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肚子裡的孩子,到時候肯定不由得他喬宇石做主的。
吃過晚飯,幾個年輕人又一直陪著老太太聊天,到她滿意了,乏了,他們才各自回住處。
齊洛格回到房間裡,洗了個澡,估計孩子還小,看肚子一點也看不出來。
直到這一刻,她還是有些難以相信,她就這麼有孩子了。
“你真的在裡面嗎?”她摸著平坦的小腹,喃喃地問。
她該拿他怎麼辦?孩子總是無辜的,在真有之前,她堅定地認為絕對不能給喬宇石生孩子。
可他來了,她還能殘忍地殺了他嗎?
正想的入神,忽然聽到砰砰砰的敲門聲。
她忙擦乾了身上的水,裹了一下睡袍出來,走到門口,先問:“是誰?”
“我,喬宇石,開門!”
他真是大膽不怕死的,竟然跑來找她,要把她給嚇死了。
“我睡了!”她對著門小聲地說。
“你要是不開也可以,反正我不關心雪兒是不是會因為知道我們的關係傷心。”他在門外,慢悠悠地說。
她只得咬了咬呀,扭開門把手。只見喬宇石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袍,靠在門邊,像個要捕食的獵豹一樣,慵懶中透著危險。
她本能地想關門,卻被他先一步擋住,閃身進了門。
喬宇石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馨香,這味道,是從新浴的齊洛格身上發出的。
他來,沒別的目的,就是懲罰她的。
壞女人,要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
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臉色含著濃濃的春意,新浴後的樣子像是剛被男人愛過一樣誘人。
面板白嫩,吹彈可破,可能是睡袍穿的急,帶子還沒來得及繫上,更顯出幾分頹廢的美。
見他這樣狼似的盯著她看,齊洛格渾身不自在。
“你有事嗎?有事快說,沒事請回吧,我要休息了。”她冷淡地說,小臉繃的緊緊的,還低下頭去系睡衣帶子。
“洗澡了?”他明知故問,盯著她從頸項往**處滑落的水滴,喉頭髮緊。
她不耐地皺了皺眉,猜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冷冷地開口,希望透過語言能趕走他。
“你不覺得,大晚上的到弟弟女朋友房間,很不合適嗎?”還問這樣的問題,他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
“你是我的女人,齊洛格,記住了,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女人!”他又習慣性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她仰視著他。
不管他是不是愛她,也不管她是不是愛他。
她上過他的床,就絕對不可以上別人的床。
至於喬宇歡那次,是被下了藥不算,當然,他也要懲罰她那次的出軌不自重。
“可是我已經是你弟弟的女人了,你不覺得這樣對我不應該嗎?”她反唇相譏。
“你可別忘了,你跟他上床後,還被我上過。”他惡狠狠地說完,猛然伸手摟住了她的腰。盯著她顫抖著,像玫瑰花瓣一般的唇,他就要吻上去。
“你放開我!”她嬌吼道,不要在喬家被他這樣。
他大刺刺地到這裡來,萬一讓雪兒看見,還不要傷心死嗎?
“我反正出來的越久,程飛雪越會懷疑。你看著辦吧,我今晚會耗在這裡,等著你主動給我。”
他慢悠悠地說完,倏然鬆開她的小腰,也鬆開了她的下巴,邁步去了裡間臥室。
斜靠在寬大的床上,志得意滿地等著他的獵物送上門。
齊洛格又怎能不怕呢,縱使萬般不願,心內再恨他,也不得不低頭了。
她跟了進來,祈求地看著他,柔聲開口:“喬宇石,求你了,別這樣。你快回去,別讓雪兒疑心。我現在懷孕了,不可能。。。。。。不可能那樣,怕傷了孩子。”
哼,她還是低頭了吧。裝的多善良,他就知道,她會繼續扮演善良的。
這樣也好,很好玩,很有挑戰。
“那是一個要打掉的孩子,不存在傷不傷。”他的聲音沒什麼溫度,對她肚子裡的孩子,不存在絲毫的憐惜。
他確實不愛她呀,否則也不會不在乎她的骨肉,她的感受。
她的心沒由來的一痛,卻倔強地看著他,很想說一句,這孩子她非要生下來。
但是她沒說,這個想法暫時只要她自己知道就行了,讓他知道太麻煩了。
“就算是要打掉的孩子,也不能這樣流產,會傷身體的。”她試圖再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