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流產後已經滿月了,可能真是來月經了。
可這該死的女人來了月經為什麼不說?想起今天早上他要罰她,她百般推拒,他都不肯放過,他頓時覺得異常懊惱。
畢竟她流產還沒有多久,他這麼做會不會傷害到她了?
一直到現在,他好像才徹徹底底地冷靜下來。
雖然還是怪她又一次不告而別,但想到她懷了他的孩子,流產剛滿月後還被他這麼蹂躪,他覺得自己真不是人啊。
不行,他得把她弄回來。
以後他不能再那麼對待她了,回想起來這幾天對她的摧殘,他覺得她確實是可憐。
都怪他把她關在黑屋子裡,看不見她的表情,要是早看見她的表情,他也早就心軟了。
儘管肖白羽說要找人,就到慕容家去找,喬宇石卻並不相信他真會把她帶回家。
他給喬思南打了個電話,叮囑他再關注肖白羽的所有住處。
“齊洛格跟他走了。”他說,上次就是喬思南告訴他肖白羽的方位,讓喬宇石開車跟過去的。
這次她走了,他當然是再次讓自己的弟弟來辦這件事。
“我知道了,大哥,我會盡快查出她的下落。”
喬宇石掛了電話,坐在床邊依然看著那灘血出神,此時齊洛格的手機忽然在另一個房間唱起了歌。
這幾晚他留宿在這裡,並不是和齊洛格一直睡到天亮的。大多數時候,他都是要完她不說一句話就走,住在另一間臥室。
齊洛格的手機一直在他的臥室裡,保持充電開機,他就是要看看有什麼人會給她打電話。
這次的電話,聽鈴聲不是程飛雪打來的。他起身去了那間臥室,拿起手機一看,卻是齊洛格父親打來的。
沒辦法接,他待鈴聲停了,握著手機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通知齊洛格一聲。
她的電話本里並沒有存肖白羽的號碼,只是收件箱裡有很多肖白羽發來的資訊,他按照那個號碼發了一條資訊過去。
“齊洛格,你父親打你電話。”
就這樣簡單的一條資訊發過去,齊洛格立即聽到了肖白羽褲子口袋裡手機的震動。自從被關進黑屋子,她的聽力就變得異常敏感。對於忽然而來的強光,還有稍微大一點的聲音,她都會恐懼。
此時他和齊洛格正坐在醫院的走廊上等待B超結果,齊洛格非常緊張,手一直放在肚子上,心裡跟孩子已經對話一千遍了。
除了她進去檢查之外的時間,她一直抓著肖白羽不肯放開。
這是受了傷害以後的本能反應,肖白羽儘量安撫她,讓她別怕。
肖白羽把手機拿出來一看,資訊竟是齊洛格的號碼發來的,一想就知道定是喬宇石乾的了。
他開啟那條資訊,總覺得說不定是喬宇石又在玩什麼陰謀詭計,有些矛盾,要不要把資訊的內容告訴齊洛格。
齊洛格從他複雜的眼光中看出,這條資訊是跟她有關係,不由自主地又是一陣緊張。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是喬宇石要來找我們嗎?”她現在就像個害怕警察的小偷一般,一邊說,一邊東張西望。
“不是,別緊張。估計是你父親打了你手機,這條資訊是你的手機號發來的,說你父親給你打了電話。”
“糟了!”齊洛格神經兮兮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喬宇石,他一定是看我走了,所以對我父親下手了。一定是的!不行,我不等結果了,我要去報警。他是個惡魔,他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我不可以讓我爸爸出事,一定不行!”她激動極了,扯著肖白羽的手臂就要走。
“冷靜點,不會的。你聽我說,要是他真的為難你父親,又怎麼會發資訊告訴我們呢?”肖白羽勸道。
“你不知道,這就是他要嚇唬我的手段啊。他一定是想用這種手段逼迫我就範,他恨我跑了,他想要我再回去!”她還是很激動,涉及到父親的安危,更何況她還是剛逃出來,心裡正是最脆弱的時候,有一點風吹草動也會揪緊她脆弱的神經。
她說的這麼肯定,肖白羽也有了幾分信。
“別怕,就算他真是為難你父親,也是為了見你,不會對他怎樣的。你先別急,先給你父親打個電話,確認一下他有沒有事再說。別擔心,有我在呢,我不會讓你身邊任何一個人出事的。”他溫和地說,摸著她的手,讓她的情緒稍微平靜了些。
把手機遞給她,她顫抖著手撥了父親的號碼。
“爸,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