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髮絲飛揚,在他的撞擊下,她的臉更紅,更媚。
“叫!”他命令道,她的液已經氾濫的四處飛,她為什麼還不叫?
齊洛格卻笑了,帶著憂傷的笑看著他。
喬宇石,他根本不信她,他無緣無故地這樣懲罰她。
齊洛格,你該死心了吧?這樣的男人,你要永遠記著對他死心,忘情。
她要清醒了,愛情的夢要徹底的醒了。
她的笑容讓他有些心驚,在那一剎那,他不禁自問,是不是冤枉了她?
可回想起她勾住陸秀峰脖子的模樣,他的心又硬了。
不要看她的臉,總會對她心軟,所以他把她按在床邊,從後面進犯她的深處。
她受制於他,他的進出暢通無阻,體液也很充沛,他卻沒有從前和她恩愛時的滿足感。
這樣的弄她,純屬是一種懲罰,還有報復她的不忠。
到底還是結束了,她沒有到高 潮,他釋放後放開了她。
“我可以走了,對嗎?”她冷冷地問他。
她已經說過了,他要是執意這樣,她會恨他。他根本不在乎她恨不恨,他只要是憤怒了,就完全不理她的感受了,這樣的男人要來何用?
“不可以!”
“你不是已經得逞了嗎?”她皺緊了眉頭。
罰也罰了,她不欠他的,憑什麼她不可以走?
“一次怎麼夠呢?你的一輩子都是我的,死都不能離開我身邊。想要跟陸秀峰去逍遙,等你投了胎再說!”
齊洛格沒有說話了,他就是這樣的人,她現在也瞭解了。
總會有機會讓她離開的,卻不能急於一時,硬碰硬他只會讓她更孤立無助。
“我現在要去洗澡,你最好乖乖地躺在床上睡覺。要是耍花樣的話,你會沒有錢沒有護照,我看你怎麼回國。”他冷冷說完,去行李箱中取出一條內 褲,去了衛生間。
他一離開,齊洛格的眼淚就流出來了。
從她被他罰到現在,她是怎生的忍著眼淚了。不想讓他看到她的軟弱,不想讓他知道她感覺受傷委屈。
她流著淚從行李箱中取出一條睡裙,把自己被他蹂躪的汗涔涔的身子給擦乾。
沒辦法,她想走,根本來不及洗澡。
收起了眼淚,她把胸罩內 褲都穿上身,裙子也穿好拉平。
趁著他在洗澡,她一定要飛快的走。
如果不走,恐怕她真會被他限制自由,他生氣起來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就是現在走,也是極其冒險的,萬一被他抓住也許會是更可怕的後果。
她一步一挪地輕手輕腳地往門口走去,還沒等到洗手間門口,就聽到水停了。
跑不了了!她心一沉,只好又返回頭,把挎包放進行李箱,然後爬上床。
他在洗澡時聽到她悉悉索索的動作了,出來時卻見她躺在床上閉著眼,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
經過剛才對她的罰,已經他衝了澡,此時已經是冷靜多了。
他不想演變成這樣,來時他們還是恩愛異常的。
喬宇石多希望她還是他的小東西,讓他可以一直放在手心裡捧著,寵著。
他不由得嘆息了一聲,坐到床邊,捏住了她的下巴,使了一些力,她痛的睜開了眼。
“你告訴我,為什麼?是我哪裡做的不好,才讓你想要背叛嗎?我喬宇石已經把心都給你掏出來了,你卻扔在地上踩,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他的語氣很痛苦,他是男人,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的女人紅杏出牆。
她恨他,恨死了他的不信任。他痛苦的神情卻還是讓她的心軟了一下,痛了一下,她又何嘗想這麼誤解。
他說他把心都給了她,其實她冷靜的想想,在誤解出現之前他確實是對她好。
她曾以為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即使她沒有保護好孩子,孩子沒了,他也沒有責怪她一分。
為什麼他不能繼續再相信她了,她也想問一個為什麼。
“我只想說一遍,最後一遍。我沒有背叛過你,我和陸秀峰從來都沒有聯絡。”
“那剛剛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和他會一起出現在酒店門口。你不找他,他怎麼可能就那麼巧跟你一起出現,還抱你下車?”
的確是很難解釋,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氣,想要解除這場誤會。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出現的,我坐在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