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瞭如指掌,又……又何必多次一問……”略顯暗啞的嗓音使得柳焉不適地蹙起了眉,又看了身旁的二人一眼,譏誚道:“你不嫌煩我還嫌煩!”
南宮金康微擰起了眉,卻並未露有怒色,反是伸手拂向柳焉髮間雪絮,柳焉下意識地側過了臉閃避。
“說!你這三天和哪個男人上床了?嗓子都嘶啞了!”南宮金康*然大怒道,捏住柳焉的下巴迫使他轉過臉來。就在柳焉閃避他時,他竟發現柳焉的側頸落有細碎的紫紅印痕,瞎子看了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柳焉抿唇不說話也不反抗,清麗的眼眸冷冷地看著他,寒氣漸漸聚斂。
見狀,南宮金康愈發狠狠地捏住了柳焉的下巴咬牙道:“你在本王身邊的這些天本王一心一意的對你,不說府裡婢子手下隨你差遣,就連床弟之事你不願本王也捨不得強你!你卻揹著本王與別的男人上床*!好!好……好得很!你無男人不歡是不是?來這不過短短的數十日就耐不住寂寞了,別的男人能滿足你本王照樣……”
“金王爺!”柳焉揮開了南宮金康的手冷冷道,清眸中寒氣逼人,“你我有言在先,我絕不會為你侍寢!至於柳焉是不是無男人不歡和別人上床也與你無干罷!倘若你動心思使那些個下三濫的手段,到時候魚死網破想必你也討不到半點好處!不過……”話說到這又停了下來,轉過了臉去,譏諷道:“柳焉猜想四爺絕不會用這種不入流的伎倆,畢竟至高無上的權利比柳焉這副皮囊要來得誘人多了。”言畢,轉身就走。
不料南宮金康驀然伸手摟過他的腰身,隻手將其雙手反剪背後。突如其來的手法快得讓柳焉措不及防地被牢牢禁錮在他懷裡。
南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