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七嘴八舌地很是好奇,只有南宮逸棣一人莫名地陰下了臉,低沉道:“焉,這是誰家的孩兒?那家人不見了小孩兒會著急……”
“孩兒是我生的,又怎樣?”柳焉狠狠一肘子擠開了人冷冷道,不等吃了一肘子的那人有話要說,抱了小孩兒扭頭就走。
“我怎麼不知男子還能產子!”楚陽喃喃自道,別過臉對琊軒身旁眉清目秀氣質清雅的男子擠眉弄眼道:“小清兒,你得加把勁兒也生一個嘛!豈能讓小柳兒專美於人前……”話還沒說完,一根銀針倏地直紮上了他的手掌,頃刻間麻痺了整條胳臂,楚陽頓時閉緊了那張嘴,哭喪著臉看著張清。
張清視而不見,一路走過。
人流熙攘,鼎沸嘈雜。
“又鬧脾氣了不是?小孩兒是誰家的就還回去,那家人不見了小孩兒還得了,指不定要急成啥樣?”南宮逸棣好半天才穿過人流,直追到巷口才把人給擁入了懷裡。
“說孩兒是我生的便是我生的,你哪來那麼多的廢話!”柳焉氣道,掙開了他的懷抱,恨恨地看著他。
南宮逸棣臉色驀然一沉,抓住了柳焉的手臂低沉了問道:“柳焉,你說這小孩兒是你的親骨肉?是你和……”
“是我一個人的孩兒……我一人生下的……我一個人生下的……”柳焉不停踢了眼前人的小腿肚哭著低吼道,水霧濛濛的眼眸發紅。
“負心漢……不要臉……我要閹了你……”說著,更為用力地踢打著眼前之人,眼淚不爭氣地流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