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衣服都沒有,都被他撕碎了,她怎麼走的出這個門?
“喬宇石,你給我進來!你敢走,我會死給你看!”她對著門叫道。
喬宇石終於又回到臥室,四處看了看,沒有她能自盡的地方。
窗子上有柵欄出不去,房間裡面沒有任何利器,不能割腕。
她再壞,他也不允許她死。
“齊洛格,我留著你的身體還要慢慢享用,所以我會保住你的小命。按時吃飯,不吃,我會讓人伺候著灌下去!”喬宇石說完,搶走了她的手機。
不理會她的表情,他又囑咐了王嫂一句。
“她叫的時候,你去應門。不過她說的話你只聽聽就行了,不能讓她有機會跑出來。”她沒穿衣服,他過來的時候會帶兩件性感的睡衣給她穿。
她的角色不就是該穿的清清涼涼的任他享受感官的盛宴嗎?
齊洛格縮在床上,扯過床上薄薄的毯子給自己蓋上。
毯子上也是他的味道,她恨他的味道,討厭他的味道。
從前的迷戀顯的多麼可笑,這一次她真的死心了。
她不要再被他關,她要逃出去。她知道這樣根本就沒有機會逃出去的,她得想辦法。
喬宇石,在她生病的時候不是會心軟嗎?
剛才親熱過,她正虛弱著,想起上次的夾陰傷寒,她決定再嘗試一次冷水。
李幕晴好像說過她已經不會再得這樣的病了,不過她的體質每次碰冷水都會發燒的。
就讓自己發燒,燒到無力為止。
他還會來的吧,一定會來的,只要她反覆的這樣傷害自己,他會放她走的。
她走了,就再不會跟他和好,永遠永遠!
“喬總,今晚您和謝總吃飯的事,還去嗎?”喬宇石離開城外別墅時,林秘書打電話來問。
“去!以後每晚都給我排上飯局,一天也不要空!”他最近再忙都要陪齊洛格吃飯的,以後他要把這些時間佔滿,再不留一點點餘地去想那個該死的女人了。
齊洛格衝了冷水,果然和自己預料中一樣,又開始發燒。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溫度在攀升,她的頭越來越暈。
享受著那種暈沉沉的感覺,彷彿自己要死了,死了好,死了再也不會去想那個讓她憎恨的人。
晚上,喬宇石很守時的到了飯局上,和姓謝的吃吃談談,因有上次的事,他沒再喝酒。
席間,他起身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的時候,心裡還在想著齊洛格。
沒有留意到對面走過來一個女人,他一不小心撞到了對方,那女人的錢夾被撞掉地上,翻開了。
一張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照片太眼熟了,他定睛一看,真是幾年前他和丁心荷照過的,帶著疑慮緩緩抬頭一看。。。。。。
脫了!
夏宛如沒有看喬宇石,她假裝只是偶遇,彎身下去撿自己的錢夾。
“對不起!”她輕聲開口。
“丁心荷?”喬宇石帶著疑問的語氣開口,的確是她,比幾年前要成熟了很多。
他以為還會恨她的,面對她的時候卻發現不恨了。
也許是時過境遷,也可能是因為把那些恨都轉移到了齊洛格身上,才對這個女人完全不在意了吧。
聽到了他的話,夏宛如慌亂地撿起地上的錢夾,就要逃跑。
“站住!”
“把照片還給我!”喬宇石冷聲說道。
她是曾經背叛過他的女人,留著他們的合照實在是太過於矯情和虛偽。
她說不準就是齊洛格的姐姐,看來姐妹都一樣。
夏宛如沒說話,繼續往前快步的走,喬宇石兩步追上,一把扯住她的手臂。
“沒聽到?把我的照片還給我!”
“留給我做個紀念行嗎?”她低低地開口,眼中有淚在眼圈滾動。
楚楚可憐的模樣和齊洛格如出一轍,不過她要更嫵媚一些,齊洛格更清純惹人疼。
又一個來他面前演戲的人,他一使力,她的錢夾到了他手裡。
“你是不是也不記得從前發生了什麼事?”他問,她要是記得她怎麼在他面前跟別的男人擁抱,還好意思留著他們的照片?
看來是她跟那個男人分開了,今天才處心積慮地接近他,故意撞他,好讓照片掉出來被他看到。
丁心荷,這麼拙劣的手段,你也用?
還是她也打算像齊洛格一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