?
還在心裡跟他鬧氣,還真是不應該啊。
一骨碌起身,關切地看著他的臉。
“被關了?你看看你,不知道順著他們的意思嗎?你這不會是關了一個星期吧?”真狠心,到底是不是他們的兒子啊?
她伸出小手,蓋到他臉上,什麼也不想了,就只想著她的男人受了罪,她心疼死了。
剛收好的眼淚又滑出了雙眸,剛才是氣的,這會兒是疼的。
“傻,真是個大傻子。”她一邊說,一邊輕輕地來回摸著他的臉,彷彿能給他療傷似的。
喬宇石心裡別提多美了,有她這麼溫柔的責怪,就是在關一個星期也是值得的。
“是為了我的事被關嗎?”她問。
“不是,是為了上次我和程飛雪在她母親壽宴上的事,父親生氣了。怪我沒有尊重他們的意思,很生氣,就關了兩天。沒事了,都過去了。”他很溫柔地安慰著她,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摸了又摸。
“你手上是什麼?”她這才看到他另一個手上有東西,是一個檔案袋。
“好東西,給你看看!”說著,他獻寶似的,從袋子中拿出一個紅本子。
“離婚證?”
“對,小東西,我現在正式單身了。我可以給你獨一無二的名分,不會讓你做小了。你高興嗎?”他期待著她臉上的驚喜。
她的眼神中是有驚喜來著,只是那喜悅卻一閃而過。
“雪兒才剛好,你為難她了?”
“沒,今天是她主動找我的。你以為就我想離婚嗎?她也想,我們沒有感情,在一起也沒意思啊。”
齊洛格嘆息了一聲,輕聲說道:“要是阿欣還活著多好?我們就可以同時結婚,他們結婚,我們也結婚。他死了,我真是高興不起來,我覺得我的高興是罪惡的。”
“傻丫頭,都會好的,時間會治療一切的。”喬宇石話音剛落,就聽到齊洛格的手機響,聽鈴聲是程飛雪打來的。
“雪兒電話,我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