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跟我說,她被撞以後失憶了。我花了很多錢收買那名醫生,他還透露給我一件很奇怪的事。他說車禍以後,齊洛格還在父母的安排下做過一次**膜修補術。當時的情況很微妙,她本人都不知道。是她父母請求醫生配合,說給她做別的手術,全麻後才讓本院的婦產科醫生給做的手術。”
喬宇石腦袋轟的一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兩年來,他對她所有的不信任原來都是誤解了她。該死的,他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肯信她一次?
齊洛格,她本來就是個純潔無暇的女人啊,他為什麼就覺得她該死,覺得她該受折磨?
還有,她的車禍是四年前,在城南別墅。喬思南還說,她是自殺?她該不會是。。。。。。該不會是。。。。。。
“查到她出車禍的日期了嗎?”喬宇石顫抖著聲音問。
他是真的不希望,她是那一天出的車禍,一定別是那一天。否則他的罪過就又加上了一條,就更該死了。
喬思南在不著痕跡地觀察著他的表情,心想,你是怕知道車禍是那一天吧。
偏偏就是那一天,這回我看你怎麼面對自己的良心。
他表面上並沒流露出什麼異常,在這個家這麼多年,他早已經學會了隱藏自己真實的情感。
很平常地開口,輕聲把那個日期清清楚楚地說了出來。
喬宇石手一抖,酒從杯中灑了。。。。。。
。。。。。。
齊洛格越來越怕,被竹林颳風的聲音嚇的很不安。
不自覺地伸手拉住小保姆的胳膊,卻發現她也在顫抖,難道她也害怕?
終於繞過了竹林,池塘已經近在眼前了。
齊洛格心中忽然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為什麼這女孩那麼害怕?又為什麼肖白羽沒有打個電話通知她來?
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隱情?正在思索著,小保姆忽然鬆開了她。
“假山就在前面,估計少爺就在後面等你呢,你自己往前走吧。”保姆當然不能再任她拉著,否則她怎麼又機會下手。
她閃爍的神情更加印證了齊洛格的想法,她警覺地四處看了看,這周圍沒有人影。
保姆讓她往前走,前面正對著的可是池塘。
頭皮一陣發麻,她突然意識到保姆想讓她去的,就是那個池塘。
保姆的緊張非常奇怪,看來真正讓她去池塘裡面的,不會是她。那就是那位什麼孫小姐吧?
頓時是又驚恐,又悲涼,從沒想過一個人可以輕易地就想要另一個人的命。
她是有身孕的人,這保姆比她長的還高,還壯,力抗是不行的。
在意識到危機以後,求生的本能讓她無比警醒,思維異常活躍起來。要怎麼辦才能逃過這場危機?有沒有可能說服她?若是說服不了她,自己和孩子可能就是死路一條了。
不管怎樣,一定要做努力一試。
“等等!”她忽然嬌喝了一聲,停住了腳步。
小保姆已經深呼吸了幾口氣,打算她再往前走個兩三步,她就閉上眼睛往前推。
其實她也很不忍心,路上齊洛格跟她說的話,是從沒有人和她說過的。
她和她是兩個不熟悉的人,而且她還是半個主子,她是丫頭,但她沒有瞧不起她。
這麼好的人,難道真要讓她親手給害死嗎?劉伯說只是把她推下去,讓她流產就行,可這裡連個人都沒有,沉下去哪裡活的成?
“齊。。。。。。小姐,怎麼了?”小保姆戰戰兢兢地問。
“我早知道你要幹什麼!”齊洛格灼灼的目光盯住她的眼睛,聲音放大了不少,嚇的小保姆直哆嗦。
“你。。。。。。你。。。。。。你別怪我,我也是沒辦法。我家裡有弟弟妹妹等著我賺錢供他們讀書,劉伯說,如果不推你,他就把我推下去。”小保姆已經是極度緊張了,被齊洛格這一詐,立即把真相全說出來了。
“對。。。。。。對不起了。你是。。。。。。是一個好人,我下輩子做牛做馬再來還你。”說著,拖住齊洛格,就打算把她拖到水邊直接推下去。
齊洛格臉都嚇白了,可她知道此時害怕沒用,她顫抖著,卻強迫自己冷靜再冷靜。
她知道自己沒她力氣大,再加上有孩子,不敢使勁兒掙扎,就順著她的力走。
“你真以為推下我去,你能活嗎?他們能殺我,就不能殺你?知道不知道什麼叫殺人滅口?”她一邊移動腳步,一邊急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