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良心。
她的眼中,喬思南既是她愛的人,也是她的恩人。為了心愛的人,哪怕是要承受良心上的譴責,她也願意。
她的質問,字字如刀似劍,深深地扎著喬思南的心。
一向順從的夏宛如,原來也有這樣犀利的一面,倒讓他刮目相看了。
不過他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待她把話說完了,他輕聲開口:“覺得我殘忍,你可以馬上離開。覺得良心上過不去,同情心氾濫,可以馬上去告訴喬宇石和齊洛格真相。我絕對不攔著你,去吧!”
沒有愛,只有歡
“我沒有那個意思,你知道我不會背叛你。”夏宛如急急地解釋道。
喬思南就是她的天,是她崇拜的人,她不想他有半點不高興。
“沒有嗎?上次你在街頭警告過她一次吧?雖然你戴著口罩蒙著臉,我會認不出你嗎?”喬思南再次慢悠悠地開口,有些事他是不想說的太明白罷了。
“原來你知道?你跟蹤我,是不信我?”
夏宛如的心劃過一陣痛,那是被心愛的人不信任的失望。
喬思南想解釋一下,他不是故意跟蹤她的,他只是剛好想起還想和齊洛格說一件事,走過去時就聽到她們談話。
想了想,還是沒有解釋。
夏宛如喜歡他,就像李幕晴也喜歡他,他知道。
不過他沒有這樣的心思,不想考慮男女方面的事。
何況早在當年他做出那麼多事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他不會跟夏宛如有什麼結果了。
“是誰給了你這樣質問我的權力?要是跟夠了,隨時走。還想留在我身邊,就老實聽話。”他冷冰冰地說。
在他為報復所建設的王國裡,他是絕對的王者,沒有人能違逆他。
當然,他也不會強行要求誰留下別走。
即便夏宛如和他早已經有過身體上的聯絡,且不是一年兩年了,他也沒有把她當成多特別的人。
他不許自己像喬宇石那樣被女人迷惑,在報仇大業結束之前,他要自己保持絕對的清醒。
他也要讓夏宛如知道,他並不把她當回事,隨時可以趕她走。
夏宛如又何嘗不知道自己在二少爺心中的位置,等於是沒有任何位置。她不過是比較好用的棋子罷了,現在還不是最重要的一顆了。
她明知道自己只是他的一顆棋,卻甘願做這顆棋,至少還能安慰自己說,她是他需要的。
他就算不愛她,她也還是義無反顧地為他獻出自己的身體。那還是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剛滿十八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