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未吻過她的唇,所有的親熱都是草草了事。
這是他給她的第一個吻,卻是叫著別人的名字吻上來的。
即使,她全身因為和他唇相貼而激動地顫抖,她的心卻悲哀的就要滴血。
喬思南沒親吻過女孩子的嘴唇,這會兒也忍不住心潮翻滾了一下。也管不了她到底是齊洛格還是夏宛如,本能讓他只想要好好地疼惜這個女人。
吻到了鹹澀的淚,她楚楚可憐的臉再次進入喬思南的腦海,讓他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是心疼嗎?
他也分不清了,不想理會奇怪的情緒,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動手撕扯她的衣服。
他們此時就站在客廳的沙發旁邊,他抓住她的肩膀,想把她推倒在沙發上。
夏宛如還因為著他剛才的話備受傷害,即使身體再怎麼想要他,她也不想這樣就範。
拼命地推拒,越是推,越是不要,卻越加激發了喬思南的征服欲。
她是他征服的俘虜,他當然不許她逃走。粗暴地把她按倒在沙發上,他壓上去,一手按住她,一手撕扯她的裙子。
“你不要這樣對我,不要!”她哭著,叫著,眼淚在肆意橫飛。
“夏宛如,你永遠都別想跑。你說過要一輩子留在我身邊的,是你求我的。我身邊絕對不允許讓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他叫的是她的名字,是她的名字,不是齊洛格。
她並不捨得喬思南,她從來都是他的。哪怕卑微,哪怕他不愛她,她都可以毫無保留地為他獻出自己。
剛才說要走,只是因為他把她當成別人。
“只要你還知道我是夏宛如,不是別的人,我就留在你身邊。思南,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求你,別讓我傷心。”她看定他的雙眸,那雙她永遠也看不夠,永遠都迷失於其中的雙眸。
“我要你!”他嘶啞著聲音說道。
“我是夏宛如。”她強調完這句話,自己把手伸向上身的鈕釦。
喬思南不需要她露出上半身,他俯身壓上她,在沒有抗拒的情況下,粗暴地扯下她的裙子,她的**。
她白皙的大腿呈現在他面前,更讓他熱血沸騰。
大腿中間的黑色地帶,**著他的男性象徵,讓他就要瘋狂。
快速地解放了自己,他直接擠入了她滾熱的**道。
她剛被他親的,已然是有了劇烈的反應。以往的每一次,他進去的時候她都有些乾澀,因為沒有過前戲。
今日一進去就滾熱潤滑,他更有了一番愉悅的感受,猛挺腰桿,開始一下接一下地揉她,刺她。
看著她的臉,讓他覺得沉醉的臉,他已經分不清她到底是齊洛格還是夏宛如。
身下的女人,酡紅著臉,漸漸地開始呻吟。
**的樣子刺激著喬思南的神經,他大手隔著她的衣服抓著她單側雪 乳,捏著,下身劇烈地運動著。。。。。。
。。。。。。
喬宇歡有半年多沒見過齊洛格了,不知道她還是不是從前的樣子。
站在齊洛格的門外,他心中充滿了期待,也充滿了苦澀。齊洛格相當於是他的初戀,即使是單戀,到底也是他第一個喜歡的女人。
抬起手,他輕輕地敲了敲門。
齊洛格怕吵著了孩子,輕步走到門邊,開啟門,迎面看到了喬宇歡,她意外地愣在那兒。
對喬宇歡,她心裡是很愧疚的。他喜歡她,還曾經願意娶她,即使在得知她肚子裡有別的孩子的情況下,他還願意。
一見他,從前的感激和愧疚都捲土重來,她沉重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他打一個招呼。
“我們去談談?”喬宇歡問,語氣中頗有點興師問罪的意味。
“嗯!”齊洛格點了點頭,和他一起出了門,叮囑了一下隔壁房間被派來照顧小孩子的阿姨照樣一下孩子,就和喬宇歡兩個人去了她的房間。
她憔悴了,這是他最重要的一個印象。
想要質問她,為什麼從前要欺騙他。是不是她和大哥都把他當成傻子,任他們戲弄?話到了嘴邊,因她的憔悴而沒有說出。
她孩子沒了,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打擊肯定很大吧。
喬宇石才明白,原來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是對她沒辦法狠心。
她從前很憂傷的,是不是她曾經也是這樣的對他大哥沒有辦法狠心呢?
“為什麼要這樣?你要知道我大哥和大嫂他們的感情是很好的,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