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忍不住對他叫了出來。
這話倒真讓他有了幾分動容,是啊,他為什麼非要執著地問。
難道他想知道她和他上床的細節?可要是不問,他自己就會猜疑,他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上床,這不是隻是身體乾淨不乾淨的事,是他覺得如果她上了別人的床,就可能會愛上別人。
手上的力道鬆了些,他一定是聽進去了她的話。
齊洛格想再接再厲,讓他能夠深入的思考,感覺到他這樣對她,實在是沒有任何意義。
“我說的是真的,我和他沒有什麼,以前沒有,以後更不會有。你說的是對的,我已經不乾淨了,所以我配不上他。只要你放了我,我甚至可以一輩子不見他。我知道你也並不是因為喜歡我才一定要把我關起來懲罰,你也許是不甘心。你不甘心我從前跟你在一起,說走就走。不打句招呼就走,是我不對,你今天懲罰的也夠了。喬宇石,放了我。”她壓低了聲音,很溫柔地說,語氣盡量的卑微。
現在走就是她唯一的想法,再卑微都沒關係,卑微比受侮辱要好的多。
喬宇石沉默了,她彷彿看到了希望,緊張的心跳在黑暗與安靜中聽的清清楚楚。
他在想,他到底為什麼非要把她關起來。
喜歡她嗎?當然是喜歡的,她是個如此迷人的女人,是男人都喜歡。
她對他絕對不是不可或缺的,她說的對,他其實就是不甘心她說走就走,就是這麼簡單。
“我放了你,你打算到哪兒去,做什麼呢?”他試探性地問。
“我,我會專心考研,然後找一份工作,平平淡淡地過日子。”她本來也是這樣的想法,說起來自然順。
就是回答的太快了,讓他忍不住又起疑。
差點又上了她的當啊,狡猾的女人,她總能輕易地讓他疏於防範。
“給我一個放了你的理由。”他淡淡地說,她再一次聽到了希望。
至少他不像開始說的那樣毫無希望,她吸了一口氣,柔聲開口:“你折磨我,其實你並不高興,我也不高興,不如放了我,我們各自過各自的生活,相信我們都會重新快樂起來的。”
。。。。。。
摩擦。。。。。。
這個理由能說服他嗎?她一點把握都沒有,說完後,她想要看看他的表情。
可惜手機螢幕已經完全暗了,她看不到他的臉,也聽不到他的聲音,除了依然平穩的呼吸。
她很急,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覺得這個理由,能說服我嗎?”他輕問,重新捏住了她的下巴,即使是在黑暗裡,他找她下巴也一點不費力,找的位置那麼精準。
這次不像開始在盛怒中捏的那麼用力,只是輕輕的固定著她。
當然她也知道要是她試圖反抗,他的力度就會加大。
“我不知道能不能。”她很坦率地說。
“但我希望能,因為你折磨我的確是不會高興的。”
“你錯了!折磨你是我最高興的事,比我做任何事都高興。”他捏住她圓潤的小下巴,往自己面前拉過來,唇壓上她的唇摩擦了幾下。
她真的非常非常失望,甚至是絕望。
再不想說話,再不想和這個惡魔說一句話。但她不甘心啊,此時是人在屋簷下,她手無縛雞之力,就只能透過語言讓他改變主意。
所以就算是再恨,那也是以後的事,她現在必須耐著性子向他解釋,求他答應她。
“到底是為什麼?能告訴我嗎?就算是要我死,也讓我死個明白。是為了這次逃跑的事,還是為了從前我傷害過你的事?我是真的失憶了,真出過車禍。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派人去查。你們這些人不都是無所不能的嗎?那就去查個清楚。”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同樣他也看不見她的。
她還是從前一樣的祈求,還是那樣的理由。
查?他沒查過嗎?他的弟弟喬思南不是一直在查她的事嗎?要是她真出過車禍,喬思南不可能查不到。
她就這麼的把他當成個大傻子,肆無忌憚地糊弄他。
她要真失憶了,怎麼可能還找上他?
一切的一切分明都是她的陰謀,現在知道陰謀沒用了,就想走人。
她可真是一舉多得,既解除了父親的危機,又讓肖白羽認為她可憐幫她出頭。
做人怎麼能像她這樣,什麼都要?
他又一次的沉默了,她的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