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載)歡纏著伊琳娜,有時半夜爬上她的床,把她脫光了摸摸親親、抱著她一起睡覺,嚇得伊景景心驚膽戰,礙著千鶴的顏面不好聲張,但暗地裡把摩根罵做小色魔,幸好半年後伊琳娜病癒,千鶴偕子返回東京,伊景景方才鬆一口氣。夏爾鐸夫妻利用千鶴留下的支票打點行囊,回到中國伊景景的故鄉W市,買了一棟小洋房,開了一家蛋糕店,生活逐漸上了正軌。夏爾鐸打定主意從此與妻女平淡生活,未免本家追蹤,索性與女兒一起加入妻子的中國國籍,自己改名夏鐸,讓女兒跟妻子姓,就叫伊琳娜,至於伊琳這個名字,則是後來同學朋友間的暱稱,叫得多了,大家就都習慣了‘伊琳’,逐漸忘記伊琳娜才是本名。
是以今日摩根脫口一聲‘伊琳娜’著實讓伊琳一愣,十三年未見,摩根長大成人,完全變了樣貌,彼時尚幼的她除了名字簡直毫無印象,只從父母的言談中得知曾有這麼一戶遠房親戚雪中送炭,幫助他們家度過難關。
但他們一家搬到中國後,與千鶴和摩根聯絡漸少,近幾年,基本沒了聯絡。
而根據常識,一個十三年不來往的人突然出現,必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爸爸,摩根找你究竟什麼事?”見老爸不答,伊琳繼續追問,伊景景看了眉頭緊鎖的老公一眼,涼涼道:“該不會是老情人想你了,要接你去東京團聚吧?!”
“景景!”夏爾鐸無奈道:“我與千鶴只是表兄妹情誼,都跟你解釋過幾百次啦!”
“在中國人的字典裡,一表可有三千里那麼長,且你與千鶴血緣淺淡,根本不算近親,現在不都流行什麼‘好妹妹就是好戀人’嘛,更何況那時她自己不也說了——”伊景景話到一半,忽然雙手交握,一臉景仰狀,聲音嗲得發膩:“夏爾哥哥永遠是千鶴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哎,景景。。。孩子面前你就少說兩句好不。。。”夏爾鐸瞄一眼女兒,一臉尷尬,咳嗽幾下轉了話題:“那個,摩根五年前去紐約留學,意外與本家搭上了線,畢業後留在本家總部述職,頗受器重,一路平步青雲,今年二十三歲的他已是本家旗下連鎖公司的總裁,如今本家派他來亞太區,一則是建設亞洲平臺,以中國內地為新興市場拓展公司業務,二則嘛。。。”夏爾鐸頓一頓,道:“本家託他搭橋,與我們取得聯絡,說是希望見一見伊琳。”
“啊?他們什麼意思?”伊景景立馬跳起來:“想跟我們搶女兒嗎?!”
“我也不知是什麼意思,據千鶴說,本家的新東主是範德?海姆魯家的少主。。。”夏爾鐸一時說漏嘴,被伊景景抓住了把柄:“好啊!你果然與老情人一直地下情!”
“哪裡,景景你又亂想了,我們只是偶爾視訊通話、報報平安。。。”夏爾鐸被伊景景掐著脖子,結結巴巴道:“老婆大人,你莫生氣啊,小心眼袋下垂長皺紋。。。”
“哈,我眼袋下垂皺紋多,她年輕漂亮身材好,所以你寧可跟她影片聊天也不肯陪我去打醬油!夏爾鐸?範德?維希,我掐死你這隻花心大蘿蔔!”
“冤枉啊!救命啊!”
伊琳忍不住翻白眼,她自是無意過問父母輩之間的情事糾葛,正預備回房,突然看見桌上一隻白信封,正面寫著‘To Elena’,背面以紅漆蓋印。
那紅漆的形狀,竟與她胸前的玫瑰胎印一模一樣。
她心頭突突直跳,忙拆開一看,裡面卻只有一張白紙。
“爸爸,是摩根把這封信留在這裡的嗎?”伊琳拿著白紙,大聲問道:“他還有說什麼嗎?”
夏爾鐸被妻子壓制,匍匐在地,艱難地抬起頭來:“啊,這信是他叫我轉交給你的,說什麼。。。乃是一封神來之筆!”
“神來之筆?虧他想得出!”伊景景使勁扳著老公的腿,齜牙咧嘴道:“他們母子二人敢情都是戲劇學院畢業的,一個調戲我老公,一個調戲我女兒,啊!真是氣死我了!”
夏爾鐸:“。。。”
哎,今天還真不是一個跟父母傾談的好日子啊,伊琳搖搖頭,上樓回房,拿著信紙翻來覆去地審視。
神來之筆。。。莫非?腦海中倏地靈光一現,她驅動神術,以神之光投射在紙片上,頓時紙片上出現一行字:
‘午夜零點,噴水池邊,不見不散。’
落款:朱利安?範德?海姆魯。
朱利安?範德?海姆魯?他就是那個來自旁系範德?海姆魯,如今坐鎮美國本家的東主嗎?
伊琳獨個兒坐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