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問道:“師兄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訣成笑著道:“我不會直接朝舒王爺要人,私下對李珌說就行了。你放心罷!午膳後李珌定會回來王府。”見南宮逸棣點了點頭,便匆匆退下。正當他轉入側院時,眼角餘光瞥見某人張望著掐下一枝白茶收入袖內,而後匆匆拾階而去。
訣成心中不由感嘆道:唉,師弟當真是愛慘了小柳!
王府第七十六條規則:禁止隨意攀折府中花草,違者扣月銀三百文,鋤草兩日。
正當訣成笑著穿過梨落院時,“啪”地一聲清脆聲響傳來,訣成警覺地扭頭掃視了四周。
小柳?
訣成狐疑地走了過去。
正是柳焉沒錯。
早膳時,柳焉嗅到了千里香的香氣,便支開了身邊眾人前去了小院,果不其然是他許久不見的師父。
師徒相見十分欣喜,兩人撇開尉遲晉細述了數月來身旁發生的事,直到尉遲晉幾番催促才不舍別過,柳焉這是偷偷返回碧落齋去。
朱牆之下的梨樹旁,柳焉弓著腰低低*著。
“體力當真是不濟了!這才翻了幾面牆就感到乏力了!”柳焉喃喃低道。一說起原因心裡邊就來氣,自是碧落齋裡那*的錯,夜夜如同*的種馬不知節制地索求,也惱自個兒立場不堅定,每每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結果便是自個兒每回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不說起早練劍,就是每回起床全身骨頭都像散了架般痠痛,特別是腰那一塊痠疼得更厲害。
“耳根軟,聽不得好話,疼死了也是活該!”柳焉蹙眉懊惱道,揉了揉後腰,清豔的臉兒透出薄薄的嫣紅。不幸中的萬幸是那人與一夥人在勤書房通宵議事,昨夜也就躲過了。如若不然,睡到午膳起,定會錯過與師父見面的機會。
輕咬了唇,柳焉這回是下定了決心:今夜決計不讓*得逞,明日起早練劍!
理了理耳畔的發,拂去了衣袍上的葉子。
“小柳,你在這嘀咕什麼?”低醇的嗓音突地自身後傳來,驚得柳焉差點兒彈跳起來。
“訣成大哥?”柳焉輕喚了道,心裡盤算著如何應付來人,伸手將鬢畔髮絲撫至耳後之際已有了主意,笑著迎上前道:“近來總覺得心裡堵得慌就在王府四處走走散心。”稍頓,又道:“訣成大哥大清早又出府辦事?小柳可有猜錯?”清豔絕美的臉兒笑靨如花。
訣成笑了點頭,笑道:“正是!小柳不說,訣成大哥遲去了怕是要誤了王爺的事了!小柳也快點回去,王爺方才回碧落齋,這會兒該是已經到了,他見不到你人又該不順心了。”
柳焉點了點頭,回道:“嗯!訣成大哥,我這就回碧落齋去。”言畢急匆匆地離開,踏上臺階時又聽了訣成道:“小柳,現下已經入冬了,清晨霜寒霧重,儘量別登高樓,把衣裳頭髮打溼了易生病。”
柳焉不由地止步低低應了一聲,微微側過臉時,訣成早已遠去,轉眼消失在假山後。
柳焉怔了怔,匆匆離開。
當柳焉興匆匆地趕回碧落齋時,南宮逸棣早已和衣躺在雕花軟榻上,似是睡著了。
柳焉失望地坐在了榻畔,細細打量起眼前的人來。
好看的劍眉微微擰著,長長的眼睫下透出淡淡陰影,平時甜言蜜語的薄唇正微抿著表示了他的不悅,整個俊逸的容顏透出了一股難掩的倦意。
聽師父說朝中兩派近來又開始明爭暗鬥起來,身為一派之首的他定然繁務纏身脫不開身來,要不為何不來碧落齋纏人?
指尖輕輕撫過那微擰的眉,滑過高挺的鼻樑,輕輕勾畫著那性感的唇形流連忘返。良久,扭過頭傾聽屋裡動靜,低身垂下了螓首吻上了那微抿的唇,輕柔*細細齧咬。
驀然,門外傳來一陣輕緩的腳步聲,柳焉驚慌地坐起身來正襟危坐,微微別過了臉兒,低斂了眼眸,眼睫抖瑟不停,水色眼眸一片緊張而羞色,臉兒更見一片嫣色。
直到腳步聲又走開了,柳焉這才敢抬起頭來,手掌緊緊按住胸口,喃喃低道:“好險!好險!”小心肝兒現在都還在“嘣嗵、嘣嗵”地直跳個不停。
這是他頭回偷親這人,若是就這樣被別人撞見了,鐵定會傳入這人耳裡,到時還不知這人怎樣逗自個兒,反正不會輕易放過他便是了。
“我才不會運氣背到頭回就被人撞見吶!”柳焉低道,起身小心地為床上的人脫下了毛靴,躬身之際也便錯過了榻上那人嘴角揚起的弧度。
拉過被褥嚴嚴實實地捂好,趴在床榻邊無所事實。許是真如訣成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