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算又想到了一條威脅她的理由。
他會讓她打了孩子嗎?那可是他自己的孩子啊!
誰又能保證他不能?他就是個禽獸,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出來的?
想到雪兒曾經跟她說,她幫她保住在喬家的位置,就是保住她的命。她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攥在喬宇石手裡,但她相信她的話是真的。
要是沒了孩子,喬宇石再把她攆走,那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想到這些,她所有的骨氣都沒有了。她不得不聽命於他,往前趴了一下,伸手去拿還在執著歌唱著的手機。
滿心都是悲哀,悲哀的同時,卻又想著,喬宇石你儘管壞吧。
很快你就要受到懲罰,你的孩子就會沒有的,到時候你所有做下的惡事都會回報到你身上。
“可一定要讓她知道你在幹什麼,就像下午那樣叫,知道嗎?”光是接電話,他還不滿意。
她對他的態度,讓他就是要拼命折磨她,才能高興。
咬著唇,她按下了接聽鍵,就在按下的那一刻,喬宇石抓緊她的腰,再次挺進。
“雪。。。。。。兒。。。。。。”她說道。
“洛洛,你在幹什麼?”雪兒疑惑地問。
“我。。。。。。”她怎麼說得出口?
喬宇石此時,對著她的臀部啪啪地拍了兩下,示意她叫,敢不叫他就要讓她後悔了。
她的腦海中想象著雪兒落魄離開喬家的樣子,她會恨她,恨死她的。不,她已經對不起雪兒了,不能讓她再不幸。就算她怨她恨她,也讓她怨吧,總比讓她沒了孩子再可憐地離開喬家,或者承受更壞的結果要好。
她拼命地吸了兩口氣,才開口。
“我。。。。。。嗯。。。。。。啊。。。。。。啊。。。。。。我不。。。。。。不方便說話,就。。。。。。就這樣。”隨著他深深淺淺的節奏,她不成句地說著,而後不敢聽雪兒的回話,果斷按了掛機鍵。
那一刻,淚再次決堤,她感覺胸口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樣難受。他還在她身體裡面肆無忌憚地動作著,她還是乾澀的,可相比於心裡的痛,她已經感覺不到身體的痛了。
“活該!”他咬牙切齒地說,更用力地推進。
這一次,他是真的盡了全力,她感覺到肚子有陣陣的悶痛。
她想,是不是孩子要沒了?是不是這惡魔就要遭報應了?
肚子一痛,她就會咬著牙,再說些激怒他的話。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他在她的包裹中釋放了。
怒氣並沒有隨之釋放,他還是恨她,為沒有把她給折騰的死去活來而懊悔。
他摸黑去了洗手間,開啟水龍頭衝了衝,再次回到她身邊。
從現在開始,他一句話都不再和她說,他唯一要對她做的事,就是懲罰她,不斷地要她。
齊洛格卻有些奇怪,不都說女人懷孕前三個月不能有激烈的動作嗎?
他剛才那麼用力,為什麼她只是在過程中痛了,過後又沒有了感覺?只是全身痠軟的厲害,還忍不住的在顫抖,但沒有痛,孩子就應該是沒事吧。
難道是這個孩子命不該絕,他的生命力這麼旺盛嗎?
反正是在黑暗中,她看不見她的動作。
她把手輕輕地放在肚子上,那裡幾乎還沒有鼓起來。
如果不是仔細摸,根本還不能被察覺懷孕了。
長這麼大,她也是個極善良的人,從沒有主動去傷害過任何一個人。現在,她竟然想殘忍地殺了自己的孩子,那是喬宇石的孩子沒錯,卻也是她的呀。
他來到了她的肚子裡,想要孕育**,她到底有沒有權利讓他就這麼的走了?
摸著肚子,內心矛盾萬分,糾結非常。
孩子,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你會怪我嗎?
心像要被撕裂了,即將崩潰了,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把心中的恨發洩出去。
她恨他,是不是該連孩子也一起恨,孩子又是無辜的。
所有的想法在腦子裡面形成了一個怪圈兒,折磨的她不知所措。她有一種強烈的犯罪感,彷彿看到一個鮮活的生命,就因為她的不挽留逝去了。
不行啊,她不能這麼做,不該這麼做。剛才是太沖動了,她不能再刺激喬宇石。她該一直軟化的,一直軟,就像開始那樣。他不是有一會兒都動容了嗎?
齊洛格,你怎麼那麼愚蠢?他讓你說喜歡他,你就說一句,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