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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忙又補充道:“但尚存一線生機!”

一口濁氣重重呼了出來,僵直緊繃的身體頓時也得到放鬆。

“你只管開藥方,什麼藥材好就用什麼,就算是稀世的藥材也無妨!”南宮逸棣說道。

琊軒點頭,沉思了半會兒,執起案上狼毫筆蘸了蘸碧玉硯臺濃稠的硯墨,道:“千年人參為藥引,配之雪蓮與何首烏,五碗水熬成三碗,再加入芝草熬成一碗水。每日服三回,每回間隔三個時辰。服藥期間,食以清粥為最佳。”頓了頓,又道:“先是中劇毒後又受如此重的傷,初愈時莫說一身絕技使不出來,身體更是虛弱的緊。我便再開一張補藥方,待他體內毒素除盡,再照此藥方煎藥給他服用,以補血養氣。”說著,遞過了兩張藥方。

南宮逸棣接過了藥方正出去喚人,沒走幾步只聽琊軒驚聲叫道:“逸棣,尚有一事也是不容忽略!”

“你只管說,我會教她們多加註意!”南宮逸棣點頭應道,神色微緊。

“就是……你還沒告訴我美人姓甚名啥呢?”一雙明麗的眼瞳眸光盈動,充滿了殷切的期待。

聞言,南宮逸棣搖頭低嘆道:“我也不知道,我還不曾聽他說過一句話……”

“怎麼會這樣?”不等南宮逸棣說完,琊軒驚聲怪叫說道,搖了搖頭,神色極是惋惜地嘆道:“美人怎麼會是個啞巴呢?難不成當真是天妒紅顏?就不知是天生的還是疾病引起的,若是天生的我就沒法子了,但若是疾病引起的我應該有一定的辦法,不過…”

“琊軒。”南宮逸棣喊道,手指揉著眉心,低低道:“他是不是啞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救下他時他便已昏迷不醒!你沒有其他的事要交待麼?”

一臉驚訝的琊軒瞪著南宮逸棣,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搖了搖頭。

南宮逸棣這才喚了聲府中下人。

早就候在門外的秋嵐聞聲忙推門而入,應道:“是!王爺有何吩咐?”俏麗的臉蛋透著淡淡*。

“這有兩張藥方,你先照此解藥方煎藥,至於另外一張藥方,還要等上一段時日,具體哪天自會支會你一聲,到時你再照此方煎補藥。若王府缺少藥材你便直接告訴本王。秋嵐,你可得記仔細了!”南宮逸棣吩咐著遞過了藥方,又補充了道:“秋嵐,你辛苦點,定要親為,莫要假手他人,本王不放心!”

“是,王爺!秋嵐這就去藥房煎藥。”秋嵐點頭接過了藥方,微微福身退了下去。

不知何時,琊軒已負手站在窗前,雙目靜靜凝視著窗外雪景。

亭臺樓閣,一片銀白。高大挺拔的青松覆著厚厚的一層積雪,牆角的兩株靜寂的冷梅,在紛雪中豔麗綻放。如絮的雪花,飄飄灑灑,落入碧池,還未蕩起一絲漣漪便輕輕化開,溶入水中。

“琊軒,這回多虧你了,當真該好好謝你才成!”南宮逸棣走了過去說道,伸手向窗畔之人的肩拍去,但見他神色落寞,又收回了手,想了想,開口低聲道:“還是沒有他的訊息麼?”

“他走時只帶了一管長笛,不曾留下隻字片語,哪會讓我這般容易找著他!”琊軒嘆息道,輕閉眼簾。

良久,琊軒睜開雙目,神色堅定道:“可無論如何我也不會放棄,定要尋到他,再也不讓他離我而去!”頓了頓,又閉上雙目,輕嘆道:“相思,噬人之骨,甚是磨人!”

“長笛?他會吹笛?”南宮逸棣神色微驚問道,見琊軒點頭,接著道:“我與師兄路經金陵時停留了半日,在一家酒樓無意中聽旁人說‘清芳院’有一容貌清秀俊逸的清倌,吹得一手好青笛,聽過的人都說那笛聲餘音繞樑三日不不絕。我一時興起,本想前去聽上一回,可師兄如何也不肯去那花街柳巷,還板著一張臉說了我一頓,提議也就只得作罷。當時若是知道他也會吹笛,說什麼我也要去‘清芳院’看看這名清倌。”

聞言,琊軒倏然張開眼瞳,扭頭緊盯著眼前的南宮逸棣欣喜問道:“青竹笛?當真是一把青竹笛?若真有此事,十之*便是他!我知道他喜 歡'炫。書。網'吹笛,便用青竹為他做的一管長笛。我還記得當我把竹笛放在他手裡時他驚喜的樣子。可是,之後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我誤會了他,不顧身體虛弱的他哭著跪坐在地上苦苦相求,更是混蛋地甩了他一個巴掌……”話至此頓止,轉頭,緩緩閉上雙瞳斂去那噬心的痛楚及痛入骨髓的悔恨,顫道:“於是,一天,他便帶著那管竹笛不留一個字就離開了……”語音顫抖得說不下去,一旁的南宮逸棣見狀欲伸手安慰,終是又收回手,默默不語。

良久,琊軒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