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吃爸爸做的飯菜呢。”
“幹什麼?小東西感動的要哭了?”他戲謔地問,趁機又親了親齊洛格因剛睡醒而紅撲撲的俏臉蛋。
她是有些感動,喬宇石這麼大的轉變,她怎麼會沒有任何感覺呢。
從前她做菜,他都連誇也沒誇過一句,吃的那麼理所當然的。何曾想過風水輪流轉,他現在要為了她和孩子親自買菜去了。
“今天李嫂來了,我就跟在李嫂身後學一學,我發現李嫂是個很厲害的老師。”喬宇石想起上次李嫂教給他的事,到現在也還是感激不已。
這話就更讓齊洛格意外,在她的印象裡,他就是個眼睛裡只有自己,眼高於頂的傲慢傢伙。
對下面的人說話,除了江東海,他對誰好像都是禮貌疏遠的。
現在竟把李嫂成為老師,還不讓人跌破眼鏡嗎?
“她教了你什麼呀?”齊洛格忍不住問了句。
“她教了我很多,讓我對你有耐心,死纏爛打。還教我說,懷孕的女人是可以親熱的,只要不過於激烈就行。她說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你按倒了就地正法,到時候你就乖乖聽我的話了。”喬宇石像個小學生似的,她問什麼,他就老實地乖乖答什麼。
“不可能!”
“就你會瞎說,李嫂不可能說那樣的話。你就會瞎編,騙人。”她嘟囔道,眼睛一下也不敢正眼看喬宇石。
“我沒騙你,李嫂為什麼就不能說那樣的話啊。”
“人家看起來比你正經。”
“小東西,人沒有什麼正經不正經。再正經的,不也得上床親熱生孩子嗎?孔子說食色性也,人的本性就不正經,就你這小傢伙老是在我面前假裝正經。”說著,他又想來親她,被她偏頭閃開。
“去去去,這是什麼理論?不正經的人,滿腦袋就是不健康的思想。小心娃兒被你教壞了,注意胎教。”齊洛格伸出一個手指,使勁兒撮了撮他的腦門。
他一把連她整個小手都攥在手裡,放在唇邊吻了吻。
“小東西,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看到你,總想不正經的事。你說,你是不是狐狸精轉世。為什麼笑一下,說一句話都能讓我有反應?”他說的一本正經的,弄的齊洛格更窘極了。
“誰知道你對別人有沒有反應?對了,上次你不還帶著一個女的嗎?還說是從頭到尾就是我一個女人,誰信!”
“吃醋了?”他好笑地問,想起當時的情景,小東西確實是吃醋了。
“沒有,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吃醋?不過那女的,一看就是。。。。。。肖白羽說那女人是你故意帶來氣我的,你們根本沒什麼關係。”
“不許提他!”她說著說著,又說起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他又來了酸意。
天地良心,她只是說話剛好說到這裡了,才不是因為她放不下呢。
“就提!以後天天提,怎麼了?就許你帶個女人在那兒噁心人,還不許人家提男人名字了?”
“誰噁心?我再噁心也沒有你們兩個人噁心,尤其是你,還給他夾粉絲吃,怎麼沒把他辣死呢?”他咬牙切齒地說。
要是那樣的事情再讓他看到一次,他非要衝上去狠狠揍那傢伙一頓。
“去你的,不準胡說八道。你就不記得你自己了?還在那麼多人面前親那個女人,你到底是真親上了,還是借位?老實交代!”她兇巴巴地說道,叉著因懷孕而粗了不少的腰,樣子很兇悍。
“我才不會親那種人呢,不過晚上我把她帶回酒店。。。。。。”
“幹什麼了?”齊洛格急切地問。
“你說一男一女在酒店的套房裡能幹什麼?我要說是兩個人唱歌跳舞了,你信嗎?”
“真的跟她上床?”她不可置信地問。他要真的是做了那種事,她不會原諒他的。和小姐上床的男人,想想就讓她覺得心裡難受。
只要是個正常的女人,也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和小姐上床,齊洛格也不例外。
見她臉現憤怒之色,喬宇石不逗她了,輕捏住她的小下巴,極認真地說道:“我是想上來著,可我看著她就是沒有感覺,沒反應。你說這可怎麼辦,只有你才能激發我的男性雄風,我是不是很可憐?”
“你竟然還想來著。。。。。。”她撅著小嘴不滿地聲討道。
“我怎麼就不能想了?我當時不想去熱臉貼你的冷**,我就跟自己說,齊洛格有什麼了不起的?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我喬宇石想要女人還會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