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語地問。
肖白羽也和他交流的,雖然沒有喬宇石這麼發嗲的厲害,卻也經常和他說話啊。
唉,難道親情真是割不斷的嗎?
齊洛格,你想這個幹什麼?不是已經決定了,就不能再動搖。
好好睡覺,說不定天亮肖白羽就來了。
這晚在夢中,齊洛格又夢見了在城南別墅區山上的一幕。
接著,那一幕與被關在黑屋子裡的一幕重合,她拼命地喊叫。
“喬宇石,求你,放過我吧。我害怕,我求求你,你就放了我吧。”許是今日受困的處境讓她的潛意識聯想到了那些不愉快的記憶。
在夢裡,她哭的很厲害,叫嚷的聲音連在客房中的喬宇石也聽到了。
他本就睡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孩子在主臥睡,他在客房睡,怎麼睡得著?
在她睡著以後,他就輕輕把兩間房子的房門都開啟了,這樣她這邊有什麼動靜他就能第一時間知道。
聽到她在哭喊,他幾步跨進了她的房門,爬上床。
“寶貝兒,別怕,別怕我在呢。”他輕聲哄道,把她攬在了自己的懷裡。
就像她受過驚嚇那時肖白羽摟著她一樣,她漸漸的感覺到了溫暖安全,再次往他懷抱中靠了靠。
“對不起,小洛洛,對不起。”他摸著她的頭髮,溫柔地說。
這麼長時間了,他終有有機會把她好好的抱在懷裡,卻是在這樣的情形下,他的心裡怎麼可能不惆悵。
真是把她嚇壞了,才會這麼久還對當初的事念念不忘吧。
對從前所作所為的愧疚,和後悔再次讓他痛苦不已。
多希望懷中的小女人能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好好彌補自己欠下她的。
可他也明白,她現在這是睡著,要是醒著肯定不會讓他抱她的。
“喬宇石,放了我行嗎?”他正在輕輕地摸著她的肚子,就聽到她又開口說話。
他以為她醒了,還沒等回答,又聽到她的呼吸變的悠長。
原來還是在說夢話,他苦澀的想到,她是真的連做夢也要離開我嗎?
“到底讓我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別再折磨我?”他對著空氣低低的問,沒有回答,她已經重新睡熟。
他摸了摸她的額頭,好像有點兒出汗了。他自己也覺得房間裡有些熱,就起身把空調的溫度稍微調低了一點,再把她睡衣的上面的鈕釦解開了兩顆。
她睡安穩了,他卻睡不著,手就在她肚子上不斷地撫摸著。
裡面的小傢伙估計也睡了,完全沒有動。
他的手就這麼摸著摸著,不知道怎麼就越摸越往上。
當他發現自己的大手已經罩上了她的豐盈時,竟有些緊張,好像做賊一般。
明明就是你的女人,你怕什麼?他在心裡跟自己這樣說,甚至都忘了自己曾經怎麼如狼似虎的蹂躪這個女人的,現在連摸她一下都覺得緊張無措。
她孕後比以前要**了,本來就圓潤飽滿的豐盈此時更是單手都抓不住了。
大手從她睡衣裡鑽進去,結結實實地把她的高聳握在手中,他的熱血瞬間沸騰了。
此時她是背對著他的,他的下半身貼在她翹起的臀瓣處,昂揚嗖的一下就抬起了頭。
嗷。。。。。。他心內狂呼了一聲,欲 望排山倒海的向他襲來,讓他身體幾乎要顫抖了。
小東西,小東西,你想死我了。
小東西的乳 尖在他的抓捏中漸漸的硬了,這讓他的欲 望更澎湃了。
誘惑,赤 裸裸的誘惑,小東西不管是睡著還是醒著,總會對他的挑 逗有反應的。
夢中的齊洛格本來是驚恐不安的,因有了他的安撫,又睡安慰了。
誰知睡著睡著,朦朧中就感覺到了一種刺激,有男人在吻她。好像是喬宇石,很溫柔地看著她,吻她。
她竟不覺得他的吻討厭,不僅不討厭,好像還。。。。。。還很讓人心醉。
身上蘇蘇麻麻的,頓時覺得很是空虛難耐。
也許是太久沒有過親密接觸了,孕中期性激素的分泌讓她自然而然也有了渴望。
這渴望在清醒的狀態下還可以壓抑,現在是睡著了,潛意識在工作。潛意識是不分對與錯的,只遵照著人的本能或者是事實行事。
他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是輕攏慢捻的對付著她的柔軟,偶爾逗弄一下她已經硬 挺了的小乳 尖來稍微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