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語言上的交流,只有最原始的舞動。
正面愛了很久,喬宇石還嫌不夠,不徹底。把她翻身,讓她趴伏在床上,他再次從她後方沒入。
“嗯哼。。。。。。宇石。。。。。。輕點兒。。。。。。”她知道他是被下藥了,可還是有些承受不住他的暴虐。
太狠了,每一下都進入了最深處,感覺都要捅到她喉嚨口去了。
“乾死你個小東西!”
全身熱血沸騰的喬宇石叫囂著,更狠力地衝擊瘦弱單薄的她。
發洩中,他的意識好像有了些覺醒,覺醒時就怕傷了她,放輕了節奏。
齊洛格才得以喘息,平靜一會兒,隨即他又一次瘋了似的衝殺起來。
雙手抓住她的腰身,結實的小腹不斷撞擊著她彈性的臀,發出劈劈啪啪的響聲。
房間裡全是愛慾的味道,齊洛格的小身子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摸在他手底下溼溼滑滑的。
不斷的進出,讓愛 液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齊洛格為自己劇烈的反應羞極了。看來,她是真想他,想的兇著呢。
也許骨子裡就是渴望著被他強勢的佔有,他越是強,她越是喜歡。
咬著唇,她接收他新一輪的襲擊。平時看起來柔若無骨的嬌軀,卻能禁得住他的折騰,不管他怎麼用力,她都會翹起臀,迎接他的進入。
經過了很久很久這樣天翻地覆的恩愛,喬宇石感覺全身一陣的舒爽,在把齊洛格送上高 潮的那一刻,他也釋放了。
“啊。。。。。。”齊洛格發出一聲滿足的,又像是極其悽慘的叫聲。
喬宇石就趴伏在她臀上,喘息。
“宇石,你好些了嗎?要休息嗎?”齊洛格柔聲問。
她反正是想休息了,被他都要拆散架了。
他覺得她的聲音都透著一股媚,說的他骨頭都要軟了,剛卸掉的火,又重新升騰起來。
“啊?你不是。。。。。。”不是又要吧?
她要受不了了,她怎麼還受得了他再要,再折騰?
喬宇石的確又開始了運動,重新跪在床上,本來就還沒有撤出的長劍,再次開始狠刺她的花心。
小溪流順著她的大腿,肆無忌憚地流下來,黏黏膩膩的,訴說著兩人的愛 欲。
從後面恩愛了很久,喬宇石抽身而出,齊洛格的手臂一直撐著,都已經痠麻顫抖了。
把她壓在床上,他趴伏在她的身上,重新碾入她的深處。
“嗯。。。。。。”她以為她會完蛋的,沒想到在他這樣濃情蜜意的捻弄和攻進中,她又有了劇烈的反應。
不自覺地伸腿攀住他的腰,她拱起小身子儘量地迎合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再次地釋放了自己。
抱著小東西,想要睡覺,抱了不一會兒,慾望再次覺醒。
這一次他沒有急著殺入,而是開始瘋狂地吻她。從頭到腳,她嬌嫩的,被汗水浸溼的身子處處都被他留下深深的吻痕。
她仰躺在床上,累的動不了了,任憑他吻,任憑他索要。
他的男人此時定是被藥物折磨的難受吧,她哪怕是被他要昏過去,要做他的解藥,也要幫他徹底的釋放。
喬宇石**她的乳 頭,拼命地允吸,大手抓住她的另一側雪峰,揉捏著,搓弄著。
她的小身子再次被他揉熱了,小蛇一樣扭動著,極柔媚地對他發出了邀請。
哦。。。。。。他的小東西,真要想死他了。
挺起鋼槍,重又**她泛著愛 液的私 密之處,重新舞動起來。。。。。。
這一夜,不知道要了多少次,直到他真的釋放了所有。
齊洛格也被累的,癱軟在床上,動不了了,他們才摟抱著沉沉地睡去。
天亮以後,李嫂來了,敲了敲門,沒聽到兩個人的聲音。想是睡著,就沒打擾他們,放下東西又出門買菜去了。
喬宇石被敲門聲吵醒,睜開眼一看,小東西躺在他懷裡,一 絲 不 掛。
掀開被子看了看,她身上的吻痕,真是觸目驚心。有點不敢置信,難道這是他乾的?
幾乎沒有什麼記憶,好像是上了她,卻像做夢似的。
一看,他自己也是一 絲 不 掛的。
這是怎麼了?他一拍腦門,想到了,定是昨天那個小姐做了手腳。
該死的!他低咒一聲,忙用被子裹好齊洛格,不敢多看她。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