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我就想要你。。。”
事已至此,令人慾哭無淚,眼見避無可避,情急之下也只得退而求其次。
“你要就拿走罷。”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伊琳兩眼一閉,索性豁出去了:“我就一個要求,安全起見,拜託你帶個套行不!”
據說這禽獸閱女無數,萬一帶啥病怎辦?她想過自己在這鬼地方可能被亂刀砍死或被術法劈死,但無論怎麼死都好過得花柳病死。
當然,絕對不能中招懷孕也是很重要的考慮之一。
澤西聞言一怔,不由止住前行:“帶套?套是什麼?”
伊琳一聽,險些岔氣:“什麼?你沒有套?”
“沒聽過,幹嘛用的?”
“衛生用的!避孕用的!”伊琳覆額大嘆,王母娘娘吶,這鬼地方居然如此落後,連套都沒得賣!
澤西只愣了一小會兒,慢慢嘴角扯出一個弧度,跟著放聲大笑起來,把候在殿外正要敲門的凱西嚇得渾身一抖,手中銀盤落地,發出哐當巨響。
澤西?波蘭格勒向來高高在上,喜怒不形於色,何曾如此毫無顧忌地開懷大笑,也難怪叫人吃驚。
“誰在外面?”澤西喝道。
“是。。。是人奴,澤西殿下。”凱西來不及收拾一地狼藉,噗通跪倒門口:“稟告殿下,晚宴就快開始了,王上、王上傳話來,叫您這就帶聖玫瑰公主過去。”
澤西微眯眼,看看身下冷汗淋漓的伊琳,極不情願地收了兵,卻不放過在那雪玉峰巒間又肆虐一番:“現在若是要了你,只怕等晚宴結束了還不夠我時間的。。。”澤西的舌尖靈蛇一般舔過伊琳的耳垂,惹得伊琳一陣麻癢難當:“雖然忍耐過程艱辛,但宴會結束後的歡愉也更加讓我期待。”
凱西等婢女已候在門口,見澤西起身,忙搬入一隻大浴桶,倒滿熱水,澤西就抱著伊琳跳進桶內一齊刷洗,過程之香豔可想而之,伊琳咬唇忍耐直到澤西終於替她‘擦’完,凱西上前伺候兩人換裝,這才舒出一口氣。
“這件太俗,扔了。”澤西瞧一眼凱西捧來的一套玫紅禮服,揮一揮手,起身走到牆角長排衣架前,親自選出一件淺灰長裙,蕾絲勾勒,銀線針織,除卻幾處重點密實些,其餘部分若隱若現,十分性感撩人。
凱西依令行事。伊琳受人擺佈,同樣支不得聲,雖忍無可忍也只得重新再忍,她偷眼瞅著鏡子裡的自己,只覺設計這條裙子的準是個變態,穿了跟沒穿毫無差別,整個兒又二又十三。
“我很健康也很強壯,無需用套。這一點,很快你就會知道。”澤西換上一套白色騎士裝,抱起伊琳走出寢殿,眼角眉梢笑意濃濃:“至於避孕則更沒有必要,如果你能懷上我的孩子,那你便是我後宮之首。”
伊琳面上的紅暈未褪,此刻更是嫣紅如霞,就像是一株鮮豔欲滴含苞待放的火玫瑰。縱觀聖陸女子大膽豪放,澤西哪裡見過如此動不動就臉紅、羞澀柔媚的小女兒嬌態,頓時思潮起伏不定,喉嚨底溢位一絲嘆息:“我現在有些後悔了,怎能讓你穿這件禮服,若是讓其他神族男子見了,非要將你生吞活剝不可。”末了又添一句:“不過對我來說,無論你穿什麼、穿或不穿,我都想把你生吞活剝。”
伊琳乖乖忍到現在已是極限,一聽這話終於憋不住了,破口大罵道:“我原以為你是一直禽獸,卻沒想你連禽獸都不如!”
澤西嘴角一撇,也不生氣,看著伊琳長睫忽閃、明明不知所措卻又故作堅強的模樣只覺好笑,正想調侃兩句,忽然瞥見中宮殿外大理石雕成的獅柱旁一角藍色,頓時笑意微斂,唇畔揚起一道慣常的弧度:
“蘇蘭特,偷聽人家情侶之間的甜言蜜語可不是你溫雅紳士的風格呀。”
蘇蘭特從獅柱後轉出來,一頭銀髮梳理齊整,髮尾用一條金緞縛了,一襲宮廷制服與碧眸同色,海天般的湛藍清澈,端雅怡人,彷彿春風暖陽照耀下的淙淙溪泉。
反觀澤西,有意無意地將伊琳抱得更緊一些,面上笑容不減,銀髮凌亂風舞,雖仍是一副浪蕩不羈的樣子,但眉眼之間卻是不怒自威,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張力和壓迫,令懷中的伊琳不由呼吸一滯。
同樣的閃亮銀髮,同樣丰神駿骨,兩人的氣場卻截然不同。
“王兄,你來遲一步。”無視澤西對伊琳不容抗拒的佔有姿態,蘇蘭特清清和和地說:“父王剛剛對眾大臣宣佈,賜予我神族儲君之名。”
神族儲君,即是神族下任國主,居然不是大皇子澤西而是二皇子蘇蘭特?
伊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