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我從來沒有和別人算過。。。。。。”齊洛格本能地反對他的話,只不知道為什麼,越說她感覺自己越沒有底氣。
假如真的沒有,為什麼她從遇到算命先生到現在都是感覺心事重重的?
喬宇石又如此的問,難道是知道她從前和別人算過?
“是不是你知道我一些什麼,是我失憶前不記得的,是不是?”她幾步跑到他面前,站定,抬頭看他。
“是陸秀峰?”他沒說話,她再問。
失憶前如果有過什麼糾葛,應該就是陸秀峰吧。聽程飛雪說,她曾經很迷戀那個人。儘管她後來再見到他沒有一點欣賞迷戀之情,可不代表從前沒有啊。
“如果是因為他的事,你和我生氣,真的沒有必要。我對他,沒有一點點的感覺,真的。我後來也遇到過他,我說不上來是什麼感受,反正不是喜悅,好像是有些恨他。”她對他坦白道。
喬宇石還是沒有說話,恨是什麼?恨就是愛的反面,她齊洛格不是也曾經恨他喬宇石嗎?
“不用跟我解釋這麼多,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別再提了,回去休息。”喬宇石的話還是硬梆梆的。
她解釋了,為什麼他還是要介意呢?
她要怎麼說,他才會相信她對那個人真的是沒有什麼好感?
不想在人來人往的路上跟他說這些,他不說話,她也就不再說,兩人沒有牽手,各自默默地走路。
到了賓館,喬宇石氣悶地拿起換洗的衣物,獨自進了衛生間洗澡。
齊洛格呢,坐在床上發呆。想著那傢伙莫名其妙的醋意,她就委屈。她又沒做錯什麼事,他幹嘛這麼不依不饒的?
正在想著呢,手機叮鈴一聲,齊洛格從衝鋒衣的口袋中掏出手機一看,是一條資訊。
“小格格,我是秀峰哥,你還記得我嗎?聽說你是記得我的,聽說你在靈覺山,我特意趕到靈覺山來,想和你見一面。”
。。。。。。
睡裙被撕壞了
齊洛格皺著眉,反覆看著那條資訊,對“小格格”三個字的稱呼有些說不出的感受。
他連用了兩個“聽說”,齊洛格也不知道他這是聽誰說的。
她父母?不可能,他們至今還把她認識陸秀峰的事瞞的密不透風。
她想破頭也想不出會有誰把她和喬宇石出遊的訊息告訴給了他,幾乎沒人知道他們的行蹤。不過這還不是事情的重點,她最不解的是,他大老遠的趕到這裡來,是有什麼意圖?
她攥著手機,有些忐忑不安。不去見他,總覺得他要用一兩天的時間趕過來,舟車勞頓的,她很過意不去。
去見他的話,無疑喬宇石會生氣。他雖然沒承認,可剛算命的事,他一定是在吃陸秀峰的醋。
衛生間的門忽然一響,喬宇石洗完澡出來了,齊洛格忙把手機往背後一藏,緊張的不得了。
她沒有做錯什麼,就是覺得心虛。她怕喬宇石生氣,她不願意看到他不高興。
喬宇石一出來就覺得她臉色不對,尤其是她揹著身後的手,更是藏著什麼秘密似的。
齊洛格不敢看他的臉,她從前在他面前一直都沒有任何秘密,光明正大的。不是說相愛的人應該坦誠嗎?她想,或許她不該這樣瞞著他。
就算是他會生氣,她也應該把這件事告訴他。
否則萬一明天撞上了陸秀峰,那可真是跳進黃河都要洗不清了。
“宇石,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說。”她小聲說道,因怕他不高興,她說的心裡也沒底氣。
喬宇石本來正冷冷地看著她呢,見她要跟他坦白,他的怒氣稍微消了些。
“說!”他很硬氣的一個字,到現在還在介意著齊洛格不肯算命的事。
“我剛收到了一條資訊,是陸秀峰發來的。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給你看看!”說著,齊洛格遞上手機。
一聽這名字,喬宇石心又咯噔一下。
越是希望這個人再別出現在生活中,越是要聽見,且還是要與齊洛格永遠糾纏不清似的。
喬宇石接過手機,臉色依然是凝重的。
低頭看了看資訊,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好個痴情的男人,真是不容易,這都追到靈覺山來了。”他譏諷地開口,嘴角也冷冷的上翹。
她就知道他會生氣,就知道他會吃醋,果然他吃醋了吧。
“跟我沒有關係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聽誰說的我到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