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香 汗 淋 漓(一更)
她不是想方設法要他愛她嗎?怎麼他和她親熱,她卻不願意?
又是她在演戲,還是她真的有那麼厭惡他了?他不許她厭惡他,更不許她對他沒感覺。
她必須在他施暴時感覺害怕痛楚,在他溫柔對待時感激涕零,必須得這樣!
不接她的話,他的親吻從她眉心處溫柔地滑向她挺秀的小鼻子。
一切的取悅輕柔的如蜻蜓落在花瓣上,小心翼翼像怕驚著了她。
齊洛格閉著眼,心中不斷跟自己說,他是在戲弄你,想看你在他身下淪陷。她偏不動心,身體也不會給他任何回應。
然而,在他的吻落在她柔嫩的櫻唇上時,還是有股酥麻席捲她的全身。即使她忍住了戰慄,卻防不住悸動的心。
他太瞭解她的身體了,兩年來,多少個日夜的纏綿。他對她的身體,恐怕比她自己還要熟悉。
輕而易舉,他便能激發她原始的慾望,那是人的本能,如何剋制的住?
吻繼續往下走,一路走,她一路綿軟。身體的溫度騙不了人,從溫熱變的滾燙,他自然滿意,更細緻耐心地取悅起來。
直到再也剋制不住自己,他粗喘著壓上了她。
齊洛格依然硬撐著,不肯哼一聲,拼命咬著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他皺了皺眉,在進入的同時,吻住她,不讓她的小嘴再對自己施 虐。
這一次,沒有一點暴虐,從頭到尾,他都在觀察著她的反應。看她小臉紅紅的,香汗一點點滲出,他竟感覺是那樣心滿意足。
而她的心卻更痛,抗不過身體的快。感,抵不過良心的譴責,更不能不接納他。
她如此的潤澤,身體必定是快樂的,可她為什麼還要緊緊地皺著眉?
這該死的女人,她就像一個貓,住進了他的心,偶爾伸出小爪子不痛不癢地撓他。
每次要征服她,好像他都會自覺不自覺地反被她影響,多少還是有些挫敗感。
好在她並不像自己說的那樣對他毫無感覺吧?那麼就是他贏了,她輸了。
細膩地侵蝕著她,感覺內裡的溫度越升越高,而她的呼吸也控制不住的紊亂。他知道她到了怎樣的時刻,挺身相送。眼看著就要把她送上雲端,她卻忽然扭動身子,脫離開他。
他追上來,不悅地抓住她,她卻開始手腳並用,激烈地反抗。
她不要和他一起體驗欲仙欲死的美妙,不該,不能。
“我不想。”她說,拼命地搖頭。
混蛋女人,她明明就已經空虛極了,還這麼倔,要他拿她怎麼辦?
“你要到了寶貝兒,乖,過來。”他不想弄痛她,輕柔地哄完,又撲過來。
“你是雪兒的丈夫,別對我這樣,別讓我那樣,算我求你。”她終究抵不過他的力氣,就在他又一次要得逞之前,她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050 倦極了(二更)
悽楚的眼神又一次撼動了他,令他自己也覺得意外的是,他被藥力催著,最難耐的時候,竟然放開了她。
不再看她誘人的嬌軀,否則他真會不管她的感受再次進入她。
直到聽到關門聲,齊洛格才真真正正放鬆下來。
他走了,他竟然真的放過了她。她感覺得到他是怎樣的熱情,放棄對他的身體來說,肯定是痛苦的。
他恨她的,為什麼又要對她心軟?她不要他心軟,他的心軟,會讓她堅持的恨他的心動搖。
她靜靜躺在床上,想著今夜發生的事。喬宇石好像有些不對,身體滾燙滾燙的,在車上的過程他就像個瘋子,力氣大的驚人。
難道他是喝多了嗎?
又不像,他身上一點酒味也沒有。何況,這兩年來除了他的喜宴,她從沒見過他喝酒,他應該是很有自制力的男人。
思緒從他今晚的異常又轉到他對她莫名其妙的恨意上來,父親的表現說明她和他沒有過糾結,江東海卻又說她是明知故問。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山坡上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他,或許看清了那男人的臉就知道了一切。
齊洛格閉上眼,再次努力回憶,又一次的頭痛洶湧而來。今天因為她回孃家,給李嫂放了假,此時一人住在公寓裡,她不敢再想了,怕又像上次昏厥出事。
洗了個澡,她強迫自己入睡。
也許是倦極了,齊洛格睡的很沉,連天亮了,李嫂來了也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