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你會想我嗎?”上了床,喬宇石摟著齊洛格躺在床上,在她耳邊輕聲問她。
他為了她打了一個晚上的仗了,要是她說不會想他,他會很難過。
他的小女人沒有讓她失望,輕聲:“嗯!”了一下,所有對他的不捨都濃縮著一聲裡了。
“我也會很想你!寶貝兒,一定要分開嗎?”
“對不起,希望你別生我的氣。”齊洛格轉回身看著喬宇石。
他父母的組織,她可以堅持。但阿欣畢竟是人命關天,她實在不能無視。
“不會。”他輕聲說,他能理解她的心情。
其實這也是他對自己的懲罰,假如什麼都不做,他心裡也會過意不去。
“給我好好抱抱,抱一抱。”他嘆道,把她緊緊攬在懷中。
身體和身體貼的很近很近,吻,不知道是誰主動的。
密密地吻在一起,他把她不捨的淚都吸進他的口中。
就著鹹澀的淚,兩個人好像是世界末日來臨之前一般激烈地狂吻。
誰也不知道這“靜一段時間”到底是多長,要多久才能忘記一個身邊活生生的人消失了的難受。
這是他們的熱戀期,分開對他們來說就是最最痛苦的事了。
狂亂地擁抱著彼此,除去兩人的衣物,毫無遮攔地抱在一起。
深入的不止是身體,或許還有心。
一遍遍的索要,一次次的躬身相迎。
她的味道,她絕美的容顏,她的歡聲笑語,她的一切,他要有一段時間接觸不到。
想到分開,現在就已經開始懷念了。
“寶貝兒。。。。。。寶貝兒。。。。。。洛洛小寶貝兒。。。。。。”他不斷呼喚著她的名字,愛憐地進攻著她柔嫩的身子。
她的腿緊緊盤著他的腰身,要與他長久長久的結合。
但願這一晚可以無盡的長,就這一會兒,不想阿欣,什麼都不想。
她只想順著本能把自己給他,讓她愛,讓他在她身上釋放他所有的疲憊,所有的熱情。
“說愛我,寶貝兒,說愛我。”他動著,誘哄著,聲音沙 啞性感。
“愛你。。。。。。我愛你。。。。。。喬宇石,我愛你。。。。。。”她甜蜜地,淒涼地,一聲接一聲地回應著他。
兩個人都拼了命,從輕緩到激昂,把恩愛譜成一首最動人的曲子。
她的嫩滑處不斷泌出最能讓他瘋狂的**,他發了狠,使勁兒進入。
暢爽從兩人相接的地方往四肢百骸盪漾,許是因為要分開,結合的格外忘情。
幾乎同步著到達了**,劇烈的痙攣,緊緊的擁抱。
他汗溼了,她也是。
“小東西,我愛你。”他深情訴說著,捨不得從她深處退出來。
假如可以,他們真希望永遠過不完這一晚,能永遠這樣結合著,沒有任何阻隔。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沒過多久,新一輪的戰火點燃,生怕太快到達釋放的那刻。
他們沒有太激烈,緩慢地溫著彼此,用身體,用心靈。
她的淚沒有停息,小嘴兒不斷吻他,他的額頭,他的眉毛,他最迷人深邃的眼睛。
他的唇,在她靠上來的剎那,他兇狠地捉住她,吻了又吻,親了又親。
她的小嘴兒被親的蘇蘇麻麻的,幾乎都要紅腫了。
“嗯。。。。。。嗯。。。。。。”他的進入,她的輕哼,蜜愛的味道一點點在空氣中蔓延。
誰也捨不得結束,就這樣時而輕緩時而激烈地折騰。。。。。。
小東西累壞了,再最後一輪**後,她靜靜地睡熟在他的臂彎。
沒有他,她睡覺怎麼能安心?
喬宇石最近看過一篇報道,女人要是能聞到男人的氣味會影響她們身上的激素,會睡的更香甜。
再說,他也能給她安全感。
倔強的小傢伙,一定要早些想通。
放心,我也會繼續去尋找阿欣的。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說不定他能幸運地生存下來了呢。
。。。。。。
醫院裡,後半夜了,程飛雪的母親恍惚看見門上的窗戶上閃過阿欣的臉。
她眨了眨眼,懷疑是她看錯了。
為了確認,她說她困了,要到走廊上透透氣。
程大興守在女兒的床邊,因歲數大了,有些睏倦,就沒理會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