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怎麼著,你還委屈了?”他皺著眉,問她。
“你要怎麼樣,隨便吧。我反抗不了,你就算要強暴我,也隨你。反正對你來說,不是第一次,你熟門熟路。我只有一點要求,今晚過後,我們恩斷義絕,你別攔著我回國。”
恩斷義絕兩個字,說的很輕,她以為她可以不心痛的。
只是說出這幾個字來,她還是心痛無比的,甚至差點就流出了眼淚。
“從你跟他走了,我們就已經恩斷義絕了。”喬宇石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但他是男人,他不想連最後的面子都沒了。
說完硬氣的話,他到底還是沒有強行剝下她的衣服給她沖洗。
“你出去換件乾衣服!”他冷冷地說,怕她這樣冷到了。
真可笑啊,都這樣了,還怕她冷到呢。她可曾顧慮過他一點點的感受?他心痛地想。
齊洛格沒在衛生間停留,他不懲罰她了,她鬆了一口氣。
不罰,她就可以走了。
她的身上都被衝了水,一路帶著水痕,她一步步地走出了衛生間。
走到她的小行李箱面前,她拿出一條裙子,打算換上。
剛把身上的藍色裙子脫了,只穿內衣內 褲的時候,喬宇石只圍了一條浴巾也出來了。
齊洛格忙轉了身,對他說道:“你先出去一下,我換衣服。”
不是沒被他看過,不僅是看過,還處處都被他親過,沾染過。
然而此一時彼一時,他現在這麼看不起她,她要是還讓他看她的身體,那她得多不自尊?
“我似乎說過,你是我的女人。我隨時都可以看你,上你,你逃不了!”她的話讓他氣極了。
這已經是她回來後第二次對他說這種話了,翻臉不認人,現在還要為陸秀峰守身了。
齊洛格不再跟他說話,她彎下身,迅速從行李箱中拿出胸罩和內 褲,還有一條裙子。
他不讓開,她就跑到洗手間去換,總之她就是不能在他面前一 絲 不 掛。
當然,這只是她的一廂情願。就在她手上拿著幾件衣服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他一把扯住了她手臂。
另一手臂用力一環,她就被他圈進了懷裡。
“到哪兒去換?嗯?”他在她耳邊輕問。
“要為他守身了?一下子就變成了貞潔烈女?”
“放開我!沒錯,我就是要為他守身,我就是變成了貞潔烈女。喬宇石,我怎麼樣,跟你半點關係都沒有了。我們已經結束了!”她冷然說道,語氣中全是狠絕,聽的喬宇石的心冰涼冰涼的。
“該死!”他低咒一聲,手用力一扯,她身上的溼胸罩就被他給扯斷了,往地上丟去。
他不想對她用強的,可你看看她都說了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別想著跑!”他惡狠狠地說完這句話,雙手同時一使力,她的底褲也變成了布片。
“不是不讓我看嗎?我偏要看,我就要看你赤 身**。”他嘴邊揚起一抹勝利的笑容,含著怒火的目光從上打量到下面,最後目光落在她毛髮繁密的私 處。
他在用目光羞辱她,齊洛格想伸手去遮,手才挪到大腿邊兒就被他給抓住了。
齊洛格才被淋了涼水,身上有些冷,禁不住微微的顫抖。
渾身都是溼的,越顯的她的面板白皙。在雪白的肌膚上最醒目的兩點就是那嫩紅的乳 尖,在顫抖下發出了致命的誘惑,像要在邀請他一品滋味。
即使是吃過千遍萬遍,他依然喜歡她的甜美。
“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她叫道,用盡全力掙扎,明知道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她還是要反抗。
她的小身子就在他懷抱中掙扎,也不知道怎麼蹭的,硬是把他睡袍給蹭掉了。兩人的肌膚更多的貼緊在一起,喬宇石的慾火騰的一下躥了起來。。。。。。
很溼啊
看到他的眸光變的深沉,聽著他的喘息有些許的不順暢,齊洛格知道他是有欲 望了。
“喬宇石,不准你碰我!”他的大手即將要抓捏上她的柔軟時,她拼命地閃躲,拼命地對他吼叫。
“偏要碰!”
他不光要用手抓,還要親她,吸她,啃她,咬死她個不知道什麼叫自重自尊的女人。
她倒想的美,想跑,想再不讓他碰一下。
從她接近他開始,就已經註定了兩個人的糾纏,他的身邊豈能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