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上她的小嘴,輕揉地,一絲一絲地煽風點火。
一雙作惡的手蓋在她的**上沒有移開,拇食指同時逗弄著一點玫紅。
“嗯。。。。。。”她被他親的是又舒服又折磨,好像全身都要顫抖了。
好在肚子裡的寶寶沒有打擾兩個人,可能是睡著了,或者是羞的不好意思去猜爸爸媽媽在幹什麼。
他的唇壓在她的唇上,從輕柔漸漸轉變成狂野。
是從淺嘗輒止地表達愛意,到火熱地表達欲 念。
渴。。。。。。
兩個人都是又飢又渴的,狂亂地舌和舌激烈地舞動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捨得放開彼此,喘一口氣。
他沒有歇下來,吻一路向下,親吻她光滑而圓潤的小下巴。
這小下巴被他不知道捏了多少次,其實他很喜歡看她的小下巴,好像只有一點點大。弧度好看的很,簡直可以用完美來形容。
仔細吻了一會兒,又開始親吻她的鎖骨,兩鎖骨之間有一粒紅痣。
真是個性 感的女人,這痣看來風情萬種,即使不用任何裝飾,也讓人會把目光投向她白皙細膩如象牙般的頸子上。
遊弋著,唇再往下,慢慢的往高聳處進發。
她心裡既緊張又有些期待,從內心來講,她是渴望著和他多多接觸的。
偷瞄了她一眼,小臉羞紅,媚眼如絲,她像個小貓似的,在渴望得到更多,卻又害怕。
可折磨死了喬宇石,要是她沒懷孕,他此時該會怎樣的瘋狂。
停止吧,他和她心裡同時在想。
他嘆了一口氣,撐起雙臂,要離開了她嬌美的身子了。
她有點失望,不過臉上還是在微笑著。
誰都知道現在不能,只是越不能的事,人們越想幹。
他都要起來了,還是不捨,忽然又俯身下去,很快速卻精準無比的,一下**了她的乳 尖。
“嗯。。。。。。”她淺淺的失望變成了狂喜,忍不住哼了一聲。
小豆子在他口中變成了大豆子,說明她是有多喜歡他親近啊。
他旋動舌,卷她,輕輕地啃咬她。
一股又一股的電流在她身上流竄,他知道不能幹什麼,還是想要儘量多地給她**。她也一樣,兩個人都知道不能真怎麼樣卻又都不願意停下來。
是折磨,也是享受,更是彼此終於坦誠相見的決心。
愛上一個人永遠都沒有理由,她覺得自己就是愛他,這次答應了他,她就再不想改變。
一想到自己差點成了肖白羽的妻子,她心裡都後怕。如果事情不是忽然出現了轉機,她現在就成了肖太太,這一輩子還能跟喬宇石在一起了嗎?
他也是這樣的心,雖然他已經決定了無論如何也要阻止她。
萬一她倔強呢,他總不能對她做的太過分。肖白羽的悔婚反而給了他機會,讓他的搶愛行動更順利了。
帶著失而復得的喜悅,齊洛格完全沒有拒絕他的親熱。
她的手甚至不自覺的蓋在他的頭上,在他的發裡摩擦,用行動證明她對他的無力抗拒,和想要和他結合的堅定信念。
這被他理解成了是她的熱情,他全身的血液再次被激發,血脈憤張,亟待發洩。
大手開始不停地在她兩個飽滿上抓捏,揉搓,親親這個,又啃啃另一個。
很想很想要刺進她柔嫩的身體,和她最原始地舞動。
她又何嘗不想呢,他的大手粗野地向下,已經探到了她兩腿之間的桃花溪。
那是世界上最美的溪流,只有在女人對一個男人有感覺的時候,才流淌的溪泉。
越是這樣摸,兩個人越燥熱。喬宇石感覺自己的鼻子喉頭都乾澀的難受,難怪有人說看到美女會流鼻血,他現在可不是要流鼻血了嗎?
他再不敢親了,最後猛吸了兩下她最令他著迷的乳 尖,粗重的喘息著,撐起手臂坐起來。
“小東西,我去給你找一件睡衣來,你還是穿上吧。”他是怕了,再看她一 絲 不 掛的樣子,他非要犯罪不可。
“嗯!”她老老實實地點頭,一點也不敢惹他。
喬宇石再不看她一眼,自己又把剛才脫掉的所有衣服胡亂地穿上,去衣櫥裡給她挑了一件保守的睡衣拿來。
看到他手上拿著的那件棗紅色的嚴嚴實實的睡衣,齊洛格就想笑。這大色 狼,總算有讓他吃苦受罪的時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