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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易起波瀾?她簡單的一句話,清楚而簡短地拒絕,往往可以牽引出他的脾氣,害他不知所措,失去平日的鎮定。

“是嗎?好的,我知道了。”點點頭,耿夏荷旋開門的開關,走了出去。

鍾瀚惟頹然將自己丟人椅子中,頭痛啊!

※※※

她在他的辦公室待了太久的時間,出來時自己沒注意到,也無暇顧及,他吻她的過程中,不經意留下的吻痕,在無法遮掩的頸子上特別明顯,難怪鄭豔紓等自命為“鍾瀚惟親衛隊”的女子們心中一把火。

饒是如此,在眾人關愛的眼光下,耿夏荷依然昂首闊步走回座位,屁股還沒坐熱,遠遠地便瞧見鄭豔紓搖著婀娜的身軀,帶著足以燒死人的熱度,筆直地朝她走近。唉!麻煩來了。“你不用問我,有事請找鍾瀚惟,他比我更清楚。”她先開口回絕所有的問題與盤查。

“哼!你還敢說自己對他沒企圖,那一天他要請大家吃飯,還不是你這個小妖女拖住了他,說!你到底是何居心?”像捉姦在床的妻子,鄭豔紓怒火熊熊地朝她而來。

“你是我媽還是我的監護人?我做的每件事都要向你報告嗎?你要是跟他有關係,自己問他去。”耿夏荷嘆口氣,自己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她再出言不遜,不客氣地反應是鐵定的。

“此地無銀三百兩,你不敢說,證明你和他之間有鬼。耿夏荷,自己做的事情不敢承擔,太可笑了吧!”使用激將法的鄭豔紓慪極了,不找出她和鍾總最近親密的原因,如何對症下藥。

“關你屁事!就算我跟他上過床,也不需要一一向你報告吧,走開點,別妨礙我工作。”三分顏色已給,再不買賬,休怪她翻臉不認人。一個早上臉色已經看夠了,不需他人再插一腳。“你……你真的跟他……上過床?”鄭豔紓駭然地指著她。

一雙雙豎直的耳朵,高懸著等待答案,這般新鮮的話題,如此火辣的對話,當然馬上在辦公室裡引起大夥的關注。

“我——沒——有!滿意了沒?”耿夏荷故意提高音量回答。

“可是,你明明就說……”鄭豔紓沒得到滿意的答案之前,似乎就是不願意收手。

“聽清楚,鄭小姐,我對你已經夠忍讓了,是不是要我在鍾總的耳邊低語,說你不太適合這裡的工作,讓他把你Fire,才讓大家心滿意足呢?”威脅的話語出口,耿夏荷眯起眼睛,煞有其事的樣子。

“你……”

“我說得不夠清楚嗎?”

鄭豔紓因她的威脅而略微收斂,但口中仍適時地放話,“我知道你和他之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關係,哼!你別得意,十年風水輪流轉,哪天他厭了你,當心惡有惡報。”

“我會記住你的忠告,現在,可以離開我的座位嗎?”她有意無意瞄了四周一眼,原本抬起頭的同事們都低下頭,生怕一個不小心,真的被告狀,到時候可吃不完兜著走嘍!

看吧!以後教她如何在“達致”生存,鍾瀚惟,你可真是害人不淺。這是代價,她最後還是支付了,可他於她有恩,所以,除非他開口要她走路,否則她不能辭職。火氣在心中冒起,耿夏荷心想,好吧!既然他要她留下,代價就不能只由她一個人支付,鍾瀚惟,咱們走著瞧吧!

第八章

陪著駱清堯出席一個衣香鬢影的餐會,耿夏荷拉拉身上的黑色小禮服,雖然凹凸有致地將她身上所有的特點都表現出來,但不該露出的地方,半點都沒出現,十足高雅莊重。

可她還是不滿意,不時東看西看,生怕旁人有藉口可以說話。嘖,有了上次的教訓之後,她就不喜歡這種無聊又危險的場合,人們如果沒事做,還不如找些有益身心的出路,也不要無聊至此,開這種餐會。

這對駱清堯來說是個重要的生意餐會,舉辦者要求每個參與者必須攜伴同行,若不是顧春江有事不能陪同,千拜託萬拜託求她的支援,只差沒有聲淚俱下,外加上駱清堯是個大方的男人,願意給“晴光”一塊土地,不幫忙說不過去,否則耿夏荷說什麼也是不願意參加的。

對呀!總不能要膽小的沈秋池或言辭太過犀利的舒冬海來吧,所以,耿夏荷只好勉為其難地來了。所以現在,她只能靜靜地待在駱清堯的身邊,當個微笑的洋娃娃,笑到兩頰發酸。

幸好,駱清堯還算位稱職的護花使者,對餐會中所有拋媚眼、主動搭訕的女人視而不見,大概是怕她向顧春江說他花心的壞話吧!

耿夏荷在心底暗笑,這個男人對顧春江真的有心,將來想必也不是個負心的人。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