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焉臉色一白,忙搖了搖頭,把手兒死死藏在背後,一臉驚恐而又倔強地望著座上人。
“別那樣看著我!”南宮逸棣驀然低吼道,面上神色陰冷駭人,陰狠道:“你下回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試試,看一回我便就地狠狠要你一回!過來!”
“不……我不……”柳焉搖頭顫道,眼眸裡已然一片水光瀲灩,雙腳暗暗朝門口挪去,倔強顫道:“我就要那樣看著你!你不讓我看我下回便那樣看著別人,我偏不稱你心!偏不……”轉身奪門而出,不想一下刻便落入身後惡人懷裡。
“不……不……我偏不……”柳焉直搖頭驚惶喊道,雙腳踢騰了幾下驀又扭過身來,雙臂死死圈住了那惡人的頸子,臉兒深深埋在了他的頸窩處哭喊道:“不……偏不稱你心!你就會吵我發脾氣,明明是你不對在先,我來講理,你一急了就朝我發脾氣,老是擺冷臉嚇我,不會順著人半點,你不是個好東西……你不是個好東西!下回你再朝我發脾氣,我……我……”張口邊朝惡人頸子咬了下去,死死不鬆口,眼眸了淚水直打轉,神情好不委屈。
南宮逸棣一聲悶哼,雙臂更用力地緊擁了懷裡抖瑟不停的人兒,貼在他耳邊低低道:“對不起……對不起,每回被你惹急了我便控制不住自個兒朝你發脾氣,事後又後悔得不得了,對不起……對不起,下回我定管住自個兒,我發誓……我發誓!”打橫抱起懷裡人兒坐回了太師椅上,張口吮住了那小巧耳垂舔了舔,好半會兒才又開口疼惜說道:“焉,你往後不要用哪種眼神望著我可好?以前只單單覺得心裡疼得厲害,可自那夜後,每當你那樣死死地拼命地望著我,我就心慌得厲害,總覺得自個兒負你良多,不值得你委身相伴,愈發心疼得厲害,莫名抓狂地想要朝你發脾氣,又想把你壓在身下……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對……都是我不對……”語音未落,捏起了那細瘦的下巴迫使懷裡人抬起了臉,俯首碾上了那緋色薄唇,清淺齧咬*,細細掃過細密的牙床,捲上那小巧軟舌狠狠*。
柳焉柔若無骨般地躺在南宮逸棣懷裡*,清瀅的眸子泛起了濛濛水光。
輕淺舔咬了細緻的下顎,輾轉滑上了那小巧耳垂,細細*齧咬開來。
酥麻*自耳處*開來,柳焉止不住地一陣輕顫,手指緊緊揪住了衣裳,纖長眼睫顫抖著緩緩落下。
舔咬了薄嫣色耳殼,一逕滑落上那片雪色頸子,輕輕舔吮,細細啃咬,輾轉舔咬上那不停滑動的細緻喉結,細細齧咬,淺淺*。
柳焉咬緊了唇,高高揚起了優美的頸子,纖睫急顫,逾腰青絲如瀑垂瀉,晃動出一*烏亮光澤。
輕輕拉開了素色衣領,霎時*出大半個雪色肩頭,俯首一番*齧咬開來,粗重鼻息噴灑在雪色肌膚上,一片灼燙駭人。
“不……不要……”柳焉驀然睜開了眼來驚慌道,推離了身下人。
這勤書樓不說是朝中大臣常來議事的地兒,門還敞著,哪位大臣或是侍衛女婢隨時可能進來,兩人竟在這兒做那檔子事,當真是無羞無恥了!
清豔絕美的臉兒頓時滿染了羞愧嫣色,急急拉上了衣領,扭頭便走,不想緞褲竟滑落了膝蓋,柳焉驚恐地伸手去撈,手還沒摸到腳邊的緞褲,人下一刻便坐回了那人懷裡。
兩條腿赤裸裸的,雖有衣袍稍稍作遮掩,可那片雪色生生赤*在眼裡,羞得柳焉直伸手去撈腳邊的緞褲,卻不想被人扣住了雙腕,只聽那人緊緊貼在耳邊低低誘哄道:“別穿了,無人膽敢不經我允許便闖進來,別害怕……別害怕……”舔咬了那雪色後頸,伸手探入了衣內。
“不……不……”柳焉頓時驚恐喊道,不住地搖頭,眸裡浮上了一層水霧,“癩皮狗兒……癩皮狗兒……你明明允了我說,我身子骨不好,往後會盡力剋制減少*,可現下又強我!賴皮狗兒……癩皮狗兒……”長睫急顫,水光盈盈的眸子盡是委屈怨恨之色。
“我說過……我當然說過,可自我回府一連時日都沒碰你了,況且時機已成熟,我等不了了!”南宮逸棣暗啞喘道,*不停舔了舔那小巧耳垂,一口吮住。
長睫急劇一抖,緩緩斂下,淚水泌出了眼角,滑過了清豔的臉兒。臀下股間那物硬挺如鐵,分明是蓄勢待發,刻不容緩。
他一用強,這會兒便是逃不了了。
托起那不盈一握的腰身,拉下了褻褲,手背輕輕摩挲過渾圓雪臀那片細膩肌膚,手指不經意般地撫過了股間那緊閉的小凹處,驀又輕輕一摁。
柳焉頓時一陣戰慄,咬緊了下唇,水色眼眸緊緊盯著那道微敞的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