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殷實恐怕也不會有這等氣魄。他非對手埋下的棋子還好,倘若他是派來的細作,你不知道也就罷了,可一旦他被揭穿了,你當如何?殺他?放他?或是力排眾議幽禁他,鎖他一生一世?到那時,於你於他都只是一輩子的折磨罷了!七弟,你可想明白了?”言畢,靜靜地望著座上的人,滿目的憂心忡忡。
一想到那番光景,南宮逸棣胸口便猶如被巨石壓住了般窒痛難忍,眼中呈現出一片沉重苦楚。良久,嗓音乾澀說道:“五哥,你也知一旦動了情便深入骨髓,早在他落在我懷裡時我便對他動了情,此生再也放不下他!”低沉的嗓音幽幽盪開,一番深情痴愛。
曉是知他是痴情種,這一番話還是聽得南宮舒樺嘆不停。幽幽華室陷入了一片安靜中。
良久,南宮逸棣開口說道:“師兄也曾對我說起過此事,提議我派人探查他的底細,但被我拒絕了,我信他決不是那等奸佞之輩!五哥,你可怪我太輕信妄斷?”語氣極其堅定,眼底神色灼灼如火。
南宮舒樺搖了搖頭笑道:“七弟,五哥說過在意的只是你如何了,你既已認定了他,五哥便也希望你早日得償所願,何來怪你的意思?初見小柳,五哥也為他的氣魄驚訝,那等奸佞小人怎會有這般孤傲卓然氣質?想來方才那番話是五哥多慮了。”
南宮逸棣頓時百感交集,似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最終嘴張了張,只道:“謝五哥成全!”
“這又有何成全不成全的?跟五哥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