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在打著如意算盤,他要在這天把所有人都聚齊,向外界破除喬宇石和程飛雪婚變的謠言。
他的程式被喬宇石整的艱難的喘息著,可不能甘心就這麼算了。
他早派人買了情藥,這回他給夫人做壽,是在一個很遠的山莊裡進行的。壽宴不是一頓飯,而是一場持續兩天的聚會。
晚上過夜,喬宇石和程飛雪就算是礙於他們這些長輩的面子,也要共處一室的。
喬宇石既然不是柳下惠,還有不和她親熱的道理。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到時候喬宇石想跟他喬家的長輩提離婚,長輩就會反對。
要是程飛雪因此再懷個孩子,到時候他們還怎麼離的成這個婚?
主意打的倒好,可惜喬宇石早已經識破。
他既然要把所有人聚齊,他還省得四處去請了。
“你皺眉幹什麼,到底是去還是不去?”齊洛格忍不住再問了一句,誰叫她沒什麼城府呢。
“去!你不是希望我去嗎?我就去,凡是讓你高興的事,我都會去做的。”他突然這樣說,還真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這什麼跟什麼,怎麼轉變的這麼快呢?
再說,這表白也說的太假了,她高興的事,他沒少做。她難過的事,他做的更多,才不會被他說動心呢。
“是你丈母孃的生日,你去也是應該的,別把我扯上。”
“齊夫人才是我丈母孃,其他人都是閒雜人等,去不去看我心情。”他說的可認真了。
她不敢看他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長的太帥了,一旦盯著他臉看久了,她就會迷失。
“怎麼不說話了?又燒了?”他伸手探她的額頭,沒燒,終於是退了,可能不會反覆了。
“早點睡,還是要養著。”
不想吵她了,靜靜地坐著,默默地看她。
她還正不想和他說話呢,轉過身去,慢慢的真的有了睏意,又緩緩睡去。
一覺睡到了半夜時分才醒,醒時,見他還坐在床邊。
連續熬夜,他是真困了,閉著眼一會兒點一下頭,看的她有些心疼。
這男人真是精神分裂的厲害,現在又做這麼讓人感動的事。守著她幹什麼?她又不發燒了,故意讓她心軟是吧?
好吧,他得逞了。
“喬宇石,你上床來睡,這樣會著涼。”
他醒了,再次探探她的額頭,真不燒了。
放下了心,聽她的話立即爬上床。
上了她的香床,離她原諒他還遠嗎?
晚上再好好抱抱親親,她再大的火氣也沒了,嘿嘿。
爬上床,就上來抱她,她像被了蟄了似的,迅速躲開。
“讓你睡覺,沒讓你靠這麼近。”
“我沒有刻意靠很近,這不是床小嗎?”他無辜地說道。
“床小?喬宇石兩米二的床吧,還小?”
“我人大,兩米二也嫌小了。”他極其無恥。
“你哪兒有那麼大?”她說這句話是很純潔很純潔來著,不過某些色 情的人聽來可就不一樣了。
“我哪兒大,你還不知道嗎?”他壞笑。
“你。。。。。。”他無恥無賴,他流氓,大壞蛋,就知道欺負人。
“寶貝兒,這次是我不好。真是我不好,我深刻檢討,都是我欺負了你,才讓你生了這樣的病。不過李幕晴說了,你這次調理好了,她加了一味藥,你以後不會得這個病了。”
這是什麼話呀?認錯就認錯,還捎帶著整這麼一句,她還得感謝他給了她免疫的功能了?
沒吭聲,某男再次靠上來,貼的她很近,連他專屬的氣息也被聞到了。
“保持距離,別以為我就原諒你了。我是要跟你劃清界線,不想欠你的人情,才叫你上床來睡的。”她轉過身,氣咻咻地說。
“嘴硬的小東西,心疼我還不能承認了?”
“誰心疼你?我要心疼一個只知道懷疑我折磨我,控制我自由的人,我不是有病嗎?”
“問題是這個人不僅僅是懷疑你,折磨你,控制你自由了吧?他還喜歡你,愛你,照顧你,陪你旅遊。還親你,摸你,讓你欲 仙 欲 死來著不是?”
“再胡說八道,我把你踹下去!”她嬌喝,腳真往他身上踢。
“我沒胡說,你說說我哪句說的不對了?都是事實,小東西,我說認真的。懷疑你是我不對,我不會再懷疑你。現在兩家的家長都知道我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