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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李幕晴送藥來的時候,見喬宇石臉黑的像關公似的,暗自吐了吐舌頭,速度溜之大吉。

喬宇石看著桌上的避孕藥盒子,冷笑,心中是對自己的蔑視。

就差一點點,他就讓那個最狠心無情的女人給他生孩子了。她配嗎?

真大公無私,就這麼把他給告發了,絲毫不顧念兩人之間這麼久的情意。

也是,情意都是他喬宇石一廂情願的,是他明知道她不單純,還他媽的自己犯賤!她對他,只有恨,只想早一點逃脫吧。

齊洛格,你不覺得自己很矛盾嗎?是你處心積慮地接近我,又是你想方設法地要離開我!

表現的不在乎錢權這些世俗的東西,那你還有什麼目的對我奉獻你的身體呢?

難道,是想毀了我,毀了喬家?

你一個二十二歲的小丫頭片子,會不會太不自量力了?!

跟我玩陰的,看我不收拾死你!

就這樣,在齊洛格回到公寓之前,喬宇石已經在心裡凌遲了她一萬遍。

為了罰她,喬宇石回來就把李嫂打發回家了,齊洛格進門時房間裡靜極了。

若不是門口放著喬宇石的鞋子,她都要懷疑房間裡到底有沒有人。

想著上午可能真是誤解了他,她有些慌亂不安,輕手輕腳的進門,生怕再次惹怒他。

聽到她回來了,喬宇石調整了一下坐姿,他要找個舒服的姿勢看她怎麼演戲。

她肯定還以為,他不知道她檢舉他的事吧,也可能在奇怪為什麼他還沒被抓走。

若他沒猜錯,她一見他就會表現的很無辜,這該死的女人,他也不完全不瞭解她。

齊洛格穿著拖鞋幾乎沒有什麼聲音地走到臥室門口,就看他斜倚在床頭,沒什麼表情地看著她。

他越是不說話,越是沒有表情,就代表著他是在極度的生氣。

“你吃飯了嗎?”齊洛格走到他面前,輕聲問。

其實她真正想說的是,是不是她冤枉了他,可對著那麼一副撲克牌的臉,她說不出來。

087 狂風暴雨襲向她(一更)

看吧,她虛偽的問他有沒有吃飯,她才不會關心他吃沒吃飯。

是被他嚇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吧?就喜歡看到她這麼不知所措的模樣。活該,嚇死她!

他不回答,也不動,依然面無表情,在心理上給她造成壓迫。

這混蛋,他把她嚇的要死要活的,還一副她做錯事的樣子。就算是她冤枉了他,他難道不可以說一句不是他做的嗎?

還是他在生氣她甩了他一巴掌?那也不能怪她啊,誰叫他在辦公室動手動腳的。

心裡是這樣武裝自己,其實她還是知道,這些理由自己也說不過去。

也不知道怎麼一衝動就打他臉上去了,男人的臉是能隨便打的嗎?

該死的女人眼睛嘰裡咕嚕亂轉,是又想著怎麼糊弄他?

他嘲諷地彎了一下嘴角,以往這樣,就代表著他要撲上來了。

不行,要把誤會給解釋清楚了。齊洛格習慣性地咬了咬唇,用細若蚊蠅的聲音開口:“那個,喬……”想叫一句喬先生,又覺得這種場合下,非把他惹發毛,就改成了“喬宇石”。

“那個流浪漢,不是你找人殺的,對不對?是我冤枉了你吧?”

繃不住了吧,主動提起這件事了。

他的猜測一點都沒錯,她果然是很無辜的樣子。要真覺得不是我殺的,你為什麼要報案?虛偽的女人!

“寶貝兒!”他壓抑著想掐死她的衝動,深情地呼喚了一聲,長臂一伸,攬住她的小細腰,在她的驚呼中一個翻滾把她壓到了床上。

“你……幹什麼?”她哆哆嗦嗦地問,雖然被他給慘無人道地蹂躪過無數次,可她還是不想在他盛怒的時候承受撕裂的苦。

他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只是壓在她凸凹有致的身子上,看她忽閃著長睫毛的大眼睛。

他要就近看看,她的眼睛裡面還有多少詭計。

可她如水的雙瞳裡只是他的影子,那樣清澈,說她是個騙子,誰信呢?

“你真認為我是無辜的?認為你冤枉了我嗎?”他問,她在他臉上看到了一點點放鬆。

“嗯,我想我可能是冤枉你了,也許是我太沖動了。你起來行不行,壓的我透不過氣了。”她的聲音儘量柔,不想再惹怒他一點點。

壓的透不過氣,沒壓死她就算好的,想虛偽的應付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