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直憋著笑,看她閉著眼睛忍著的那副可憐又可愛的模樣。
對她的喜愛,疼愛,更狠狠地加深了一層。
他臭美的想,他的小女人,估計這輩子都不會為別人做這樣的事。他雖然有點小壞,自己良心上有點小譴責,更多的被她這樣照顧自己的愉悅所取代。
“完了嗎?”她終於沒聽到水分落入坐便內的聲響了,問了一句。
“還要抖兩下的。”他好心地提醒道。
她好人做到底,聽話地抖了兩下,想馬上結束這場折磨。
誰知這一抖,他的鋼槍在她的熱呼呼溫柔柔的小手裡更雄壯起來。
“你。。。。。。你無恥,下 流!”當她意識到他的生理變化時,她使勁兒罵了他一句,然後像他那東西是什麼噁心人的東西似的,趕忙丟開。
“寶貝兒,這是本能的生理反應。你難道還期待著你碰我,我連反應也沒有嗎?那我不成了廢人,你就沒有性福了。”
她果然就是農夫,他果然就是蛇,太可恨了!
“我不幫你穿了,你就這麼走回去!”她氣的,兇了他一句。
“那我走了。”他真的轉回身,頂著鋼槍,褲子奇怪地卡在膝蓋處一步一挪地往外走。
“等一下!”她叫住了他,這樣子太容易摔跤了,她不能讓他再處於危險中了。
他聽話地停住了腳步,她上前彎身幫他穿上了。
“從現在開始少喝水!”她氣呼呼地說,想想又覺得不好,不都說多喝水有利於康復嗎?
“算了,還是多喝吧,就是多喝,少排洩,儘量出汗出出去。”
她真有想象力啊,這是他能左右的了的嗎?
“看來,我離了你還真不行呢,李嫂估計沒辦法幫我這個。”他總算找到機會說挽留她的話了。
“誰說她不能幫你,不是一樣嗎?”她沒好氣地說,他開始說趕她走的,這會兒又來留他,就是不如他的意。
“不行!你幫我,我可以,是因為我們親密接觸過。我可沒染指過李嫂,所以她幫我,我肯定撒不出來。”
“那你就染指她一下唄。”她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小東西,有時候還很邪惡呢。
“我什麼也沒說,你趕緊上床睡覺去!”
“我要是染指她,你不吃醋嗎?我這麼精良的武器,三十年來就給你一個人用過。你說你怎麼就不知道感激呢?”
她真想呸他一下,不過她不能那麼做。那樣成什麼了,打情罵俏嗎?剛剛那句話她就不該說,她該時時刻刻記著她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
想到這裡,她收斂了神色,又嚴肅起來。
他也折騰夠了,再說現在兄弟還昂揚著,不敢逗她,就老老實實上床睡了。
因為要幫他,怕他半夜還起來上廁所,齊洛格還是在主臥的床上睡了。
兩個人都很疲倦,這之後很快就各自都入睡了。
齊洛格做了個很溫馨的夢,夢裡她靠在喬宇石的懷裡溫暖地曬著太陽,兩個寶寶在草地上跑,就像她給喬宇石買的杯子上的畫面一樣。
醒來時心裡都還是甜蜜的,只是清醒後甜蜜裡又有了負罪感。
她醒的時候,喬宇石正在做夢,和她的夢正相反,他的眉頭揪的緊緊的。
因為他看見肖白羽摟著齊洛格的肩膀站在那兒看著他笑,他的孩子在不遠的地方跑,他拼命地叫那個孩子,孩子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急了,對齊洛格大聲地質問:“我的孩子,你為什麼不讓他叫我一聲爸爸?”
“因為你不配!”齊洛格冷冷的說,說完,還和肖白羽相視而笑。
“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他念叨出了聲,醒來的她傾過身仔細聽,才聽清了這話。
她暗歎一聲,心想,他做夢也想著要把孩子留在自己身邊吧。
見他捏緊了拳,夢中是憤憤不平的樣子。她怕他動作激烈弄到傷口,忙往他身邊湊了湊,輕聲說:“你的孩子在呢,醒醒,你是在做夢。”
他沒醒,許是太累了,不過好像聽到了她的話,手漸漸的放鬆。
眉毛卻還是皺著,很糾結很痛苦的樣子。
她有些不忍心他連夢裡都沒個安穩,下意識地伸出手,碰觸上他的眉心,一點點地撫平他的眉。
他的眉毛剛伸展開來,她的小手就被他的大手猛地抓住。
“小東西,求你別走。”他喃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