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什麼都告訴她,她就要對他有秘密,她就算真的心情不好,渴望他陪伴,她也該拿出個態度來。
“喬總,我們點單嗎?還是,如果您有事就先走,我沒事的,工作的事,我可以明天再說的。”林秘書小心翼翼地問。
“先點單,點了單再說工作。”喬宇石招手叫了服務生,把選單交給林秘書。
林秘書到底在說些什麼,他根本就沒有心思聽,人在她面前,心早飛回了齊洛格身上。
她呢,正趴在孤兒院她單間宿舍的床上,抹著眼淚。
“你和秘書去吃飯,一定要多吃些,撐的你走不動路才好。”她氣呼呼地說著,一邊說,一邊捶著自己的枕頭。
彷彿那枕頭就是該死的喬宇石,她很想很想像合法妻子那樣,對他提出要求。
不許他接近別的女人,但她沒有資格,她憑什麼呢?
下午的時候她就主動向他解釋,他還是生氣了。剛剛她再次主動打電話,想兩個人和好,別這樣莫名其妙地鬧矛盾,她再次被他拒絕了。
現在除了哭,她是沒有勇氣再找他了。否則她成什麼了,哪兒能那麼沒臉沒皮的?
喬宇石特意把手機放在了餐桌上,他發誓,只要小東西再打一次電話。
只要她打一次,就算是不告訴他中午她和誰出去了,他也要借坡下驢,飛奔回去見她。
可是手機就像個啞巴似的,再不肯給他響一下。
今天這件事本來就是不是他的錯,難道他要巴巴地討好她嗎?他也是有驕傲的好不好,不能就這麼成為她奴隸了。
就這樣,兩個人都被自尊心給束縛住了,誰也不肯低頭。
齊洛格數著一分一秒過著,天越來越晚了,她豎著耳朵聽外面的聲音,希望聽到車聲,希望他來了。
沒有,什麼聲音都沒有。
晚上十點了,孩子們早已經睡下,整個孤兒院好像都睡著了。
風卻沒有睡,依然在狂吼著。
齊洛格縮在被子裡,原來沒有喬宇石的房間真的很冷。
她根本不敢關燈,要是房間再黑了,她怕是要嚇死了。
正想著呢,燈泡毫無預兆地開始閃,閃了幾閃後,徹底黑了。
無邊無盡的黑暗,讓齊洛格的神經無比的敏感。她比任何一個人都更怕黑,這一黑,忽然想起了被喬宇石關著的日子。
寒冷中,喬宇石一直站在她房間外面。
他看著手機,依然在等待著她給他打個電話,否則他怎麼沒臉沒皮的進去見她?
忽然看到房間的燈在閃,糟了,小東西肯定要害怕了。
“開門,別怕,我就在門外,你開門!”正在齊洛格嚇的頭全部被被子矇住的時候,聽到了他天籟一般的聲音。
“我不要你來!我不怕!”她哭著對外面吼道。
一聽到他的聲音,她的恐懼全跑了。
都嚇哭了,還說不怕,小東西,總讓他又氣又恨。
是被她逼的,才把她一個人扔在房間裡,她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不怕,我真走了。”
齊洛格已經從被子裡鑽出來了,跌跌撞撞地摸到門邊,抵在門上說:“你走,你以後都別來找我。反正你可以和秘書吃飯,你晚上也可以去找她,你別來找我。”
這醋意真夠大的,喬宇石被她的酸勁兒弄的,氣也消了。
“好了小東西,開門,我不找林秘書,我就找你,好不好?”
“不好!”她倔強地說道。
“外面可真是冷,你再不開門,我就要冷死了。”
剛說完,門就被從裡面忽地開啟了。
“冷你為什麼要在外面站著,喬大少爺難道還沒有個睡覺的地方嗎?”她嘴上硬著,心裡卻心疼人家呢。
“小東西,你再嘴硬,我辦了你!”他低吼了一聲,彎身把她扛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有話好好說,男女授受不親!”他對她那麼狠心,不來和她一起吃飯,還不管她冷不冷,怕不怕。她才不要輕易的屈服,也不要和他卿卿我我的。
“我親你,還少嗎?”他幾步來到床邊,把小東西往床上一放,自己也跟著上了床。
說是和林秘書一起吃飯,他其實一口都沒吃。
她也不知道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藥了,弄的他整顆心都牽著她。
“以前的事不管,從現在開始,不許你再親我了。我討厭你!”她衝他叫道,感覺他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