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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哪兒呢?公子……”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微顯稚嫩的聲音自閣門外傳來,愈加逼近閣門,“是在屋裡休息麼?公子!”

柳焉驀然驚回神來,原本不自覺*的他,嫣紅的羞愧頓時燃滿了雪白的身軀。一陣難當的恥亂下,不由伸手捂緊了還不斷溢聲的唇瓣。

後穴反射性地一陣收縮,緊緊地將那碩大的分身吞向更深處,灼熱絞纏的*讓南宮逸棣無不地銷魂,粗喘慢道:“原來……外邊有人的時候,你便……更加敏感,不如……”

柳焉猛然回過頭來,*的眼眸瞪著眼前人恨恨低道:“你……你敢……嗯啊……”酥媚入骨的*自那指縫滑溢而出,不由雙手捂住了雙唇,羞愧難當,愈發飲恨。

見狀,南宮逸棣不由地後悔起自個兒的囂張,忙開口哄道:“我該打!待會兒……你便擰我耳朵,我絕不……吭聲。”頓了頓,又大聲道:“晨風,你去廚房吩咐他們……送浴桶和熱水來!”言語時,更為狠力地戳入那張合不停的粉嫩小凹。

一陣急沓的腳步聲漸遠,門外又復一片寂靜。

僅靠兩腿支撐的身體再也經受不住身後一波接一波的緊密衝力,漸欲滑下。

南宮逸棣及時伸手攬起了那下滑的雪白身體,律動間不停地低聲誘哄。

細細的酥骨*,粗重的*於那內室迴盪不息,直至午膳時分。

正文 第六十五章 斬情根?

“逸棣,看來你的心情不錯嘛!”楚陽啜了口茶道,微微湊上前擠眉弄眼地低問道:“莫非是那瓶潤滑膏的功勞?”說著,挑眉直盯了座上人,滿是戲謔神色,不過由旁人看來怎又多了分羨慕之色。

“嗯!心情還算不錯!”南宮逸棣坦誠回道,替楚陽倒了杯茶,又接了道:“楚陽,給你個建議,近幾日若老遠看到他,你最好繞道避開,不要同往日一般上前逗他好玩。”

一連幾夜,他纏得倔東西夠嗆的,現下他還躺在床上補眠,給楚陽提個醒不是怕他被逮著少不得一頓苦吃,而是怕他的倔東西碰見了讓他記恨之人氣壞了身子骨。

“為何要避開他走?我近來也沒逗他好玩。”楚陽不滿地問道,端起茶遞至嘴邊,驀又一頓,將茶杯重重落在了桌上急道:“難道小柳知道那瓶藥膏是我給你的不成?”

南宮逸棣瞟了對座之人一眼,點頭大方承認道:“一時說漏了嘴,對不住你了!”嘴角上揚,無半點兒愧疚的意思。

“說漏了嘴?作為好友才送你好東西,你竟給小柳知道了!這……這……”楚陽搔首埋怨說道,一時不知該罵眼前的好友還是該後悔自個兒當初的贈藥之舉。最後垮下張臉,猶如霜打的茄子,垂頭道:“這該如何是好?”

見狀,某人這才稍稍感到了那麼一絲歉疚,正欲開口安慰,只見對座之人抬起了頭,悻悻然道:“唉……這樣看來,是得避開小柳。幸好方才沒有直接去你寢閣找人,不然碰上他豈不是自個兒送上門找罵挨。”說到這又端起了面前的茶杯,仰面飲盡,放下茶杯接道:“我這幾日收到訊息,稱金王暗中與辰國一名使者來往甚密。前日稱病未來早朝實是親自去了趟金陵。至於玉陽關,一連半月來京密報說一切安好,但我琢磨著這怎麼可能?原本暗流湧動的各流系竟一反常態的平靜下來,著實令人懷疑!”說著,看了看對座的南宮逸棣。

瞧見對座之人食指輕擊桌面,若有所思,楚陽又道:“我近來被吏部芝麻綠豆的事情纏得夠嗆的,本想哪天抽空前來與你仔細商量個對策,可讓你那樣一說,還是不來你府上的好,這事還是你與舒王爺多擔待點!”言畢,起身整了整衣袍,道:“逸棣,就這樣說定,我這就走了,不必相送!”語音方落,不待對座之人有話交待提袍離去,不過須臾,急沓的腳步聲便消失在門外。

南宮逸棣愕然,微笑啜了口茶,執起案上狼毫蘸了蘸墨,擰起眉尖想了一會兒,長嘆了一聲,喃喃自語道:“人說小別勝新婚,姑且試試。”筆尖落下,揮灑出數列蒼勁有力的字型,摺好放入了信封裝好,喚來侍衛張武,壓低嗓音吩咐了數句後將信封遞了過去,而後出了勤書房。

南宮逸棣走在長廊上,遠遠地便見張文領了一名侍婢,正朝他這邊匆匆趕來。

未待張文上前稟報,那名侍婢便“咚”地一聲跪在了地上,顫聲道:“婢女小翠叩見逸王爺!”模樣很是機靈。

南宮逸棣擰起眉頭,‘小翠’這個名兒很是熟悉,細細一想才記起這不是李婉玉的貼身丫頭麼,於是開口說道:“有什麼事起身說。”

小翠並不起身,反是一逕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