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一下,沒錯,是七十萬元錢。
夏桑子多了個心眼,馬上將密碼重新設定了一下。然後將銀行卡裝進自己的包裡。
一切規矩後,出來對宋總說:“好了,沒問題。我們走吧。”
事情辦妥,宋總馬上就要走。夏桑子自然沒有理由留。於是告別:“宋總慢走,以後歡迎到H市來玩。”
“好,一定的,和夏總合作真是愉快以後如果有這種事麻煩一定通知我喲?”
“沒問題再見”
宋總的車走了。
夏桑子摸了摸自己包裡的銀行卡,還好好地躺在包的夾層裡呢。
天啦,我的包裡現在裝著七十萬元錢呢想到這,夏桑子的心又“怦怦怦”地跳了起來。
我發財了這是真的嗎?
夏桑子讓自己“怦怦”直跳的心平靜了片刻,整理整理頭髮和衣服,這才又走進了咖啡館。
張柏林坐在座位上等著。
夏桑子坐下,叫服務員來將宋總和小陳的咖啡撤了下去。
“夏老師今天遇到什麼好事了嗎?看你高興的那樣,臉都紅了。”張柏林攪了攪咖啡,說道。
“哪有什麼好事。”夏桑子不想將這事說給張柏林聽。實際上張柏林剛才也確實不知道夏桑子和宋總在談什麼,做什麼,只是覺得神秘。
見夏桑子不想說,張柏林當然不好再刨根問底了。
“哦,你剛才不是說正準備給我打電話嗎?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夏桑子處理完自己的事情,方想起開始張柏林說的話。
“倒沒什麼要緊的。只是我原想打電話請夏老師出來吃飯,感謝感謝你。這次的事情都是我造成的,差點兒釀成了大禍,想想讓人覺得後怕。”張柏林說得很真誠。
“沒事就好,不用感謝,我也沒有做什麼,當時主要是為了自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人在遇到危機的時候都會有意無意地將自己的潛力發揮出來。所謂‘急中行智’,可能就是這個意思吧。”
“我想夏老師可能聽王彬說什麼了。”張柏林試探道。
“是,他將很多事情都說給我聽了,當時你的兒子也在旁邊。”夏桑子不想多說,想探探張柏林的虛實。
張柏林臉色嚴峻起來,眉頭皺著,半晌才說:“夏老師,你不會真的相信他說的那一切吧。”張柏林看了一眼夏桑子,有些擔心,“我幾年前的確借了他十五萬元錢,但是後來我真還他了,他將借條給我後,我當場就將借條撕了。”
“但是,我覺得他好像也沒有說假話呀?”夏桑子插了一句,“一般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冒那樣的險的。”
“唉,王彬以前與我是好朋友,也做正經生意,日子過得不錯。但是後來,被不懷好意的人拉進了地下賭場開始豪賭。開始也贏些,嚐到甜頭後便迷上了。結果你是知道的,賭場那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後來他越輸越多,越輸越打,不但將我還他的錢全部輸光,而且將房子也輸掉。我勸他,但陷入賭博迷局的人哪裡聽得進去?輸得沒錢了,他就賴我沒有還他錢,我們就扯上了。後來還上了法庭,他輸了官司覺得走投無路,於是就上演了在學校的那一幕。說實話,看他現在成了這樣,我也真的不忍心,但是又沒有一點兒辦法。”
張柏林說完,沉默了。
夏桑子也不說話,暗裡地揣測著他和王彬誰說得是實話。揣測的結果是仍舊不知道誰說的是真話,誰說的好像都有道理。
唉,看來這真的會成為一個懸案了。
“相信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永遠在那裡,至於什麼時候真相才浮出來,我看只有等了。你如果清白,倒也沒有必要非得馬上要一個什麼結果出來。一句話,只要問心無愧,便可坦然面對。”
“夏老師你說得對。我現在也是這麼想的。”王彬稍微舒緩了一點兒,“昨天記者還來採訪我了的。”
張柏林談到了報社採訪的事情。
“你沒有亂說什麼吧。”夏桑子有些擔心。
“我會亂說什麼,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夏老師平時怎麼對工作負責,怎麼愛學生,怎麼花心思在班級管理上,怎麼寫部落格的事情我都說了的。”
“啊,你將我寫部落格的事情也說了?”
“是啊,我到你的部落格上去看了,真是好呢,內容豐富,圖文並茂,一看就知道你是花了心思的,這樣的好老師不宣傳天理不容啊。”
“我哪有你們說的那麼好,工作中比我優秀比我用心的老師多了