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們姐妹兩個,就這麼輸給她?我是不甘心,就算是我成功嫁給了慕容博。只要那女人不死,我看他的心也不會在我身上。”許亞男說是這樣說,只是這時她自己是不方便出面對付齊洛格的。
她出事,慕容博當然會聯想到她身上,要不是她做的也就罷了,真是她做的,慕容博不會放過她。
“要不,你幫幫姐,除掉她,也當是幫你自己。我們是姐妹的事,沒有人知道,你做這些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許亞男攛掇道。
“姐,我也想幫你,可我沒有你那麼厲害的手段。”其實不是她認為自己沒有手段,而是她覺得喬宇石對她一點意思都沒有,她做了也是白做。
“傻丫頭,我看你比我還厲害呢。你想啊,要是齊洛格死了,喬宇石肯定傷心。你作為他的機要秘書,天天在他身邊,趁機關心一下他,到時候他的心裡還能沒有你嗎?男人都是脆弱的,他不是完全沒可能喜歡你的,你缺的是時機。”
林秘書思量著姐姐的話,其實不無道理。
她在喬宇石身邊可不是一年兩年了,處處小心謹慎,也時時都在為他著想。
總希望有朝一日,他能看到她的存在,能感知她的柔情。
盼了這麼久,他卻根本沒有正眼瞧過她一眼,倒被那個姓齊的給捷足先登了。這口氣如何能夠咽得下?
秘書的工作不是可以做一輩子的,再過個一兩年,她自己做的也累了,恐怕漸漸就未必能勝任了。要是等到那時,自己走了喬宇石還沒注意到她,豈不是連單相思的機會也沒了麼?
“姐,我考慮考慮,我先去給你做飯。”林秘書說完,起身去了廚房,許亞男看妹妹被她說的,心已經動了,估計會幫她的。
。。。。。。
幾天時間過去了,每個人都過的平靜的很,表面上是如此,實則很多人準備的暗湧已經在悄悄流動。
喬宇石和齊洛格終於能夠朝夕相守,連李嫂也被喬宇石放假,他大多數工作都是在家裡進行。遇到要開會,也會去公司。
齊洛格自己在公寓有時看看書打發時間,其他時候會做做胎教。
肖鴻傑派出的記者經過幾天時間的打探,把齊洛格的事情查的差不多了。
這天,他把查到的所有資料呈給自己的老闆過目。他這人做人很謹慎,在給之前,他是自己影印了一份留底的。
肖鴻傑拿到資料後,又像上次慕容博事件時一樣,讓他先出去,稍後他再告訴他下一步怎麼做。
關上門,他激動地開啟資料袋。
裡面有齊洛格的照片,從小到大,甚至還有孩提時的。
他越看越確定,的確是他和沈依秋的孩子。
奇怪的是,上面標註齊洛格與父母的照片上卻沒有沈依秋的影子。
資料上有詳細的說明:齊洛格是齊家安和柳小萍夫婦在醫院門口撿到的,當時柳小萍因意外而流產,被診斷再不能懷孕。正是這個時候他們撿到了齊洛格,並把她撫養**。
她怎麼會被遺棄在醫院門口?沈依秋不是那樣的人,她看孩子比什麼都重,不可能那樣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百思不得其解,一想到自己的女兒是被人抱養的,他就彷彿被萬箭穿心,疼痛難抑。
她快樂嗎?養父母對她好不好,會不會視如己出?
安慰的是,抱養她的夫婦兩人沒有其他的孩子,想必對他女兒也不會太差吧。
本想透過齊洛格知道他另一個女兒晚晚,也找到沈依秋,看來這條線索是斷了。
他想叫那名記者再去查查晚晚和沈依秋兩個人的下落,想想還是作罷。他怕萬一查的深了,查到他和沈依秋及孩子們的關係,被手下人瞭解到他太多的私生活。
他把資料全部收起來,對門外叫了一句小王,那記者就趕忙進來了。
他這次辦事效率這麼高,期待著能得到老闆的認可,再者,他摩拳擦掌的想這些資料早日被登出來。
“肖總,我們什麼時候把這些題材登出來?”他問。
“資料放我這裡吧,我看涉及到慕容家和喬家兩家,不太好報道。你就當沒查過這件事,還是去關注一下最新的橋樑坍塌事件。這件事辛苦你了,就到此為止!”說完,他揮了揮手,示意小王可以出去了。
“可是肖總,您不是說我們媒體人的精神就該是不畏權貴嗎?怎麼您今天面對喬家和慕容家就有所動容了呢?您總說我們要還原事情的真相,這是我們做媒體的人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