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怎麼樣?你也要站在我的角度設想一下,如果那一個視 頻被有心人發到網路上,那麼你……”
夏禹兮緊緊地蹙著眉心,心裡莫名的有些憤怒。他覺得,不管是什麼男人,如果接到自己現任女朋友和別的男人的姓 愛視 頻,一定都會接受不了的,他只是做出了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可是夏禹兮忽略了初夏的感受,他並不知道,那一切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場噩夢,不是她想要發生的,可是往往發生了,她連阻止的力量都沒有。
程初夏強壓住心底的怒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認真地說道:“我會身敗名裂,是麼?我會連累你丟人,所以我才主動提出要離開,所以,禹兮,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
“小夏,我要怎麼說你才會明白?”夏禹兮煩惱地地吼道。
“不,你不需要任何的解釋,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無非就是覺得你不應該在意那些,其實,我理解你,是個男人都會有你那樣的反應,所以,禹兮,你沒有必要自責的。”
她只想跟過去說一聲再見,可是回到這裡,卻怎麼都避免不了與過去人或者事重新遇上,她以為自己早就做好了準備,可是當過去真的如洪水一樣洶湧而來的時候,她竟然有些退卻了。程初夏無奈地撇撇嘴,目光落在夏禹兮的身上,繼續說道:“對不起,小磊上學要遲到了,我必須現在送他走。”
說完,程初夏不等他放過來,就已經坐進了車裡。
夏禹兮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認識五年的時間,他對她多少了解一些,一旦下定決定的事情,根本就不會輕易改變的。
“該死的?”他緊緊地握著拳頭,他是真的愛她,用了五年的時間去讓她答應他的求婚,可是才一個晚上,就是去了她。夏禹兮望著那一輛紅色的寶馬迷你消失在拐角處,他知道,自己失去了這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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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某五星級大酒店的總統套房。
奢華的房間裡,充斥著昨夜紙醉金迷的感覺,窗戶半開啟著,進口的浮雕地板上流淌著紫金色的線條,一套男士的西裝、襯衫,還有女人黑色的真絲長裙,隨意地落在地上,茶几上放著兩個高腳杯,還有一瓶開啟過的1997美國新世紀的赤珠霞。清晨的陽光灑落進來,氣溫漸漸地升高,在幽靜的房間裡冷氣漸漸地開始迴圈,房間裡,每一處都充斥著昨夜曖昧後的氣息。
米色的大圓床上,躺著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男子俯身趴在床上,沉沉地睡去,裸 露出來的背部線條硬朗、完美,另外一隻手搭在女子的腰際,女子側身睡著,長髮隨意地散在一旁。男子似是感覺到什麼,微微皺了皺眉,微卷的睫毛在眼瞼投下一道厚重的陰影,那一張英俊的臉龐透著義大利男人的成熟和不可忽略的魅力。
緩緩地睜開眼睛,他想起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空氣裡似乎還瀰漫著昨晚上纏 綿的味道。他輕輕地將自己的手鬆開,然後坐在了起來,細細地打量著這個性感美麗的東方女子,好看的瓜子臉,一雙黛眉微微蹙起,似是做了一個夢,長長的睫毛像是靜止的蝶翼一般。
睡夢中的女子似是感覺到有一束目光盯著她,慢慢地從夢裡醒過來,聞到一股屬於男人成熟雄厚的荷爾蒙,嘴角緩緩地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雙眸睜開,男子英俊的臉龐映入她的眼簾。
“早安?”她微微一笑,想起昨晚上一夜的瘋狂,不由得在心裡苦笑了一聲,堅持了六年,原來不是因為自己不愛了,而是一直遇不到那個能對得上眼的男人。
男子微微詫異,隨即勾唇一笑,說道:“我美麗的小姐,早安?”
楊雪兒一雙清澈的眸子裡映著他的臉龐,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大膽了,昨晚上竟然會跟一個陌生男人住在了這裡。她淺淺一笑,說道:“我該回去了。”
說著,她已經起身,將床褥披在自己的身上,她想起昨晚上太過於激情,衣服全都被扔在了地上,俯身,一件件地撿起來,然後當著這個男人的面,一件件地穿上,沒有覺得絲毫的骯髒和不適。男子一直趴在柔軟的床褥上,靜靜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一直到她將所有的衣服都穿好了,他才說道:“My…girl,You…are…so…beautiful?(你真美?)”
楊雪兒回眸一笑,說道:“Thank…you?”
走到客廳裡,拎起自己的香奈兒包包準備離開,突然聽到身後傳來那個男人的聲音,略微有些生硬的中文,“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